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我那時念的是建築系,屬設計相關科系。如果有需要搬東西,或是智障同學惹了事需要人出面應對,女生一個個就會輕聲細語、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一張桌子,好幾個女生都搬不動。
除了那群為了鮑鮑而努力舔的屁孩,部分事不關己的男性同學就會遭受莫名攻擊。平日裡自以為班代、學藝、總務什麼的,囂張地頤指氣使,成果展示時一副老娘家裡有錢,我的作品賞析角度不重表面,貴就是貴在材料的驕驕女,瞬間就會變成清純無辜的嬌嬌女。
如果你不幫忙,一群女生會集中起來,碎嘴嫌棄著廢物男生,那麼愛斤斤計較,身為一個男的那麼愛計較,一點肩膀都沒有。
對了,這時候她們依然提不起那教室裡的任何一張,平時男生要搬就要疊個2、3張一次搬動的椅子。
同一時間,裡面的T就會帥氣地出場,不用手撥,而是歪著頭向右斜上角30度把沾了大便的一戳異色頭毛甩上去,配以跩得很「不用不用,都不用你們這些人來搬,我自己來!」(出來摸摸個桌椅後,還是沒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