工盲啊...
你自己想想看到這件事,我們都先反應一個最直接的『奴』,來自於教育中的天朝文化,『奴性』,一個對專制時代的反應,那是因為我們的狗黨教育與文化,是完全跳過西方正常國家的資本主義與工運期,歷史觀是從清朝人把漢人當奴剃髮留辮,一下子就變成反共恐工的中華民國在台灣。
一般的台灣人,是沒有能力去想想,或用精確的邏輯去思考這個問題的,『奴』是我們唯一能講出的詞彙,產生共鳴的思緒,但這種思考方式就是我們奴性的來源,你講的話是因為你是奴,很可悲。
恐共,使得一般台灣人,對於『剩餘資本』是完全沒反應的,人人當起慣老闆都非常厲害,都知道只要我出錢請誰,別人就是我的奴,所以警察杯杯我出錢,是我的奴,我要當慣老闆你管得著?即使我他媽念爛大學,一輩子不學好也一樣。
『剩餘資本』就是說,老闆並沒有真的給你錢,而是資方把利潤,做一個分配,分配給你的叫你的收入,其他的老闆自己決定怎麼用,這就是資本主義的真諦。
所有受雇者,並沒有因為不具備分配剩餘資本的權力,而低上一點,在正常的工運先進國,受雇者並不是面對我們這種工會法的嚴苛限制,而是能夠合理跟資方協商、發動罷工來尋求新的分配的。
台灣人缺乏基本工運常識,半個世紀了,才會有人真的以為納稅給警察杯杯讓你變慣老闆,照資方與受雇者的關係,是我們納稅人拿錢創造了一個公權力系統,產生了龐大的利益,只是這些利益要換成私部門的服務,你才能感覺金額龐大。
我們可以如一般資方,去立法決定分配多少利潤給警察杯杯,警察也應該有權組工會、甚至罷工來與我們商量分配方式。
受雇者,就跟這例子裡的警察一樣,我他媽是接受你的分配,拿我們這群人一起創造的利潤中一部份,資方說穿了,無遠見、無智慧、無德無能去分配,讓大家都能更有競爭力,權力就會被質疑,當然罷工就是常見的結果。
台灣的情況是怎麼了?
很簡單,遍地的工盲,不知道資方不是真的是發錢給你的人。
就算意圖爭取權益,也沒有足夠的智識與工具,只會講『奴奴奴』。
民智要開,工會法要改,當原PO文中的受雇者周遭,有來自更大集團的受雇者代表,教育、傳播這些基本常識,提供基本的服務,組織基本的協商,發動基本的罷工,台灣人才不會永遠只會講奴,永遠只會仰賴手中選票,卻不知道自己生來就有另一張選票:工會的選票,你絕對有權決定自己要接受分配,或選擇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