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 DummyHistory作者 ThomasJP (筆劍春秋梁父吟)標題 [小說] 天志救國記--第十四章 野火燎原時間 Fri Aug 5 13:52:56 2011
在通州城外休息了半宿，十月二十五日才剛破曉，張之江就率馬隊營朝西面奔馳而去。
通州距離北京，不過十多里地。北洋軍第四協昨晚連夜撤退，沿通州到北京之間的通惠河
而行，早上應該已經到了八里橋一帶。
八里橋是北京與天津之間的交通要道，英法聯軍時僧格林沁曾率蒙古騎兵與洋人在此大戰
，結果慘敗──據說參戰的八千多個法軍只死了十二個人，法皇拿破崙三世要給此戰的法
軍將領封爵，還被法國的國會議員給嘲笑了一番，說此戰如同兒戲。
也就是這一戰，嚇得咸豐皇帝北走熱河，最後英年早逝，讓西太后從此站上了中國歷史的
舞台。
八里橋與通州距離不遠，若把野砲架在通州城頭，八里橋都在最大射程之內。只不過大隊
人馬要在夜間行軍，如果沒有經過專門訓練，根本無法保持秩序。第四協在半夜裡走走停
停，從通州城上可以望見北洋軍手裡拿著的燈籠，歪歪曲曲排成一條向西而去的長龍。
到了凌晨時分，第四協士兵已是疲困不堪，互相之間的推推擠擠也停了。許多人就坐在路
邊打著瞌睡，不被長官斥責就不起來。不過那些北洋軍官們，此時也沒有心力去管手下的
兵。昨夜可是清楚看見北京城內火光四起，不知出了什麼事情。革命黨該不會神通廣大，
不聲不響一下就跑到了前頭去吧？
張之江的馬隊出了通州城門，疾馳半個小時，已經接觸到了第四協隊伍的尾巴。只見前面
北洋軍頓時一陣騷亂，不少士兵埋頭就往四下逃竄。更多的人卻是往前跑去，很快就形成
一道人浪，將第四協的隊伍衝得大亂。
張之江騎跑在前頭，拿著馬槍亂放了一陣，見前面人潮擁擠不堪，於是收回馬槍，從腰間
抽出馬刀。他高舉馬刀，轉頭向背後高呼一聲：殺！就策馬沿著人群外圍殺了過去。
立憲軍的馬隊跟著紛紛拔刀衝鋒，分成左右兩路朝那些北洋軍包抄過去，一時間馬蹄飛舞
、血花紛飛、人頭滾滾落地。張之江指揮著馬隊，趕羊似的一直往前殺去，第四協竟然也
沒人想到要拿槍抵抗，只是一個勁的自相推擠踐踏。
協統鮑貴卿在八里橋邊上，忽然聽得隊伍後方一陣混亂的叫喊，夾著鳴槍之聲。他舉起望
遠鏡朝後面看去，只見到黑壓壓一片都是自己手下兵士，正沒命的朝前湧來。
「章虞，你帶人去後面看看怎麼回事？」
鮑貴卿對他的馬弁頭領下令道。
那個章虞帶著幾個馬弁，策馬向後馳去，卻正撞見張之江帶著一隊人馬迎面而來。張之江
見到對面來人，單手舉起馬槍就朝對方打去。
章虞看情況不對，急提馬韁，子彈就打在了駿馬的胸膛上。他飛身從鞍上跳下，順手拔出
手槍對準張之江就是一槍。結果命中張之江座騎的馬腹，那馬四條腿一軟，張之江也只得
翻身下鞍。
章虞平時頗有些刀馬功夫。此時惱怒之下，隨手把槍往旁邊一扔，抽出腰上馬刀就朝張之
江衝去。張之江也棄了馬槍，兩人徒步捉對揮刀戰在一起。
只見一把馬刀在章虞手裡，完全是日本刀法的架勢──上段斜劈、左右橫斬，姿勢大開大
闔，重的是出刀的時機、速度與力道。張之江使的卻是中國傳統刀法，招式虛中有實、實
中有虛，兼且又借力打力，雙方一時戰了個不相上下。那章虞見用刀收拾不了他，左手突
然伸出向他抓來，卻是用上了蒙古摔跤的手法。張之江側身一個借勢，右臂劃圈就將他虎
爪盪了開去。
此時章虞竟然飛起右腳踢了過來，張之江左掌一豎守住門戶，不待對方招式用老右手馬刀
就向對方胸腹之間推了過去。章虞收回右腿，回轉馬刀由上而下擋住了這一擊。冷不防張
之江一個掃堂腿攻他下盤，章虞腳下一晃，連忙向後一倒又在地上一滾，避過張之江揮下
的馬刀。
先是被張之江打死座騎，功夫較量又輸了一籌，那章虞氣惱之極，竟從腰後又摸出一把小
手槍來。可惜這一手來得太晚了，張之江一個飛踢把那把手槍踢飛，一旋身馬刀已經斬下
章虞頭顱。這時雙方騎馬混戰在一起，都已經失了速度。只見張之江好整以暇的從地上撿
起馬槍，用跪姿射擊一槍、一槍的把那些馬弁都給打下了馬。
這時終於有人跑到前面向鮑貴卿報信，鮑貴卿聽到革命黨追來了，嚇得昏了頭，竟然打馬
過了八里橋，往南邊跑去。鮑貴卿這一跑，第四協最後的一點秩序和紀律也就頓時瓦解。
官長有往北京跑的，也有跟著往南跑的，士兵更是慌不擇路，一時間潰散的北洋軍跑得到
處都是。
張之江衝殺了一陣，見第四協已經徹底崩潰，就四處收攏起隊伍，繼續向西朝北京馳去。
一大早小皇帝宣統和隆裕太后、瑾太妃等人，在顯琪的指示下，就到了北京西直門外的豐
台車站上了火車。顯琪所謂的「北狩熱河」，其實不過是一種說辭，目的只是要讓朝廷離
開北京。
張家口地跨長城內外，位居北京至庫倫商道的重要樞紐，1906年時已有店鋪一千餘家，還
有為數眾多傳統的票號、錢莊。除了俄國以外，英、美、德、法以及日本等國在張家口都
有洋行、商社。這裡的各種條件，顯然都比偏遠荒涼的熱河承德要更好。
京張鐵路在1905開工修建，1909年完工通車，是中國首條自行修建成功的鐵路。詹天佑作
為總工程師，創造了不少「工程奇蹟」。這些「工程奇蹟」貨真價實，不像後世很多無良
人士動不動就喜歡隨便搞個「奇蹟」，拿來炫耀。自欺欺人，害死的還是老百姓的性命。
如果詹天佑有知，不知會做何感想？
除了慈禧太后那著名的花車充當皇帝行在以外，列車的其他車廂坐滿了親貴王公和他們的
家人，還有兩節車廂搭載著禁衛軍中精選出的士兵，負責擔任警衛。下一班列車，則是保
留給維持政府必要的官員的。顯琪在頭班列車上下令開車，第二班列車被留給了攝政王和
肅親王善耆負責。肅親王對於自己的女兒參與「良弼的」陰謀沒有說什麼，他認為這個女
兒與眾不同，從來不多管束。
預計中的第三班列車是由載濤和陸軍部、軍諮府的人員搭乘，並且載運能夠從北京運走的
部份現洋的。但這班車必須要等中午才能出發，而今天一整天預計會發出六班去張家口的
列車。後面的列車要用來運輸金銀和軍隊的輜重，也讓一些重要性比較低的人員搭便車。
良弼預計在今天傍晚之前，率禁衛軍撤出北京，向張家口前進。北京城內的那些八旗子弟
，大部分都不願跟隨。卻也有少數年輕氣盛、願意玩命的前來投效，良弼便讓他們都跟著
軍隊走。
張之江馬隊到了北京城下，見京城防備嚴密，只好後撤回八里橋一帶，又派人去通州向藍
天蔚報告。良弼得到手下報告說有亂黨騎兵出現在京城外就是一驚，他連忙派出禁衛軍騎
兵沿京張鐵路巡邏，確保鐵路的安全。不過這時整個北京城都成了驚弓之鳥，良弼只好開
放西面的城門，讓城內老百姓出城逃難。
攝政王載灃在載濤的要求下，離京之前連發四道諭旨：召回蔭昌，任命袁世凱為欽差大臣
並撥給軍費銀一百萬兩，馮國璋和段祺瑞分別任第一、第二軍總統，以上兩軍連同赴鄂所
有海陸援軍都歸袁世凱節制。
這幾道諭旨中，撥給軍費純屬空頭支票，當然袁世凱想必能夠自行設法在地方上調度軍費
。而第二軍在事實上也沒有實際意義──第二十鎮已經轉向革命，第三鎮大部分都因為奉
天宣佈獨立被阻隔在吉林。只有河南第二十九協仍然在袁世凱力所能及之處，但第二十九
協卻並非北洋嫡系。
北洋六鎮當中，第一鎮已經在軍變中瓦解，原本在第一鎮中的旗人官兵都要隨禁衛軍北上
。第二鎮有一半在湖北前線，另一半也已崩潰。如今袁世凱真正能掌握的北洋人馬，只有
四、五兩鎮和第三、第十一兩個混成協。
在武昌起義之前，段祺瑞原本擔任江蘇的江北提督，不久前才被清廷電令召回，這時正在
由海路北上天津途中。老袁身邊只有馮國璋一員幹將，卻要兼顧南北兩頭。
不過，既然蔭昌已被召回。袁世凱還是可以把支援漢口的任務，交給第四鎮護理統制王遇
甲，先在南面佔領一個穩定的陣地。同時把王占元的第三混成協、李純的第十一混成協北
調交給馮國璋，再從山東的第五鎮抽出一個混成協，集中兵力先打北面的立憲軍。
在把立憲軍逐出京、津一帶之後，老袁就可以從容收拾第一、第二鎮的殘餘，以老兵為基
礎招募新軍。雖然重建的部隊素質必然有所下降，但有了這一支兵力守著北方門戶，袁世
凱可以再揮軍南下，去對付南方的革命黨。因此這幾道諭旨雖然屬於明白的陽謀，卻不怕
老袁不咬餌上鉤。
至於總理大臣的任命，上了鉤的袁世凱自然是不用再想了。
中午的時候，陸軍部的火車也順利的從車站開出，良弼站在月台上目送火車離去。京張鐵
路因為沿線地形險峻，詹天佑把鐵路建成了之字型，每列火車需要掛兩輛車頭，前拉後推
才能翻過山去。他安排下一列火車搭載禁衛軍砲隊標的重炮營，還有機關砲營一個隊和工
程營一個隊。同時告訴車長中途在居庸關車站停車，等禁衛軍的部隊下車完畢，再繼續開
往張家口。
這一個重砲營，裝備的是德國克虜伯十二公分榴彈砲。只要這樣一支有力部隊扼守住居庸
關南口，良弼相信即使是北洋軍一個鎮來攻，都攻不過燕山天險。下午的最後兩列列車，
則會把禁衛軍的一應軍需輜重運往居庸關和張家口。
此時的良弼，對於自己苦等多年，終於得到大展鴻圖的時機，感到非常高興。
北京城裡家家緊閉門戶的景象，上一次是出現在八國聯軍佔領北京的時候。但是當張之江
在十月二十五日傍晚，率立憲軍馬隊進入禁衛軍撤出後四門大開的北京城時，卻發現城裡
景象悽涼。
京城的旗人已經跑了不少。以前在北京有皇糧吃、有旗餉拿，現在眼看這些都沒了，有辦
法的八旗子弟自然也就各尋去處。那些實在沒地方去的，也都躲在小胡同裡不敢出來。至
於沒跟著去關外的王爺們，大多立馬跑去了天津，留下一幫子阿哈、家奴在北京的王府裡
搬運財貨。
京城的商號和漢民的家中，現銀和金飾細軟等都被洗劫一空，普通的貨物、家什受的損失
卻比較小。但是京城全部的銀子被劫走，立刻就造成通貨緊縮。商號為了避免進一步的損
害，根本不敢運貨進北京，反而趕緊把店裡的存貨運出城外。有藏起一部份銀子的大戶人
家如今更不願輕易露財，於是北京市井大為蕭條。
張之江來到北京皇城的「大清門」前，找了一幅白布，在上面寫了「中華門」三個大字命
人掛上。然後在門前大聲宣佈：北京光復了！中華大地從今也光復了！
多年以後，民國政府為了紀念此事，遂將十月二十五日定為「光復節」。
革命黨人蔣作賓和陳之驥從北京城裡逃出，二十五日下午才到了天津。他們在天津找到了
同志王葆真和彭家珍，知道張紹曾已經到了永平，遂又決定由陳之驥去永平報信。蔣作賓
則留在天津，負責打探、傳遞消息。
鮑貴卿從八里橋一路南逃，跑到廊坊時才終於冷靜下來。於是在這裡收容潰兵、重整隊伍
，準備率部退往天津南面的馬廠。
清廷離開北京和立憲軍馬隊入城的消息，當晚就從東交民巷的使館，以電報的形式傳到了
天津。當時在中國的西洋和中文報紙，都在京津派有通訊員。得到什麼消息，就往報業發
達的上海拍專電。於是第二天一早，上海各報上就刊出了「京陷帝奔」的消息。
在英國統治之下的香港，這時比起上海，還算不上十分發達。連最大的一家華文報紙「循
環報」，也沒有在京津派通訊員，只有在上海安排了一個，專門轉發上海各報的消息。而
香港的其他各報，對中國內地的新聞，往往又是從「循環報」那裡得來的消息。這個時候
「循環報」在上海的通訊員，卻被一個參加了革命黨的海外華僑給收買了。革命黨人把原
本的「京陷帝奔」改了一個字，成了「京陷帝崩」，就這樣發往香港。
其實這時，溥儀才幾歲年紀，既不可能懂得自殺，革命黨人多半也還不至於對他下手。如
果是「京陷后崩」，說隆裕太后「殉國」死了，那倒還有些可信。「循環報」接到電文，
也起了疑心，發電報回來要求核實。這時那個革命黨就對通訊員說，可以回答香港方面說
京電不通，無法核實。
之前革命黨人發動起義屢屢失敗，但在新聞戰上，革命黨人卻往往能贏回一成。一個消息
三分真七分假，或者誇大其辭，或者加油添醋，便能在宣傳上達到影響視聽的效果。蔭昌
率軍南下時，盛宣懷去送行，託他千萬保護好漢陽鋼鐵廠，保護好了有賞。蔭昌隨口回答
說，你準備好錢就是了。結果在報紙上被寫成軍餉不繼，在上海又造成了一波銀行擠兌。
有的時候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改，或者沒有得到消息，革命黨便會捏造電文、造假消息。一
些革命黨比較窮的小報上，消息不是從別家報紙抄來的，就是自己編的。那個時候革命黨
人比較有見識，編出來的一些電報倒也煞有其事。
「循環報」接到回覆，看到既然「無法核實」，於是就用號外刊發「京陷帝崩」的消息。
當時全港華人，為之歡聲雷動，舉市若狂，紛紛燃放鞭炮，上街慶祝。一些洋人不明究裡
，卻也跟著起鬨，英國警察都控制不住。
廣東是革命黨人的老巢，武昌起義後革命黨人就積極運動諮議局，希望宣佈獨立響應革命
。但手握重兵的兩廣總督張鳴岐和水師提督李准，只同意保安──也就是保境安民、局外
中立，堅持不肯宣佈獨立。
當時革命黨人劉思復，在廣東組織了一個暗殺團。成員入會時，要在深夜進入一間小屋。
小屋四面窗戶都用黑布遮擋，屋內只有一張桌子，上面鋪著白布，桌上放著一個骷髏頭和
一根白蠟燭。整個房間一團漆黑，只有一點燭火照著骷髏。入會者必須一個人對著骷髏坐
上半晌，一點虛汗不出，才算通過考驗。
這種儀式，卻是抄襲美國大學中世家子弟組成的兄弟會的入會儀式。很多美國總統都是兄
弟會的會員，這個兄弟會當然不是什麼恐怖組織。然而劉思復的暗殺團卻專搞人肉炸彈，
據說還曾經構想過把炸彈吞入腹中「人彈齊炸」的攻擊方式。
廣州將軍孚琦被溫生才刺殺之後，接任的鳳山才到廣州，一上碼頭就被革命黨炸得血肉橫
飛。水師提督李准更是兩次被刺殺，第二次時被炸成重傷。不過劉思復自己，也曾因為試
製炸彈失敗，一手從此殘廢。然而刺殺卻沒有讓革命黨人得到想要的結果，尤其是水師提
督李准，曾經率艦到西沙群島宣示主權，不是一個會被嚇到逃跑的人物。
這時「循環報」刊出「京陷帝崩」的消息，很快也傳到了廣州。廣州城內大小官員，個個
驚魂不定。十月二十八日，廣東諮議局由議長丘逢甲出面召開各界大會，決議獨立。兩廣
總督張鳴岐當晚捲款逃往香港，指揮三千廣東防軍的龍濟光退往惠州，水師提督李准則表
態支持。後來諮議局推舉同盟會員胡漢民為廣東都督，諮議局副議長陳炯明為副都督。
同時山西巡撫陸鐘琦在聽到陜西起義的消息後，命令新軍八十五標南下搶佔潼關。沒想到
二十八日新軍一領到子彈，當晚就在軍官姚以价的帶領下發動起義，蜂擁攻入太原城中。
陸鐘琦曾經當過攝政王載灃的老師，來太原赴任才二十三天，見狀罵道：
「我剛來一月，有何壞處？爾等竟出此舉！」
接著他就和僕役李升被亂槍打死。其子曾經留日學習陸軍的陸光熙身穿軍服攜帶手槍趕來
，見狀怒斥：
「你們這是做什麼？」
結果他也被打死。據說陸光熙在日本時曾經加入同盟會，本擬勸其父響應革命，不料全家
被殺。有人懷疑這跟同盟會員之間的權力鬥爭有關，若陸鐘琦反正，則山西都督之位自然
就輪不到新軍中的某些人，因此殺之。
陸鐘琦被殺之後，由立憲派的諮議局議長梁善濟出面主持，在諮議局推舉第八十六標標統
、同盟會員閻錫山為都督。原本同盟會和新軍是打算推舉協統姚鴻發為都督，但姚鴻發因
為其父現任陸軍部侍郎，堅辭不就。而梁善濟與閻錫山熟悉，故支持閻為都督。由於梁善
濟這一派士紳的維持，除了陸鐘琦一家以外，山西卻沒有太多滿清官員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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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80.171.225.51
※ 編輯: ThomasJP 來自: 180.171.225.51 (08/05 14:06)
推 wittmann4213:吞彈自爆那個似乎是坊間過度誇張化革命黨炸彈威力所衍生出來的奇聞5F 08/05 15:01
→ ThomasJP:其實我想到的是吞膠囊,然後胃酸消化,紅燈綠燈砰! XD
這確實不太可能,但我也只寫"據說"7F 08/05 15:22
推 wittmann4213:要那樣得有無線遙控技術才行，為了自爆還得吞真空管太辛苦了點，銅片硫酸引爆的問題似乎是時間不穩定，二戰英軍提供的敵後破壞引信似乎就有這種問題9F 08/05 15:53
推 qekye:北京光復節~XD12F 08/05 18:01
→ ThomasJP:不是北京光復節,是全國光復節(當然是革命語彙式的...)13F 08/05 18:24
推 kurt1980:小丑說:Why so serious?14F 08/05 18:40
推 Hastati:咦，丘逢甲此時在廣東？16F 08/05 18:56
→ ThomasJP:邱逢甲是潮州人,離開台灣當然回廣東啦17F 08/05 18:57
推 ajqk:吞彈爆炸讓我想到殺手47的電影畫面...19F 08/05 21:01
推 Hastati:話說如果吳祿貞會遵守歷史之壁便當的話，那接下來老袁應該還是能掌握北京？21F 08/05 22:36
→ darthv:光復節是這樣由來的...23F 08/05 23:33
推 jetzake:架空小說這些小細節虎爛一下無妨25F 08/06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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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5 13:52 ThomasJ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