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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 bake
作者 bake088 ()
標題 悍匪與富少/讓大排飛)》by喝茶小清新專用號 大鬍子土匪攻 貌美騷氣少爺受
時間 2014年11月24日 Mon. PM 10:41:36


悍匪與富少
又名《讓大排飛》
姜土匪說:「你和我睡一覺,睡完了,老子就舒坦了!」
馬少爺道:「喲,你就這點兒出息?」
P.S:文內人設馬少爺參照《青衣》MV中左右逢源風流倜儻的少爺形象,姜當家參照《讓子彈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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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楊城雖然是個不大的地方,但勝在五臟俱全,城中人多做些布匹珠寶等生意,常年與外往來,故收入頗豐,且很受洋化影響,男人們早早剪了辮子,女人們也都穿上了漂亮的改良旗袍。
而馬家就是其中做生意的翹楚,馬家自百年前落戶楊城,本就是大家世族,後來不知從哪一代開始做起了生意,絲綢酒水珠寶客棧都有涉及,生意越做越大,錢越滾越多。只是這一輩的馬老爺仙逝後馬家生意一度有些低迷,好在他兒子天宇繼承了馬家人做生意的頭腦,家業由他接手後很快便有了起色。
且說這日,馬少爺一早便起來挑了車上好的綢布安排人運走,打算送到臨城賣個好價錢,算算時候也該出城了。此時他正坐在楠木太師椅上優哉游哉地一邊喝茶一邊翻閱賬簿,卻聽見一陣喧嘩,他家小廝四喜跌跌撞撞地就跑了進來,嘴裡還慌張地喊著:「少爺!少爺哎——」
馬少爺皺皺眉,放下手中茶杯道:「大呼小叫像什麼樣子?不是叫你隨車去壓貨麼,怎的又回來了?」
他心中有數,這麼快是絕對到不了臨城的,恐怕是送貨的路上出了岔子。
果然,只聽四喜哭道:「少爺,我們的貨讓土匪給劫了!」
馬少爺聽了也是一驚,忙問:「怎麼回事?」
四喜抹了把臉,哭喪著和他訴苦:「本來馬車都出城上了大道,沒想到突然闖出一群山匪就把我們給圍住了!連車帶貨全搶走啦!」
「店裡的夥計呢,可有受傷?」
「傷倒是沒傷,但也被一起扣下,只放了我一個出來報信!少爺,你看這可怎麼辦吶!」
馬天宇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貨沒了可以再送,人沒事就好。你可知劫車的人是哪家的?」
 「知道,那群山匪說,他們是黑老六的人!」
「黑老六?」
聽到這個名字,馬少爺一雙好看的眉頭不由擰在一起:「黑老六同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今年的酒水和糧食也給按時給他送去了,為何突然向我家發難?……你回來時,他們可同你提什麼條件沒有?」
四喜愣了一下,搖搖頭:「那倒沒有……哎,對了!」
他一拍腦袋,連忙從腰間掏出一封信來遞給馬少爺:「他們給了我這個東西讓我轉交給你,可是我不認字,也不知道寫的是些什麼玩意兒!」
馬少爺接過信抖了抖便細細看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只聽「匡當!」一聲,薄薄的紙張被他猛地拍在桌子上,連著桌上的瓷杯都震了一震。
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四個字:
「白日做夢!」
四喜見他突然發怒,忙問道:「怎麼啦少爺,這,這上邊寫的什麼啊?」
此時的馬少爺眼睛都氣紅了,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冷笑一聲道:「這群土匪!竟然看上了我大姐,黑老六扣下這批貨,是想同我們做親家呢!」
「啊?這!這!」
四喜大驚失措,再次慌了手腳:「不能啊!那黑老六去年才搶了陳家的三姑娘做壓寨,沒到年底就把人逼死了,咱家大小姐絕對不能去啊!」
馬天宇點點頭道:「你放心,我就是傾家蕩產也不會犧牲親姐姐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馬少爺沉思片刻,道:「這樣吧,你拿幾根金條去縣長那裡,問他能不能幫幫忙。」
「可這能行嗎?」
「不行也得試試,在楊城,能管住土匪的也就縣長手下那些兵了,且先去碰碰運氣吧,不行再作打算。」
「哎,好勒!」
四喜動作麻利地就去辦事了,馬少爺卻還是愁眉不展,他心中明白縣長那兒估計沒什麼用,不然楊城的匪患也不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本來楊城有警隊管著,每年都剿匪,治安雖不說特別太平,也起不了大風浪。但自從這一屆縣長上任以來,剿匪的進程就慢了下來,左右山頭的山匪也不知怎地如雨後春筍一般越冒越多,到最後警隊便是想管也管不了了。後來縣長突然發了一回狠,將大小土匪掃了個遍,只留下勢力最大的兩個匪寨,其中之一便是黑老六的地方。雖然如此,縣長仍算是立了大功凱旋而歸,但他從哪借來的兵剿匪、又為何獨獨放過那兩位,馬少爺是個通透之人,自然不難猜透其中道理。
因此他斷定,這個縣長多半是指望不上。
果然過了晌午,四喜便垂頭喪氣的回來了,他手裡還拿著那幾根金條,一五一十地同馬少爺說道:「縣長說了,這事兒他管不了。」
馬天宇早有心理準備,便點點頭道:「沒關係,你去備好車,我先同黑老六談談,把夥計們贖出來再說。」
話雖如此,可黑老六一心逼馬家就範,哪兒那麼容易放人?更何況馬家出城做生意必經城外那條大道,就算這回贖了人,以後被黑老六堵住道路,馬家的財路也就到頭了。而且對方可是個匪,即使馬少爺肯犧牲家產保住姐姐,一旦黑老六撕破臉搶上門來,他也是沒辦法的。
正當他苦惱之際,四喜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神色比上一次時還誇張。
他結結巴巴地喊道:「少少少少爺!土匪!土匪來了!」
馬天宇十分吃驚:「黑老六來了?」
四喜連連搖頭:「不是!是姜大鬍子!」
「姜大鬍子?他來做什麼!」
且說這姜大鬍子,便是前頭提到的倖存的另一個匪頭。他本不是本地人,據說是以前北洋軍的一個軍閥,失勢後才帶著部隊流落到楊城附近落草為寇,而後勢力越來越大,風頭甚至蓋過了黑老六。且因他留著一臉絡腮鬍須,故而被人稱為姜大鬍子,也應了「鬍子」一詞的雙關。
馬家雖然財大氣粗,但究竟民不與匪鬥,因此每年都定時定量往兩邊山寨送許多財物,一直以來便也相安無事,直到黑老六對大小姐起了那樣齷齪的心思。想到此馬少爺不禁再次憂慮起來,黑老六是為了他姐姐才發難的,姜大鬍子又是為何而來?
但不管為什麼,這一面他都必須得見了。
(二)
馬少爺隨四喜來到大廳內,一眼就看到了當事人。只見他身材魁梧,臉上果然有著厚厚的一圈鬍子,但依稀可以看出隱藏在鬍鬚下那線條粗獷的面目。馬天宇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姜鬍子本人,以前他送東西到對方那裡大多數是差手下夥計送過去,為數不多馬少爺親自受累的時候,姜鬍子都有事沒在寨中。
姜鬍子一見到馬天宇,立即露出個笑容,大跨步走過去十分豪爽地握住了馬少爺的手朗聲道:「馬少爺,好久不見!」
握手是洋人的禮節,但現在許多國人也開始實行這個,只是經這土匪做出來總讓馬少爺覺得怪怪的,於是他不動聲色地抽出手來,笑著說道:「姜大當家以前見過我?」
姜鬍子點點頭:「見過的,上次你送貨走的時候我剛好回來,從遠處望了你一眼。」
這哪裡算得上什麼見面,但他這樣說,馬少爺也不好反駁,只好順著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你我也算有緣了。只是不知道,今天大當家親自來敝處可有什麼事?」
「是關於黑老六的事。」
馬少爺聽後神情微變,卻還是明知故問:「哦?黑當家又有什麼事?」
姜鬍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道:「馬少爺,你也別和我裝糊塗了,黑老六搶了你的貨還惦記著你姐姐,這事兒可瞞不過我。」
「姜當家……」
「欸,叫什麼姜當家,」姜鬍子擺擺手,「就叫我姜大哥好了,我叫你天宇,也省得生分。」
馬少爺心想,哪裡有什麼生分,本來就同你不熟。但事關黑老六的事,他不敢駁了姜鬍子的面子,便應道:「姜大哥難不成對此有何指教?」
姜鬍子道:「方纔我來時見到你的小廝正在備馬,這是想去找黑老六贖人?」
「正是。」
「可你心裡清楚,除非馬小姐親自去,黑老六是不可能放人的。」
聽此馬天宇不由珉了抿嘴唇,道:「但那樣的話,我姐姐也回不來了……我是絕不能把她送到火坑的!」
「好,天宇果然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姜鬍子擊掌讚道,又接著說:「如果我說,我能幫你把被扣下的人和貨都搶回來了?!」
他話方出,馬少爺便瞪大眼睛看著他:「姜當…姜大哥可不是在戲弄我?」
「當然不是,只要你點點頭,我立刻回去張羅弟兄們出窩辦事!」
這話說的並不托大,放眼方圓數十里,能與黑老六抗衡的的確只要姜鬍子一夥了,縣長手下的兵或許能制約一下黑老六,但從對方手裡打劫的話是決計不敢也不行的。
想到這裡,馬天宇心中暗暗有了主意:「那麼還請姜大哥提條件吧,只要是我和馬家能做到的,都一定滿足。」
對於姜鬍子的慇勤馬少爺心裡清楚的很,同是土匪,姜鬍子不見得比黑老六強到哪裡去,這回無端端站出來幫他,定不是白幫的。
果然,姜鬍子嘿嘿笑了一下,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左右的下人。馬少爺揮揮手,示意他們全出去。
「現在就剩下我們倆了,還請當家的明說吧!」
「這個嘛……」
姜鬍子竟然猶豫了一下,才湊到馬天宇耳邊,溫熱的呼吸噴在後者脖頸之間。
「實不相瞞,我的條件就是……你!」
「什麼?」
見馬少爺一時有些不明白,姜鬍子乾脆甩開臉直說到:「我想睡你!」
馬少爺猛地轉過頭來,他本做好聽到對方趁火打劫獅子大開口的準備,誰知竟然聽到這個——雖然某種意義上也是趁火打劫獅子大開口了。
只見他看著姜鬍子,眼間寫滿了難以置信,面上也噌地一下泛起了紅暈,他平時雖然亦是位花名在外十分風流的少爺,但被男人調戲還是頭一次。
姜鬍子見他本來就俊俏的臉蛋紅起來更動人了,心中不由一陣意亂情迷,繼續說道:「其實從上次見了你後我就怎麼都忘不了,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著,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如隔那什麼!」
「三秋。」
「對,就是如隔三秋!你和我睡一覺,睡完了,老子就舒坦了!」
聽完對方這番「肺腑之言」,馬少爺反而冷靜下來。他走了幾步後在一處椅子上坐下,舉手投足不再如方纔那般拘謹,而是一隻手臂搭上椅背,似笑非笑地看著姜鬍子道:「喲,你就這點兒出息?」
姜鬍子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我們馬家不管是糧食布匹,還是金銀珠寶,甚至連帶房屋地契在內,哪樣不令人垂涎三尺搶破了頭?這些你竟統統不要,只要睡我?」
姜鬍子如實回道:「啊,那些我都沒需求,我現在就想睡你,特別想!想破了頭!」
馬少爺一下子被他逗笑了,道:「這麼說來你同黑老六倒是一路人了。」
「哪有的事兒!我同那孫子怎麼能一樣?!」
「你說說哪裡不一樣了?」
姜鬍子心裡堅信自己同黑老六之流是完全不同的,但一時又說不出到底哪裡不同,只好說道:「黑老六要你姐姐是想她去當第七任壓寨夫人的,你姐姐去了,肯定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只同你睡一晚,睡完後絕不為難,當然不一樣!」
馬天宇心下來回算計,覺得這對他來說竟然是一筆十分划算的買賣,便點點頭:「那好,我就答應了你,只是這酬勞要等我的夥計們平安回來後才能兌現。」
「這……」
「你怕什麼,你是匪,我是民,就算我食了言,你不會來搶嗎!」
姜鬍子聽後頓覺對方說的有道理,心說如果到時他不肯兌現,老子直接搶回去不就得了!於是他大聲道:「那我們就說好了,你就在這裡等我回來!」
「好,一言為定!」
(三)
這日馬少爺同姜大鬍子談妥後,仍是去了黑老六那裡贖人,而黑老六果然不肯鬆口,東西倒是全收下了。馬天宇心裡十分不屑地冷笑兩聲,面上卻裝出副妥協的樣子,終於答應第二日將馬大小姐送來,只是要求黑老六不要聲張。黑老六知他馬家好面,不想傳出賣姐求財的名聲,便滿口答應下來。馬少爺又說要對方善待他姐姐之類,黑老六自以為即將美人再懷,自然興高采烈地全都應了。
誰知第二天,等他擺好酒席等著迎接第七任壓寨夫人時,等到的卻是姜大鬍子的槍子兒。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姜鬍子同黑老六的山頭頗近,難免產生齟齬。黑老六又是個野心大的人,見到姜鬍子勢力超過自己便屢次挑釁,雙方矛盾日益激烈。於是姜鬍子早生了除掉對方的心思,且準備已久,沒想到正碰上馬家被劫,讓他趁機佔了個大便宜。
姜鬍子出其不意,將黑老六一眾打得是落花流水。待到清點戰利品的時候,果然發現了一車綢布和柴房裡關著的幾個夥計。
姜鬍子問道:「你們可都是楊城馬家的?」
夥計們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
這時旁邊一個身形同姜鬍子有五分像的漢子說話了——他是姜鬍子的親弟弟,也是寨裡的二當家,因此別人都叫他姜老二。
姜老二大聲問道:「大哥,怎麼辦?!」
姜鬍子道:「既然不是黑老六的人,那就全放了吧。」
於是姜老二扯開嗓門沖那些夥計喊道:「我們大哥讓你們走!快走!」
幾個人如獲大赦,放開腳步就想跑開。這時姜鬍子又開口道:「等等!」
他指了指那車綢布:「把這個也帶走。」
此舉讓姜老二十分不解:「大哥,這可是兄弟們打來的……」
「讓帶走就帶走,廢什麼話?」
姜老二隻好又喊道:「聽見沒?不要廢話!拉上車快點兒滾!」
幾個夥計又抖抖索索地返回來,駕著車離開了。
等大伙清點得都差不多,姜鬍子估摸那幾個夥計早該到了馬家,便說自己晚上不回來了,而後牽了馬來就要走。
姜老二連忙問道:「大哥,晚上還有慶功宴吶,你這是幹什麼去?!」
姜鬍子此時已上了馬背,高聲回道:「洞房花燭!」
說罷揮揮馬鞭頭也不回地跑遠了。
且說這姜大鬍子「歸」心似箭,快馬加鞭一路直到馬家大宅。此時天色已經見晚,馬家貨物失而復得正高興呢,卻見姜鬍子不請自來,可是將一貫本分的馬家人嚇得不輕。
只有馬少爺不慌不忙同大家解釋道:「是我請姜當家來的,日後馬家在楊城行走少不了大當家幫忙,所以我請他來聯絡下感情。」
說罷他又同姜鬍子說道:「裡面剛準備好晚飯,大當家一起吃些吧。」
姜鬍子風塵僕僕地趕過來,腹中粒米未沾,聽他這麼一說頓時也覺得有些飢餓。而馬天宇今天穿了一身傳統的長袍馬褂,暗金色的長袍套著淺綠色的馬褂,馬褂上還用金絲銀線繡出幾根修竹,更襯得馬少爺面白如玉何郎傅粉了。姜鬍子見了,不由更覺秀色可餐,整頓飯都在心猿意馬中吃完,好不容易挨到就寢的時間。
馬少爺前邊走,姜鬍子便在後頭眼巴巴地跟著。待到了屋門前,馬少爺走進屋,姜鬍子抬腳也想跟著進去,卻被前者一下攔住了。
姜鬍子眉頭都要擰到一塊去:「怎麼的,這是想反悔不成?」
馬少爺同他笑了一下:「大丈夫一言既出怎麼能反悔?只是你想進本少爺這屋,也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說吧!」
只見馬天宇上下打量他一番,而後抬起手,有些調皮地拽了拽姜鬍子臉上幾根堅硬的鬍鬚道:
「我要你把這鬍子剃了,成嗎?」
姜鬍子下意識說道:「這怎麼成,沒鬍子還叫什麼男人?!」
話剛說完他就想起馬少爺那光滑潔淨的下巴,連忙補救:「除了你!你什麼樣都好看!」
馬少爺可不買他的賬,他將臉上笑容收起來,挑著眉毛佯怒道:「你到底剃不剃?」
「剃剃剃!多大點事兒!不就是個鬍子嗎,剃!必須剃!」
聽姜鬍子連連答應,馬少爺這才眉開眼笑,喊了下人給他剃鬚,順便帶他去沐浴一番。他前腳剛走,後腳四喜便被叫來,馬少爺吩咐四喜將附近下人統統打發走,四喜知道今天夥計們回來是得了姜鬍子的幫助,只當少爺要與那土匪有秘密相商,萬萬未想到會是什麼苟且之事。
而將自己收拾一番後,姜鬍子急忙忙回到屋裡鎖好門,卻發現屋內竟然別有洞天。馬少爺留過洋,故而屋裡採用的皆是西洋設計,床也是張尺寸可觀的西洋軟床,旁邊櫃子上還亮著一盞銅座玻璃罩的洋燈。
這時馬天宇已經脫了馬褂靠坐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下半身都藏在光滑的被料底下。他見到姜鬍子後愣了一愣,原來這土匪頭子雖然並未把鬍子完全刮掉,下巴上仍有一片參差的胡茬,但相貌還是完全露出來了,這張臉雖說不上非常英俊,卻頗有男人氣概,配上結實高大的身材,十分讓人移不開眼。
於是馬天宇說了句很拗口的話打笑道:「這下好了,姜大鬍子沒了大鬍子,還能叫姜大鬍子嗎?」
姜鬍子笑道:「不叫鬍子,也可以叫名字嘛!」
「哦?你還有名字啊?」
「這話說的,都是爹生娘養,哪個沒有沒有名字?聽好,你男人我姓姜,單名一個文。」
「姜文?文韜武略的文?」
「對嘍——」
馬少爺噗嗤一下笑出來道:「當真有趣!你爹娘給你起這名字的時候,想到過你有天會當上山大王嗎?」
    「山大王怎麼了?」
姜文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揮,掀起被子便躺了進去。
「老子要不當這山大王,還不能躺在你床上呢!」

PS:我就不該把時間設定在晚上,為了查民國的電燈找了半個多小時資料也沒找到,就參照電影裡寫的,作者是個民國廢,考據黨請無視我!

(四)
說完姜鬍子一雙大手便去解馬少爺長衫上的扣子,這一解不要緊,他才發現對方長衫下竟寸縷未著,長衫脫去後,便是光溜溜的腰身和大腿,直看得他狼血沸騰,欺身便要壓上去。
「欸」,馬少爺用手頂著他胸膛阻攔道:「我都脫光了,你還好好穿著衣服,那我豈不是吃了大虧?」
聽言姜鬍子咧嘴一笑,應道:「好好好,是我疏忽了!」,隨後幾下脫了衣物,在被下摟著馬少爺便親了起來。馬少爺嘴角天生長得微微上翹,總是副似笑而非的摸樣,勾得姜匪頭心裡直癢癢,今日姜鬍子美人在抱,自然要好好品嚐一番。
這土匪行伍出身,同人親熱也是狂野粗魯的風格,一條舌頭同他槍裡的子彈般在馬少爺口中橫衝直撞,嘴上凶狠一雙手亦不老實,在對方身上來回亂摸,饒是後者為花中常客也被他親的渾身發軟喘息不定。
這樣親了好一會兒,姜鬍子才饜足地放開了面色泛紅的馬少爺,他仔細回味下其中滋味,隱約覺得口中有些香甜的酒味。
「寶貝兒剛才可是喝過酒?」
馬少爺懶得糾正他這個甜膩膩的稱呼,只是點頭道:「一些果酒罷了。」
「好端端喝什麼酒?小宇不會是……害羞了吧。」
被他猜中心思的馬天宇偏偏不想承認,便側過頭去不發一言。誰知姜鬍子愈發得寸進尺,竟抓著他的手強行按到自己胯下那孽障上,笑著調戲道:「有什麼可害羞的?你看我這小兄弟可一點兒都不害羞!」
「你!」
馬少爺碰到那堅硬高熱的東西宛如被火燙了般立刻將手縮了回來,只覺臉皮更熱了,但他見對方一幅洋洋得意的樣子,哪裡肯輕易被人佔了便宜,便也反怒為笑道:「姜當家長得這般威武雄壯,倒也配同本少爺睡一覺了。」
「嘖,你這張嘴倒是不服輸!」
姜鬍子無奈地歎了一聲,一隻手順著馬少爺雙腿徑直摸到後面那處,繼續道:「只是不知你下面這張是不是也一樣的倔?」
馬少爺渾身一僵,他雖然看上去風輕雲淡,其實是第一次與男人做這種混事,心裡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會喝酒緩解情緒。姜鬍子察覺到他的畏懼,不由低笑一聲道:「現在知道怕了?可惜你想後悔也來不及!」
說這話時,他一雙眼睛如同野獸盯上獵物般直直看著馬少爺,後者早知他這身份不好相與,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模樣,心中不由咯登一下,才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此次確是在劫難逃了。
但馬少爺一向風流不羈,又能守下馬家如此大的家業,哪裡是肯輕易服軟的人?便故作鎮定從鼻腔哼了一聲,道:「我只怕姜當家不行罷了!」
「嘿!你這小少爺……老子倒要讓你看我行還是不行!」
男人尊嚴遭到挑釁的姜匪頭在馬少爺後穴周圍揉了揉,隨後便將粗長的一根手指捅了進去。誰知那小穴裡竟然十分濕潤,他在身下人的低呼中又加了根手指,亦是暢通無阻,仔細攪弄,似乎感覺到有油膏之類的東西。
於是他低聲問道:「這麼滑,你之前自己弄過了?」
馬少爺努力忽視後穴中那股從未感受過的異物感,道:「那是當然,在你沐浴的時候我可也沒閒著,唔……」
說話間,姜鬍子已經往那小穴裡插了三根手指,在裡面來頭挑逗著柔軟敏感的腸壁,嘴上還十分討人厭地說著葷話:「還沒洞房呢,媳婦兒就想得這麼周到,只是這小穴裡邊還不夠濕,不夠熱,仍需夫幹上一幹才行!」
說完他抽出手指跪起身來,將馬少爺兩條白腿往自己腰兩側一繞,便提槍上陣,一鼓作氣將肉根全插進小穴裡。饒是馬少爺早做好準備,也被他這突來的一下幹得驚叫一聲。
這還不算,姜鬍子身上摸了摸兩人結合的地方,笑道:
「你下面這張嘴可要好說話的多,一下就把我這根全吞進去了,咱們倆果真算得上天生之和!」
 「你又胡說,那明明是天作之合……」
「一樣,一樣!不都是那個——你配我,我配你嗎 !」
他這樣狡辯,馬少爺忍不住笑著罵道:「貧嘴!」
這是姜鬍子估摸著對方大概該適應了,便慢慢動作起來。只見他將自己那孽根緩緩抽出,而後再猛地頂進,如此反覆抽插。而馬少爺事先已經將後庭仔細滋潤了一番,因此並不覺得太痛,只是他初經此事,仍是十分緊張地抓緊了身下床單。
因而姜鬍子用力揉了揉他的臀肉道:「寶貝兒你真緊,好在為夫定力好,不然早被你夾射了。」
馬少爺正受煎熬的時候,聽了不由心中生氣,反唇問道:「那你便不會輕一點嗎?」
「嘿嘿」,姜鬍子不懷好意地笑了一笑,回他道:「好少爺,現在你要我輕一點,過一會兒可就求著要我重些了!」
說罷他便十分用力地向前頂弄起來,每頂一下,馬少爺便被頂得發出一聲低吟,往復十數次,馬天宇胯下那根東西竟也慢慢抬起來頭。姜鬍子見狀,伸手將那東西握住,粗糙的大手十分熟練地撫慰起來。他手心全是開槍磨出的繭子,與馬少爺命根子上嬌嫩的皮膚來回摩擦,弄得後者十分舒爽,呻吟聲都變得婉轉起來。
「怎麼樣,為夫伺候得你可舒服?」
「還行吧……啊!」
馬少爺突然拔高聲音叫了一聲,隨後瞪著眼睛看向姜鬍子道:「你方才做了什麼?」
後者裝出副十分無辜的神情:「沒什麼。」
「怎麼可能!你明明……」
馬少爺話說到一半便羞得閉上了嘴,他方才明明感覺到對方那根插到要命的一點上,而後便有一股奇特的快感從自己身體深處迸發出來。
姜鬍子看透他心思,明知故問道:「明明什麼?明明幹得你很爽是不是?」
說著,還故意拿孽根在他那裡打圈廝磨。
「啊……」
被前後快感夾擊的馬天宇發出一聲綿軟的呻吟,雙腿也不由自主地主動夾上對方的腰背,好讓體內肉根頂得更深一些。姜鬍子見他這幅樣子,開口問道:「怎麼變得這麼浪?可是被為夫頂到花心了?」
馬少爺駁斥道:「我又不是女子,哪來的什麼花…唔,別,別再磨了……」
姜鬍子卻不聽,反而將肉棒幾次在那處狠狠摩擦用力碾磨,口中還說道:「既然不是花心,怎麼一頂這兒就夾得這麼緊,腰扭得這般騷?」
馬少爺平常雖然在各個名媛之間游刃有餘,但接觸的多是柔弱矜持的夫人小姐們,何曾聽過這等粗俗的言語,一時間面紅耳赤地說道:「就你話最多!想做便快做,若是不行了,別怪本少爺將你踹下床!」
 「唉,你這當新娘的,比我這當新郎的還要急!」說罷姜鬍子也不再故意磨什麼洋工了,轉而實實在在肏幹起來,一根粗長的大屌猛抽猛送,每一下都直搗黃龍,帶著野獸般的侵略氣息,彷彿要吃了對方一樣。
馬少爺覺到與方才全然不同的滋味,口中喊叫愈發放浪起來,胯下那根也顫巍巍地冒出幾滴清液。而姜鬍子大概覺得這姿勢幹得不夠爽,抬起對方一條長腿親了親,便搭在自己臂彎間,另一條也如此後,姜鬍子把身體壓下去,肉刃又往前頂了幾分。這番動作果然使兩人結合得更緊密了,他低頭便看到身下人胸前粉紅可愛的兩點,便忍不住張口將其中一個含在口中,同時只覺得夾著自己肉根的小穴愈發緊了。
他被夾得十分舒爽,吐出口中東西調笑道:「還說不是女人,被人舔奶子就開始發騷了。」
馬少爺堂堂男子漢,只因長得好,平日最煩別人說自己像姑娘,但此時在床笫之間聽到這話,竟覺像催情劑一般讓他更加情潮澎湃。他哼哼唧唧地抱怨道:「你別只舔一邊,那邊也要,唔,快舔……」
「好好好,當真是少爺脾氣,上了床都要人伺候。」
說著,姜鬍子埋頭苦幹,將另一邊也含在嘴裡,粗糙的舌面不斷舔舐挑逗,身下肉棍也不懈怠,大開大合毫不懂得憐惜。馬少爺沒了下身的撫慰,只好靠後穴感受快感,他不由將腿張得更開,雙手也緊緊環住了正在身上侵略他的男人,口中「好深好爽」也不知都說了什麼。
就這樣干了百來下,整個小穴果然被幹得更濕更熱了,軟軟的穴肉貪得無厭想吃得更多。
 只聽姜鬍子道:「看你這幅欠肏的樣子,當真是第一次被男人幹麼?」
誰知馬少爺歡快之餘竟然還有氣力回嘴:「我要不是第一次,早同別人好了,哪兒會讓你討了這便宜!」
姜鬍子可給氣樂了,笑道:「竟然還有功夫強嘴,看來為夫伺候的還是不夠盡力。」於是動作愈發激烈,直幹得身下人只有張嘴喘氣的份兒。待到馬少爺下面那張小嘴被肉棒搗得汁水四濺愈發淫蕩的時候,姜鬍子才猛地挺刺一番,一腔子孫精終於射到對方身體裡。
這時馬少爺下面那根也變得十分硬挺,姜鬍子將他握在手裡撫慰一番,亦是一股一股地洩出來了。
夙願得償的姜當家心滿意足地拿肉根在馬少爺的小穴裡攪了攪,隨後幾根手指貼著交合的部分插進去,帶出許多濁液來。他將手指送到馬少爺口中道:「下面這張嘴吃飽了,上面的也嘗嘗你男人的滋味。」
馬少爺剛發洩完,快意還沒散去,竟然十分聽話,張口將液體舔了乾淨,紅艷艷的舌尖沾上白色的體液,姜鬍子看在眼裡自然越發喜愛。
他有些得意地低聲問道:「我的好少爺,現在覺得你男人行還是不行?」
馬少爺這時緩過勁兒來,不再同剛才那般溫順,便愛搭不理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湊合吧。」
「呦呵,媳婦兒這是還不滿意?」
姜鬍子皺著皺眉,拔出還插在對方小穴中的肉棍,而後在後者一聲驚呼中將馬少爺翻了個身。
「老子今天非得干到你服軟為止,倒要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說罷,他俯在馬少爺身上,一根肉棒直桶進對方濕軟的小穴,免不了又是一番被翻紅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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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折騰了一宿,最後弄得馬少爺又哭又求饒,事後歇了好幾天才歇過來。而姜鬍子如他最初說好的那樣,此後再無為難。起初馬少爺還擔心他出爾反爾,但半個月下來,那邊再無動靜,他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半個月後楊城又發生了件大事,楊城的縣長不知怎的竟然要調走去臨城上任,於是上邊改派了新縣長來,至於這位新的嘛……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年頭只要有人脈肯花錢,哪個當不得縣長呢?
不過新縣長上任,楊城裡的商家大戶必須要登門賀喜的,馬家自然也不例外。於是這幾日馬少爺都在準備賀禮,就等著到時候去拜訪新縣長了。
另一邊,姜鬍子手裡拿著縣長上任的任狀,想到以後可以天天見到馬家少爺,心裡說不出的暢快,只覺得買官花的大價錢也是值了。於是他將任狀收好放進懷中,仰頭沖天開了一槍,哄亮的聲音喊道:「兄弟們!隨我上任楊城!」
番外(上)
這些日子馬家生意做得越來越好,手下新開的酒坊孝敬上來幾罐好酒,馬少爺尋思著家裡那土匪最好這一口,便親自上門把酒送來了。
他在縣長家裡是熟人,警衛自然不敢攔著。馬少爺將酒水交給下人收走後便同他們問了縣長的去處,得知姜文正與二當家在議事廳談事,就輕車熟路地尋了過去。
他一進議事廳,便見到姜鬍子正背對他抬頭看掛在牆上的一副字畫,姜老二卻不知到哪裡去了,馬少爺見左右無人,小孩兒心性一上來,就躡手躡腳地走到姜鬍子身後,十分親暱地突然拍了下他的肩膀。
對方被嚇了一跳,猛地回過頭來,馬少爺才知自己拍錯了人。
那人見到是他,立刻高聲喊道:「馬少爺,你來了!」
馬少爺嗯了一聲,裝作方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道:「你大哥呢,我怎麼沒見到他?」
「他拿些東西,很快就回來。」
原來被認錯這位不是別人,正是姜當家的親弟弟,姜武。他本來就與姜老大長得頗為相似,身形體格都差不多,光看背影難怪會認錯。且這些天姜武大概有些忙,所以不怎麼打理自己,臉上胡茬一層層冒出來,倒成了以前的「姜大鬍子」。
恰巧正主這時候來了,他一看到馬天宇臉上便控制不住堆滿笑意,於是上前把人摟住,道:「小宇,你怎麼來了?」
「我知道你最近辛苦,特地送一些酒來。」
姜鬍子聽了心中愈發高興,毫不避諱地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還是媳婦兒知道疼人!」
馬少爺臉皮終歸沒他那麼厚,便瞪了他一眼從他懷中掙開了。
姜鬍子見他那模樣,心裡更加癢癢,恨不得立即將人握在手裡搓圓捏軟,便將拿回來的東西往姜武手裡一丟,道:「文書在這裡,你先去辦事,不辦好了別來煩我!」
言下之意是要姜老二別在這兒礙眼了,麻溜地快點滾蛋。
「哎!」
姜武應了一聲抬腳便走,馬少爺不由得又注意打量他一番,覺得這兩兄弟還是有些差別的,比如這走路的步伐體態便不一樣。姜鬍子見他看的認真,又把人摟回來問道:「看什麼呢?」
馬少爺有心玩笑,道:「看你那弟弟,以前沒注意,方才仔細看過,覺得英雄偉岸不比你差!」
姜鬍子知他在調笑,心中仍不由警鈴大作,十分吃味,於是板著臉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唬道:「被你男人摟在懷裡,竟然還有心思誇別的漢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說罷一把將人抱起,直接擺到屋內的桌子上。如今馬少爺對姜文已不是初見時那般戒備,此時他二人早就情投意合、托付終身,對床笫之間的事便十分放得開,故而馬少爺並沒有抗拒,而是乖乖坐在桌子上看對方有何動作。
今日他穿了一身潔白的小西裝,脖子上還極為認真地打了領帶,讓他少了幾分書生氣,更像個風流多金的公子哥了。姜鬍子三下五除二扒掉馬少爺的鞋襪和褲子,一雙大手分別握住對方兩隻腳腕,十分輕易地就讓心上人雙腿大張門戶大敞地呈現在自己面前。
馬少爺本來就生得嬌貴,終年不見天日的大腿和臀肉更是十分的白,看得姜鬍子只想上去咬他一口,他俯下身,在對方腿根處當真輕輕一咬,馬少爺被他咬得發癢,笑著側開腿躲他。
姜鬍子又起身去親他的嘴,把一張小嘴親的通紅,這才放過改為舔他的乳首。馬少爺最喜歡對方舔他這裡,每次被舔的時候都主動挺身往前湊,彷彿想對方吃得更多些一般。待姜鬍子將他兩邊都吃得漲大挺立泛著水光時,二人皆是情動不已,馬少爺胯下那根早就站起,姜鬍子更是迫不及待要一展雄風。
但這張桌子辦起事來並不方便,於是姜鬍子把馬少爺的白褲子往地上一扔,隨後引導對方下了桌子,赤腳站在褲子上背對自己,可憐那新裁出的西褲被人穿了還不到一天便慘當墊腳布了。
姜鬍子這才伸手去摸馬少爺的小穴,卻驚訝地發現裡面早有訪客。他將小穴裡的東西輕輕拽出一段,竟是個玉做的角先生。姜鬍子不由一笑,將這東西旋轉著慢慢插了回去,插得比方纔還要深,果然聽到心上人低低一聲輕叫。
他這樣又來回玩了幾回,口中還問道:「小騷貨,你男人這根餵不飽你,非得要這死物做的東西?怎麼,這東西干你幹得很爽?連出門都不忘把它插在小穴裡,可見隨時隨地都在發騷,都想被人干!」
馬少爺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回道:「沒有……只是不用東西,東西堵著,裡邊的油膏就要流,流出來沾到褲子了……」
原來這馬少爺有些愛整潔,每次同愛人做那事都要事先將後面清洗滋潤一番,若沒有潔身便同對方親熱,是萬萬不肯要他碰自己後面的。這天來之前他與姜鬍子有好多天都未見,因而擔心那冤家亂髮情,便事先準備了一番。可姜鬍子並不買賬,他在對方還夾著粗大玩具的挺翹臀瓣上用力拍了一掌,道:「把自己準備的這麼好等人來幹,還說不是騷貨?」
馬少爺則瞪了他一眼道:「你還有臉說我,當我不瞭解你那點心思麼……那種腌臢的地方,若不清洗一番,我是絕不肯同你做的……」
姜鬍子笑著在他身上親了一下道:「媳婦兒這就妄自菲薄了,你身上的地方老子都稀罕,哪有什麼髒不髒!」
「喲,出息了,還會用妄自菲薄這四個字!」
「嘿嘿,還不是媳婦兒教的好。」
「貧嘴!」
倆人甜甜蜜蜜地調夠了情,姜鬍子便將那佔據了他領地的角先生慢慢抽出,隨後解開腰帶,掏出自己早已勃發的肉刃,扶著它一下就捅到那小穴深處。
馬少爺尖叫一聲,不由把臀部高高翹起,穴肉立刻飢渴難耐地包裹住入侵者,夾得姜鬍子也是一聲低歎。
誰也沒想到,正是馬少爺這聲尖叫,嚇到了門外的姜二當家。
(下)
且說這姜老二,本是得了他大哥的命令出門辦事,誰知路走到一半,突然發現文書上少了縣長的親筆簽字,又急忙忙折返回來。不想到了門外,正要推門時只聽裡邊一聲喊叫,聽著像馬家少爺的聲音,姜老二被嚇了一跳,以為家裡出了什麼事情,卻又聽見另一聲滿足的喟歎,當即反應過來裡邊正在幹什麼,並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是進不去了,不然打斷大哥的好事,還不得讓他一槍給斃了!
按情理來說,姜老二這時應該找個地方喝兩壺好酒,等大當家完事了再去,但臨走的時候,腳步卻有些邁不動了。
他還記得大哥姜文第一次見到馬少爺的時候,只是遠遠看了一眼,正看到對方同人笑著談話的樣子,大哥眼睛都要看直了,魂不守舍問旁邊人道:「這是哪家的少爺,長得真他娘好看!」
一旁的郭師爺知他那點心思,連忙答道:「這是楊城馬家的公子,可不是能隨意招惹的!」
姜鬍子點了點頭,大概只聽到楊城馬家四個字,別的是再沒聽進去了。
此後一連幾天,姜鬍子是吃不香睡不好,喝酒都少喝二兩酒,最後終於忍不住問寨裡最有學問的郭師爺道:「師爺,你看我可是得了什麼病?」
郭師爺聽他把症狀一一道來,想了想:「確實是得了病,只是這病,是相思病啊!」
姜鬍子一時如醍醐灌頂,若有所思地離開了。一旁的姜老二喝酒喝的正酣,聽得是雲山霧罩,含糊不清地問道:「什麼病?誰想死?嗝,我大哥他…他怎麼了?」
郭師爺沒搭理這個酒鬼,只是搖搖頭歎道:「造孽喲,馬少爺這回是跑不掉嘍……」
而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最初姜老二以為他大哥只是想嘗個新鮮,連姜當家自己也認為將人吃到嘴後就不會惦記了。誰知這滋味兒越吃越上癮,讓人欲罷不能,愈發想念。最後姜當家與師爺商量一番,乾脆托人買了官,去楊城上任當縣長了!
恰好這時時局動亂,四處都是兵,寨裡一眾兄弟總當山匪也不是個事兒,不如混個正當的名頭,至少不必怕哪天被人給剿了,於是全都欣然同意。
只是姜武十分不明白,這馬少爺有什麼好,讓他殺伐果敢的大哥癡心至此,難道是……他心思一轉,難道在床上有什麼過人之處……
想到這裡,他更不想走了,反而悄悄湊到門旁,將門推開條縫來。
只見馬家少爺被扒了褲子,上身穿著潔白的西服,下身卻光裸裸地趴伏在桌上,對比下來更顯淫靡。而姜鬍子衣冠完好,只解開褲帶,一根大屌在對方小穴中來回抽送,幹得身下人浪叫不已。姜老二將叫聲聽在耳裡,不由嚥了咽吐沫,看得更加仔細了。
突然姜鬍子停下動作,抽出孽根,改用手去揉對方小穴的穴口,道:「夾著東西走了一道,這裡還咬得這麼緊,可見不被人干就不肯鬆口,倒是和你這主人一個脾氣!」
馬少爺卻立刻回嘴道:「你那根東西空長了副唬人的樣子,其實說話多幹事少,倒也同你一模一樣!」
聽他這樣一說,偷聽的姜老二心裡先樂了,這小少爺果然有膽量,竟敢這麼和他大哥嗆聲!
「嘿,你這小東西。」
姜鬍子在馬少爺結實卻有彈性的臀部拍了一下,接著一雙大手握住臀肉使勁揉搓,道:「這是嫌我干你幹得少了!」
說完他放開對方,接著說道:「好少爺,想讓為夫好好幹你,你也得受點累,把自己掰開些才行。」
馬少爺聽懂他話中意思,便紅著臉將身子站穩些,而後兩隻手放到身後,自己主動將臀瓣用力掰開,擺出一個十分撩人的姿勢,紅艷艷的穴口露出來,一張一合地邀請粗大的東西進去捅一捅。
姜鬍子哪裡還忍得住,握住他的腰就頂了進去,猙獰的肉棒一會兒深入淺出,一會打轉攪動,幹得馬少爺浪叫聲聲,下面那根在空中一翹一翹的,於是他空出一隻手就想去撫弄。誰知姜鬍子抓住他那隻手按在桌上,隨後解下他脖間的領帶,兩三下便往他小兄弟上打了個結,沙啞低沉的聲音還同他說道:
「說好了要收拾你,哪兒能讓你這麼痛快就出來,嗯?」
接著姜鬍子復又操幹起來,這回比方才動的還要兇猛,肉體撞擊得啪啪直響,馬少爺白淨的臀部都被幹得通紅。
後者下面那根東西漸漸流出淫水來,無奈受制於人發洩不得,只好放下身段討饒道:「是我錯了,你且饒了我罷!」
說著還夾緊後穴在姜鬍子身討好地下扭了扭。
「別浪!」
姜鬍子大掌一拍,道:「連聲相公都不喊,就想我饒了你?」
馬少爺實在被情慾逼迫得緊,便喊道:「好哥哥,好相公,好當家,是我錯了……」
姜鬍子還是不依,一根肉棒旋轉著磨他體內要命的那一點:「那你說,是我干你幹得爽,還是那假玩意兒干你幹的爽?」
馬少爺聲音中都帶著哭腔,連聲說道:「自然是你,除了你這冤家,哪個能把我弄成這幅摸樣?」
一見到他哭了,姜鬍子知道自己玩的有些過火,於是見好就收道:「好了好了,你這一落淚,心疼的還是你男人我!」
說完解開對方身下束縛,復又猛干幾次,只見馬少爺哭著叫了幾聲,下面那東西未經人碰就哆嗦著洩了出來。
發洩時的快感讓夾著肉刃的小穴愈發變緊,姜鬍子被夾得全身舒爽,也加快動作,干了十數下後射在馬少爺早就汁水四溢的小穴裡。
他饜足地抽出自己那凶器,草草將自己衣物整理完畢,卻見馬少爺身後白色液體爭先恐後地從穴口流了出來,於是他拿來放在桌上的角先生,慢慢將其捅進小穴深處,把濁液全堵在裡面。
「小宇千萬夾緊些,等我去給你找條新褲子……只是一會兒同老二他們喝酒時,不要發騷才好。」
門外的姜老二聽得大哥提起自己,這才猛然發覺自己幹了什麼荒唐事,偌大的一個漢子了,竟然聽大哥大嫂的牆角,不由十分羞愧,趕緊腳下抹油跑掉了。
而屋內的兩人還在溫存,馬少爺顫著雙腿站起身來,將自己靠在姜鬍子懷裡道:「誰要同你們喝酒,我稍後還要回大宅呢。」
姜鬍子摟著他說道:「都要晌午了,還回去做什麼?不如留在這兒吃頓飯,看你男人親自下廚,給你做盤紅燒大排補補肉。」
聽到這裡馬少爺就十分想笑,自從他與這土匪好後,對方就嫌他養不胖,天天翻著花樣給他琢磨好吃的飯菜,好好的一個前當家現縣長,生生要淪落為大廚了。
他忍不住問道:「你手藝這麼好,當初怎麼不去開個酒樓?」
姜鬍子道:「嗨,窮人家的孩子哪兒有錢開酒樓,我以前確實有過這個想法,可是天不由人,先是當了兵,好不容易闖出些名頭,誰知天下大亂,兵也當不得,只好落草當了土匪,現在又當上縣長,還找了這麼好的一位縣長夫人,當廚子的事估計得下輩子再說嘍……」
說完他在馬少爺臉上親了親,笑道:「不然下輩子我開個飯館,你來做我飯館的老闆娘,怎麼樣?」
馬少爺道:「這輩子還沒過完呢,怎的就想到了下輩子?堂堂姜大鬍子原來也有這麼感時傷春的時候!」
姜鬍子想起自己身世,本有些唏噓,但被心上人這麼一說,頓覺過去的事也都不算什麼了,於是大笑兩聲道:「我這不是怕你下輩子找了別人,所以先和你說好了!」
「好是好,不過我喜歡吃麵,你開個麵館吧。」
「好,麵館就麵館,媳婦兒喜歡,我天天做給你吃!」
「別貧了,先給我找條褲子,我還光著屁股吶!」
「哎呀,馬少爺是讀書人,怎麼說屁股這麼粗俗的字眼?」
「那不是你教的好。」
「你這張嘴啊,果然還是不饒人……」

全文完
感言:
此文是向《美人與大排面》致敬的,以此提前祝大王生日快樂!大王欽此的文名《讓大排飛》也是姜老闆一樣威武霸氣!
對我來說,大王可以說是我的肉文啟蒙,最開始寫肉時都是摩挲著向大王學習的,雖然到現在都學不會大王寫肉寫得那麼肉汁飽滿酣暢淋漓,哭DIE。
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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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bake088 時間: 2014-11-24 22:4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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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不見你們刷紅高粱呢,本來我也只是看了個開頭感歎了一句周迅四十看著還像十四似的就沒追,結果回家看一眼發現咦?那個土匪和那個少爺什麼時候搞在一起了?咦?戴九蓮和他嫂子什麼時候好上了?補起來才發現,自打開頭九兒嫁進去以後就男的一條線,女的一條線,男的這條線好啊,又經典又傳統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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