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婦最初是在日本徵集,隨著日本戰線拉長,越來越多的中國、北韓、東南亞國家和地區的婦女被迫淪為慰安婦。活下來的慰安婦不願意提及被蹂躪的日子,恐怖的經歷就像惡魔一樣在她們的心中揮之不去,無數次的折磨變成了無數次的噩夢,讓她們從睡眠中驚醒,她們説“時隔50多年聽到日本男人説話,渾身就發抖”。
抗日戰爭中期日軍殺進山西,日本人強行抓走村莊的婦女帶到窯子裏,違抗命令的女人可能要被削去乳房,以殺一儆百,若女人在床上反抗,則可能被割去臀部或者用腳踢死,死後的女人沒有全屍,日本人常常放幾條軍犬將屍體解決掉。剛開始日本人不給慰安婦吃飯,消磨她們的反抗意志,將反抗最兇婦女的手碗子用粗皮帶釘死在床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床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日本人,用鐵錘把前門牙全都砸掉。慰安婦被日本士兵糟蹋完後,被迫喝他們排出來的液體。
在床板上糟蹋死的婦女為數不少,有些慰安婦因餓得太久,吃得太多,當晚又被慰安所的頭頭押去蹂躪了半夜,回來連口水都沒喝,肚子脹得圓圓的就死了。而活著的受害者也是恥辱地過著人鬼不分的日子,南韓姓崔的老墮胎淚道,因常常反抗就被打昏,往往要打針才救醒,因為常常被日軍折磨和虐待,昏倒又被救醒之下,麻木的她總是絕望地躺著,任憑軍人做什麼,像死屍般沒有反應。由於接待的軍人太多,她沒有多久就得了性病,即使是下體又紅又腫,化膿潰爛了,還是要接客。
“正規”慰安所的婦女遭遇更加悽慘,日本士兵戰後歸來,獸欲氾濫,蜂擁擠進慰安所,慰安婦想要短暫休息都不可能。士兵秩序混亂,人數又太多,於是慰安所的管理員就將做好的飯糰遞到慰安婦手上,要她們一邊吃飯,一邊接待日本兵。當時在慰安婦中問流傳著一首歌,名字就叫《我的肉體並非橡皮》。面對窮兇極惡的日本兵,慰安婦們是無能為力,只得逆來順受,甚至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日本士兵也沒有做安全措施,慰安婦懷孕後,剛生下小孩又得為日軍服務。有很多慰安婦患上了性病,日本人就將她們一個個地拖出火燒、活埋、槍斃,因逃跑不成被當眾用軍刀劈死。
1939年2月14日,在日軍佔領海南島後,中國海南無數婦女即遭到日軍的強姦、有組織地輪姦,甚至被日軍以各種形式毫無人性地姦殺。南韓、北韓、菲律賓、日本被誘騙而來的婦女也遍及海南各地的日軍駐地慰安所,都慘遭施暴蹂躪。受害者苗族婦女伍來春回憶説,為逃脫日本人的魔掌,她逃跑過,但被日本人抓住了,施暴後,她感到下身火辣辣地疼,想爬爬不起來,渾身酸軟的,一直到覺得很冷了才慢慢穿好衣服。
據信,中國海南島的石碌慰安所曾擁有300多位慰安婦,她們的生活豬狗不如,常常吃不飽,穿不暖。到1945年9月日軍投降時,300多人僅剩下幾個人了。在戰爭即將結束時,一些慰安婦被困獸猶鬥的日本兵直接帶到前線,充當炮灰死於戰火,或被迫與日本兵一起自盡身亡;而更多的是被日軍遺棄在異國他鄉,能回到家鄉的慰安婦實為少數;還有許多慰安婦喪命在企圖銷毀罪證的日軍槍口下。
如今中韓等日本侵略戰爭受害國紛紛要求日本政府正視歷史,為倖存慰安婦予以賠償。戰爭雖然結束了,能夠熬到和平時代的慰安婦實在少,然而倖存者肉體上和心理上的戰爭仍在繼續。長期的殘酷摧殘和非人待遇使這些慰安婦渾身是病,而更大的痛楚來自於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所帶來的內心深處的陰影。然而日本政府卻一再回避歷史事實,從未正視這一歷史罪過,這勢必加劇倖存者無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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