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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為 MindOcean 轉寄自 ptt.cc 更新時間: 2020-03-14 09:23:40
看板 nCoV2019
作者 prussian (prussian)
標題 [新聞] 「它已經無處不在」:美國如何錯失了遏制新冠病毒
時間 Thu Mar 12 02:23:18 2020


完整標題:「它已經無處不在」:美國如何錯失了遏制新冠病毒的良機?
發稿單位:紐約時報中文網
發稿時間:2020年3月11日
撰 稿 者:SHERI FINK, MIKE BAKER
原文連結:https://cn.nytimes.com/usa/20200311/coronavirus-testing-delays/zh-hant/
「它已經無處不在」:美國如何錯失了遏制新冠病毒的良機? - 紐約時報中文網
[圖]
在疫情相對容易控制的暴發初期,由於現行的監管和繁瑣程序,聯邦政府沒有快速進行全國範圍的病毒測試。持續的延誤更使官員們無法了解真實的疫情規模,危機急劇惡化。 ...

 

https://cn.nytimes.com/usa/20200311/coronavirus-testing-delays/zh-hant/
「它已經無處不在」:美國如何錯失了遏制新冠病毒的良機? - 紐約時報中文網
[圖]
在疫情相對容易控制的暴發初期,由於現行的監管和繁瑣程序,聯邦政府沒有快速進行全國範圍的病毒測試。持續的延誤更使官員們無法了解真實的疫情規模,危機急劇惡化。 ...

 

「它已經無處不在」:美國如何錯失了遏制新冠病毒的良機?
SHERI FINK, MIKE BAKER
2020年3月11日

https://imgur.com/pFZichH
[圖]
 
西雅圖的一個研究項目試圖對這種新型冠狀病毒進行早期測試,但在繞過聯邦官
員並確認一個病例之前遇到了繁文縟節。 GRANT HINDSLEY FOR THE NEW YORK
TIMES

[歡迎點擊此處訂閱新冠病毒疫情每日中文簡報,或發送郵件至
cn.letters@nytimes.com加入訂閱。]

西雅圖的傳染病專家海倫· Y· 朱(Helen Y. Chu,音)博士知道美國沒多少時間
了。

1月下旬,美國首例確診冠狀病毒病例落在了她所在的地區。一些關鍵問題有待
解答:這個人感染了其他人嗎?致命病毒是否已經潛伏在其他社區並在傳播?

湊巧的是,海倫· 朱有辦法監測該地區。幾個月來,作為針對流感的研究項目的
一部分,她和一組研究人員一直在整個普吉特海灣地區出現症狀的居民中收集鼻
拭子。


為了將測試重新用於監測冠狀病毒,他們需要州和聯邦官員的支持。但是,採訪
和電子郵件表明,儘管經過了數週時間,並且感染開始在中國(感染最初開始的
地方)以外的國家出現,在海倫· 朱求助過的幾乎所有機構裡,官員們都反覆拒
絕了這個想法。


到2月25日,海倫· 朱和她的同事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們未經政府批准就開始進行
冠狀病毒測試。

結果證實了他們最大的恐懼。他們很快從一個沒有近期旅行史的當地青少年的測
試中得到了陽性結果。冠狀病毒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在美國領土立足。

「肯定一直都在這裡,」海倫· 朱惶惶不安地回憶道。「它已經無處不在。」

實際上,官員後來通過測試發現,該病毒已經造成了兩人死亡,並且在接下來的
幾天裡又導致了20人死亡。

聯邦和州官員說,由於沒有得到研究對象的明確許可,實驗室也未獲得臨床工作
認證,該流感研究不能被再利用。海倫· 朱等人承認存在倫理問題,但同時也認
為,在關乎眾多生命的緊急情況下,應該有更大的靈活性。週一晚上,州監管機
構要求他們完全停止測試。


在暴發初期、疫情相對容易控制的階段,聯邦政府屢屢錯失進行更大範圍測試的
機會,本報導首次披露的未能利用流感研究一事,就是其中一例。危機在不知不
覺中急劇惡化,全國各地的地方官員卻只能盲目應對。


即使到了現在,由於檢測試劑盒的缺陷以及繁冗的規則,人們對聯邦政府的不滿
也與日俱增,像紐約州和加利福尼亞州這樣病例數不斷增加的州仍在奮力進行對
冠狀病毒的廣泛測試。持續的延誤使官員們無法對不斷擴大的疫情規模有真實的
瞭解,疫情現已蔓延至至少36個州以及華盛頓特區。


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主任羅伯
特· R· 雷德菲爾德(Robert R. Redfield)博士在週五的一次採訪中表示,迅速採
取行動對抗擊疫情至關重要。他說:「時間很重要。」


他堅稱儘管起步艱難,美國仍有時間擊敗冠狀病毒。「這將需要嚴格、積極主動
的公眾衛生——我想說的是,阻斷並處理,阻斷並處理,阻斷並處理,阻斷並處理
,」他說。「這意味著如果你發現了一個新病例,要進行隔離。」

但是從西雅圖的流感研究可見,現行的監管和繁瑣程序——有時旨在保護隱私和健
康——如何導致無法快速進行全國範圍的測試,而其他國家卻可以更早、更迅速地
進行。面對可能是百年一遇的公共衛生突發事件,美國未能做出靈活反應。


疾控中心自己的努力,即利用現成的政府流感監控網路建立全國範圍內的病毒監
控系統,目前尚未運轉起來。直到上週,在擴大了對商業和學術機構進行測試的
授權之後,對於何時可以大量增加測試,本屆政府官員給出的說法不一。


在如緬因州、密蘇里州和密西根州等很少或沒有已知感染的州,州公共衛生官員
說他們有過剩的檢測試劑盒。

但目前尚不清楚有多少美國人接受過冠狀病毒檢測。疾控中心表示,自疫情暴發
以來已採集了約8500個標本或鼻拭子——由於一個人可以有多個拭子,這一數字幾
乎肯定要高於被檢測的人數。相比之下,據報導,與美國在同一時間發現了第一
例病例的韓國,自2月底以來每天有能力測試約一萬人。

https://imgur.com/V5gTVy2
[圖]
 
T.J. KIRKPATRICK FOR THE NEW YORK TIMES


首要任務

冠狀病毒的基因序列在1月發佈後,疾控中心的第一項工作就是開發診斷測試。
「我們的首要任務,」雷德菲爾德說,「就是能看到這東西。」

該機構還發佈了決定對哪些人進行病毒檢測的標準——起初僅包括那些出現發燒和
呼吸道疾病且曾前往疫情起源地中國武漢的人。

該標準實在太嚴格,以至於西雅圖地區那名有過武漢旅行史的病患都達不到要求
。不放心的州衛生官員仍要求對他進行檢測,然後疾控中心同意了。當地官員向
亞特蘭大發送了一個樣本,結果呈陽性。


官員們監測了70名與該男子有接觸的人,其中有50名同意接受鼻拭子取樣,無一
人檢測到冠狀病毒呈陽性。但是,華盛頓州負責傳染病的流行病學家史考特· 林
德奎斯特(Scott Lindquist)博士說,仍然有可能漏掉一些人。


大約在這個時候,華盛頓州衛生部開始與該州已經進行的西雅圖流感研究進行討
論。

但是有一個麻煩:流感項目主要使用研究實驗室,而不是臨床實驗室,並且其冠
狀病毒測試未獲得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的批准。因此,該小組無權向
除了自己的調查人員以外的任何人提供測試結果。根據電子郵件和採訪顯示,他
們開始與國家疾控中心和FDA官員們討論,設法解決這個問題。


前疾控中心高級官員史考特· 道威爾(Scott F. Dowell)博士現在是比爾和梅琳達
· 蓋茲基金會(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的副主任,該基金會資助了西
雅圖流感研究,他向疾控中心負責應對冠狀病毒的主管尋求幫助。他在2月10日

寫道:「希望能有個解決的辦法。」

後來,華盛頓州流行病學家林德奎斯特致信疾控中心流行病學和預防部門負責人
阿麗莎· 弗萊(Alicia Fry)博士,要求將該研究用於監測冠狀病毒。

疾控中心官員們一再表示不可能。疾控中心國家免疫與呼吸疾病中心的官員蓋爾
· 蘭利(Gayle Langley)在2月16日的一封電子郵件中寫道:「如果要將你的測試
用作篩查工具,你必須去問FDA。」但是FDA無法提供批准,因為該實驗室未根據
聯邦醫療保險與醫療補助服務中心(Centers for Medicare & Medicaid

Services)建立的法規認證為臨床實驗室——此過程可能需要數月的時間。

海倫· 朱和林德奎斯特曾多次試圖爭取批准使用西雅圖流感研究。得到的回答始
終是否定的。

「我們感覺在坐以待斃,等待大流行的到來,」海倫· 朱說。「我們能幫忙。但
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https://imgur.com/j8aj5Lx
[圖]
 
CDC的新冠病毒實驗室檢測試劑盒。 CDC, VIA ASSOCIATED PRESS


令人惱怒

在華盛頓州與聯邦官員就如何行動爭論不休的同時,疾控中心要面對的是一項艱
難的任務——進行更廣泛的冠狀病毒測試。

按照疫情暴發期間的一貫做法,疾控中心設計了自己的測試。其他幾個國家也開
發了自己的測試。

但是當疾控中心將檢測試劑盒運送到全國各地的公共實驗室時,一些當地官員開
始報告說該測試產生了無效的結果。

CDC承諾在幾天內分發新試劑盒,但問題持續了兩週多。在此期間,只有5個州實
驗室能夠進行檢測。華盛頓和紐約不在其中。

到2月24日,隨著新的病例開始在美國出現,州實驗室一片混亂。

美國公共衛生實驗室協會(Association of Public Health Laboratories)向FDA
局長斯蒂芬· 哈恩(Stephen Hahn)博士提出了一個「非同尋常而罕見的要求」,
要求他使用自由裁量權,允許州和地方公共衛生實驗室自行進行病毒檢測。


「我們的應對行動已經進行了好幾個星期,絕大多數成員實驗室在CDC之外仍然
沒有可用的診斷或監測檢測,」該協會的首席執行官史考特· 貝克爾(Scott
Becker)在給哈恩的信中寫道。

兩天後,哈恩做出了回應,在信中表示,「錯誤的診斷檢測結果可能會導致嚴重
的不良公共衛生後果」,並表示歡迎各實驗室提交自己的檢測,以獲得緊急授權


但事實證明,實驗室進行檢測的審批過程十分繁瑣。私人和大學的臨床實驗室通
常有自行開發檢測手段的自由,然而在獲得FDA緊急批准的冠狀病毒檢測準備申
請時,它們對FDA的速度感到失望。


西雅圖華盛頓大學醫學中心(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Medical Center)的助
理教授亞歷克斯· 格瑞寧格(Alex Greninger)博士說,他在2月中旬與FDA就開始
檢測進行申請溝通時,被弄得不勝其煩。「這種病毒可比FDA快,」他還說,該
機構曾一度要求他除了通過電子郵件提交材料外,還要通過信件提交材料。


新檢測通常需要驗證——對來自患者或病毒基因組副本的已知陽性樣本進行檢測。
FDA的程序需要五個樣本。伊利諾州北岸大學衛生系統(NorthShore University
HealthSystem)病理與實驗室醫學部主任凱倫· 考爾(Karen Kaul)博士說,獲得這
樣的樣本很困難,因為大多數醫院的實驗室還沒有發現冠狀病毒病例。

她說,她不得不從歐洲的一個實驗室裡匆忙獲取病毒RNA。「所有人都在試圖弄
清楚我們能得到什麼來幫助我們收集需要的數據,」她說。

FDA不同意其行動太慢的說法,並表示它在提交完整報告後的24小時內為兩項實
驗室開發的檢測提供了緊急授權——其中一個是CDC的檢測,另一個是紐約沃茲沃
斯實驗室(Wadsworth)在核實CDC的檢測遇到困難後研發的一種檢測。

「我們該怎麼辦?」

在美國另一邊的西雅圖,海倫· 朱博士和她研究流感的同事不願再等下去,決定
開始檢測樣本。

利亞· 斯塔裡塔(Lea Starita)實驗室檢測樣本的一名技術員,很快就遭到當頭一
棒。

「我說,『哦,天哪,』」斯塔裡塔博士說。「我一路跑著」去了研究項目經理
的辦公室。「我們有一個確診,」她告訴他們。「我們該怎麼辦?」

研究小組的成員討論了下一步行動的道德問題。

「我們被允許做的事情是不讓別人知道,」海倫· 朱說,「但我們覺得我們需要
做的,是告訴公共衛生部門。」

他們決定,正確的做法是通知當地的衛生官員。

該病例為一名十來歲的青少年,與首例冠狀病毒病例在同一個縣,他在幾天前剛
做過流感拭子,但他沒有旅行史,與任何已知病例也沒有聯繫。

終於可以開始進行測試的州實驗室在第二天早上確認了結果。這名少年剛進入學
校大樓就被找到,並通知了警方。他被送回家,後來為了預防起見,學校停課。
該少年目前已從疾病中恢復。


當天晚些時候,調查人員、西雅圖衛生官員與CDC和FDA的代表聚集在一起,討論
發生的事情。來自聯邦政府的信息直截了當。「他們在電話裡說的很清楚,就是
讓海倫· 朱住手,不要再這麼幹了,」林德奎斯特回憶說,「停止測試」。



無聲的蔓延

儘管如此,這一令人不安的發現改變了官員們對疫情的理解。西雅圖流感研究所
(Seattle Flu Study)的科學家迅速對病毒的基因組進行了測序,發現在美國首
例冠狀病毒病例中也存在遺傳變異。


其含義令人不安。該病毒很有可能已經在社區內悄無聲息地傳播了大約六週,感
染了數百人。

研究人員回憶說,在CDC和FDA要求海倫· 朱停止檢測的第二天,官員們打來電話
,態度有所緩和,但只是部分緩和。他們將允許該研究所的實驗室測試病例,並
只對未來的樣本報告結果。他們將需要使用一份新的同意書,明確提到冠狀病毒
檢測的結果可能會與當地衛生部門共享。


他們不對已收集的數千個樣本進行檢測。

同一天,FDA表示將放寬規定,允許臨床實驗室開始使用自己的冠狀病毒測試,
只要他們向FDA提交他們工作的證據。週二,一名機構代表稱,根據這項新政策
,它已經收到14家實驗室的提交,其中10家已經開始對患者進行檢測。


斯塔裡塔說,3月2日,華盛頓大學(University of Washington)西雅圖流感研究
所審查委員會認定,在公共衛生緊急情況下,研究人員如果不進行檢測並報告結
果,是不道德的。從那時起,她的實驗室發現並報告了許多其他病例,所有病例
均已得到確認。


在新樣本到來的同時,斯塔裡塔的實驗室也開始追溯一些較老的、在冰櫃裡放了
幾週的樣本,發現了至少可以追溯到2月20日的病例——這是在公共衛生官員對這
種病毒有概念的七天前。


科學家們說,他們相信會找到證據,證明這種病毒在更早的時間裡就感染了人,
如果允許他們進行檢測,他們本可以更早地通知有關部門。

但在週一晚上,執行醫療保險規定的州監管機構介入,再次要求他們停止工作,
直到完成臨床實驗室的認證,這一過程可能需要數週時間。

在那名少年接受檢測後的幾天裡,西雅圖地區陷入了危機,數十人檢測呈陽性,
至少22人死亡,其中許多人是在一家療養院感染的,自2月19日以來,這家療養
院一直在不知不覺中有人感染。


https://imgur.com/ZgRr4ta
[圖]
 
上週,紐約上下班高峰時間的通勤者。 HIROKO MASUIKE/THE NEW YORK TIMES

冠狀病毒檢測仍然不是哪裡都可以做,美國某些地區可以輕鬆進行檢測,有些則
不行。一些州的官員擔心,病毒的傳播速度遠遠超過了檢測能力的增長速度。

海倫· 朱說,現在回想起來,她能理解為什麼過去幾週有那些阻礙疫情研究的規
定。「這些保護措施的存在是有原因的,」她說。「你想保護實驗對象。你想以
合乎道德的方式做事。」


她說,令人沮喪的是,在一場可能在華盛頓州暴發,並在許多其他地區蔓延的疫
情中,人們花了許多時間才得以突破繁文縟節去挽救生命。「我想那時候人們不
知道,」她說。「我們現在知道了。」



Nicholas Bogel-Burroughs、Joseph Goldstein、Sheila Kaplan、Michael D.
Shear、Knvul Sheikh、Katie Thomas和Noah Weiland對本文有報導貢獻。

Sheri Fink是調查部門的記者,曾在2010年獲普立茲調查性報導獎,也是2015年
普立茲國際新聞報導獎的獲獎人之一。她畢業於史丹佛大學,獲醫學博士和博士
學位。歡迎在Twitter和Facebook上關注她。


翻譯:紐約時報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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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代碼(AID): #1UQIoO-T (nCoV201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nCoV2019/M.1583951000.A.F9D.html
mrcat: CDC 和 FDA 要求停止測試...這算隱匿疫情嗎1F 1.200.223.158 台灣 03/12 02:34
node1: 我美爹是民主燈塔,第一超級大國,fake news2F 1.192.37.18 中國 03/12 02:36
DialUp: @@~~3F 203.73.73.128 台灣 03/12 02:37
lostt: 後續應該會有相關調查和聽證,等著看4F 39.10.126.54 台灣 03/12 02:37
alice1967: 為了選舉跟撐股市,要付出很大代價5F 223.141.45.247 台灣 03/12 02:38
allen0080: 一群自己找死的蠢貨,就大流行吧~6F 111.250.11.98 台灣 03/12 02:40
yanzg 
yanzg: 既然沒有測試﹐就不是隱瞞數據7F 1.203.175.143 中國 03/12 02:42
yanzg: 神奇的邏輯
KotoriCute: 美國人其實對於程序正義非常看重9F 111.252.34.164 台灣 03/12 02:59
abyssa1: 僅限國土內部 在國外就美國老大說一是一10F 111.241.161.147 台灣 03/12 03:01
jabari: 程序正義還蠻重要的@@11F 95.90.191.245 德國 03/12 03:02
cchris: 這樣做不是為了隱藏疫情,而是是為了符合12F 172.10.233.152 美國 03/12 03:02
cchris: 聯邦法律。美國的法律非常嚴謹繁瑣,有強
cchris: 大的制衡機制,要快速動起來非常困難
APM99: 樓上...那跟日本有什麼兩樣 怎說得像日本15F 36.236.69.252 台灣 03/12 03:04
APM99: 酸日本的其實都也在酸美國??
node1: 看到這時候兒子還為老子說話,川皇深感欣慰17F 1.192.37.18 中國 03/12 03:06
jabari: 不是喔 像中共那樣不管程序的地方 就有可18F 95.90.191.245 德國 03/12 03:11
jabari: 能實驗室出大包 讓人懷疑@@
alice1967: 搞到後來就是官僚僵化,為政治服務20F 223.141.45.247 台灣 03/12 03:11
APM99: 拿中國出來比也是辛苦了  跟中國比.......21F 36.236.69.252 台灣 03/12 03:14
trasia: 疫苗給食藥當藥管的下場22F 123.192.45.206 台灣 03/12 03:15

  有認真看完內文,或者至少最後兩段的話,應該不難理解,
  fda和cdc堅持的都是用來保護民眾的程序。
  反應速度夠不夠快各方看法不一。
  講隱匿疫情的...同情你的閱讀能力

  在民主國家講出或質疑這些問題也是常態,不會被安罪名、被陣亡英雄,或被消失。
  不像樓上中國ip們只能有一種聲音,只能感恩黨
※ 編輯: prussian (36.229.242.216 臺灣), 03/12/2020 03:18:50
kinomon: 譯者 或是應該說作者用到繁文縟節這個字23F 42.74.142.167 台灣 03/12 03:24
kinomon: 能讀出來博士對於把道德擺優先延誤疫情的
kinomon: 不滿 美國太重視人權
alice1967: 美國邏輯怪怪的,檢測是保護健康啊26F 223.141.45.247 台灣 03/12 03:30
alice1967: 生命健康不就是人權的一部分嗎?
KotoriCute: 美國醫療服務可是當商品賣耶28F 111.252.34.164 台灣 03/12 03:51
kinomon: 我不清楚美國風氣 但如果驗了事後被刁民29F 42.74.142.167 台灣 03/12 03:52
kinomon: 告上法院是我也不幹
KotoriCute: 生命是人權,不過想要健康活著取決於31F 111.252.34.164 台灣 03/12 03:52
KotoriCute: 你願意付多少錢
KotoriCute: 這就是信奉資本主義和自由市場的美國
laba5566: 美國CDC就是廢物 一堆垃圾MD去混吃等死34F 73.197.58.64 美國 03/12 04:06
nnkj: 歐美專家是笑話 比台灣鄉民還不如35F 1.171.60.189 台灣 03/12 04:12
nnkj: 建康的人不用戴口罩 噗哧
CCfss: 健康的人不用戴,但你真的健康嗎?37F 36.226.167.225 台灣 03/12 04:22
CCfss: 生病才戴口罩的觀念,就是讓歐美人就算真的
CCfss: 病了也不願戴。戴了就被別人指著喊virus
nnkj: 台灣連四處開花的狀況都沒有 可說是世界第一40F 1.171.60.189 台灣 03/12 04:28
silentence: 沒開會統合 官僚部門就會跟蠢蛋41F 49.216.65.17 台灣 03/12 05:33
silentence: 一樣 不斷鬼打牆
papernoise87: 現在住紐約 有同學發燒想要去篩檢43F 216.165.95.132 美國 03/12 05:45
papernoise87: 醫院都不理 除非是病到快掛了 不然
papernoise87: 都叫你回家
meimeisheep: 現在的美國好像1月底的中國狀況一樣46F 114.45.114.231 台灣 03/12 05:47
meimeisheep: 啊
jabari: 你們該慶幸的是 台灣選舉結束了48F 95.90.191.245 德國 03/12 06:17
cav4in1: 總統應該可以用緊急命令處理這件事吧,49F 110.28.136.3 台灣 03/12 06:49
cav4in1: 這是川普的鍋嗎
batatas: 就SOP卡死了很多研究進展51F 223.137.226.224 台灣 03/12 08:12
batatas: 就像全境擴散裡如果那個教授守法銷毀病毒
batatas: 不在p3做病毒培養試驗 疫苗絕對會延後
batatas: 當然跳過安全法規可能會造成的後果可能也
batatas: 難以忍受
seagreen2005: 殊途同歸,結果是一樣的。極權與自56F 118.163.3.152 台灣 03/12 08:51
seagreen2005: 由的頂端代表,諷刺又令人難過。
pepperbit: 唉,如果法律上能更有彈性就好了58F 223.136.26.82 台灣 03/12 09:16
zs111: 學日本蓋牌59F 42.72.83.97 台灣 03/12 09:20
KunioFAN: 常有人說戴口罩沒啥用,事實是,連口罩60F 61.224.82.212 台灣 03/12 09:24
KunioFAN: 都不戴,能指望他們有什麼防疫警覺嗎?
bill8345: 一開始就鄭重面對的有哪些啊?台灣、澳62F 27.52.62.77 台灣 03/12 09:41
bill8345: 門跟新加坡?
kreuzritter: 幹你媽支那狗先自爆,還要帶風向64F 101.12.43.231 台灣 03/12 09:51
batatas: 法規太有彈性就缺乏監管容易造成像737max65F 223.137.226.224 台灣 03/12 10:15
batatas: 那種失誤
shanaandlai: 台灣也有許多法規上曖昧定義被人稱67F 104.132.239.97 台灣 03/12 12:38
shanaandlai: 為後門條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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