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 ott
作者 ott (寶貝)
標題 衣俊卿與常艷12萬字情史
時間 2013年01月26日 Sat. AM 10: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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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月19日,21:41發給衣:
·  【我的情緒很糟糕,自己並不想如此失態。希望明天能等到你的電話。第一,解釋清楚為何苦苦相逼離開編譯局?第二,今後讓我怎麼辦?】

·  21:52發給衣:
·  【給你三個選擇:
·  1.每月見我一次,再無其他要求;
·  2.給我60萬,從此形同陌路;
·  3.給我30萬,5年內把我調到北京,到時悉數奉還。
· 不回答也可以。等理清思緒,把這幾年的種種寫清楚,昭告世人時,便是我離開時。除了孩子,再無留戀,但也管不了了。只當我自言自語也行。】

·  22:01衣回复
·  【明天下午我找時間通話。別在短信中說好嗎?】

·  22:17發給衣
·  【對不起,我恨我自己這麼逼你。算了,別打電話了,讓我自己慢慢排解吧。即使想不開,也別搭上別人,那太無恥…… 】

·  2月20日,星期一,下午5點左右,衣打來電話,打的是臨汾號18635743121,說了半個小時。期間,我直接問他聶是不是他找來的說客。他根本不想過多談論聶。還罵了聶”““他是什麼東西!”“因為,我說聶找我說那些實在是太明顯(我和他沒有什麼衝突,他實在是犯不著那麼關心我在京與否),衣就避開聶不談。著重說薑海波是與我搞的專業、方向接近,怕我先進了編譯局,影響他之類的。給我分析了半天,也哄了半天,總之不說是自己找這幾人做我的工作。衣說:\'\'你腦子好使不?我和他們什麼關係?我找他們說讓你走,我怎麼說?說我們什麼關係,說我們之間是誰糾纏誰?你要是認為是我,也太低估我了。\'\'後來,說得我也半信半疑。最後,問我說那幾個選擇題怎麼辦?我都差點忘記了是啥了。真暈啊!(可見,我給他那幾個選項,根本就是心煩意亂時的衝動,根本不是為了得到什麼)然後,我說,那就作廢。
· 通話後,他發給我一個\'\'總結頌\'\'的段子,逗我開心。

·  2月22日,星期三,上午、下午都有課。半上午突然情緒又不好,就又給他信息,說那三個選項,他到底選哪個?他回复說,在會上,別急,回頭聯繫。下午4點多吧,給我發信息,說方便通話不?我說方便。打到北京號15011558110上。結果,他說怎麼聲音有點雜啊?(我家樓下就是馬路,噪音有點大;我那會聲音哽咽,抽抽搭搭的)問,還錄音啊?我解釋說,可能樓下有點吵吧,窗戶隔音不好。讓他打臨汾的手機號。打來後,又聊了7、8分鐘。選擇第一\'\'每月見一次面\'\'。他還說,見兩次甚至天天見都行。這兩次通話,還提到工作的事情,就是將來留下的事情。我已經對他失去信心了,沒有進腦子。還說,以後要好意思拒絕別人(指不要給聶寫東西),不要給什麼人都打工(幫忙寫東西)。他說\'\'大小姐,腦子進水了,好好往出甩甩啊\'\',就是哄我。反正,被他一哄就高興了。

· · 七、飲血泣淚再相逢
· 我是脫產博士後,理應在北京的。為什麼我就不能在北京了?被不明不白地外圍施壓之後,我竟然就被氣回山西了。

·  2012年上半年的幾個月時間,我除了上課時強打精神裝出高興的樣子出去之外,其餘時間基本都在家裡。

· 我要忍住傷痛,繼續和衣老師\'\'交往\'\',包括身體上的。除了 ​​些許自身的\'\'思念\'\'、\'\'慾望\'\',我更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機會來了解這個男人。到底是善人還是惡人,要靠路遙識馬力、日久見人心的功夫。這便有了泣血飲淚、強顏歡笑的再相逢。

·  3月8日下午,乘坐1164,3月9日中午快11點時到站,西西友誼532,這是我們第4次在一起。

· 衣11點多過來的,買的漢堡、蛋花湯、飲料等快餐。他進門後,我還在洗手間化妝。他從後面抱住了我,我說別急。他說,化了妝一會一折騰就沒了。簡單收拾一下我出來了。兩個人擁抱著,互相很認真地看著對方。可能中間有過些不愉快與彆扭,反而從心裡來講更近了吧。

· 飯後,常規運動。不過,這次我真正高了,他說我很投入,我帶著眼淚在享受高潮。控制不住地喊叫,他用親吻堵住了我的叫喊。他卻沒有射。說是因為前列腺肥大、鈣化造成射精困難。我一直在想,人為什麼要以生生死死的痛苦為代價,來換取著片刻的歡愉?難道只有我被”““感情”“折磨得死去活來,才能激起他的愛憐嗎?衣老師,我可以不要你的感情,但要平靜的生活,好嗎?已經走到這一步,我真是後悔萬分。

· 下午2:30,我去局裡5層會議室開會,他在局裡也有會,我們先後離開的。拿給我兩盒巧克力,”““三八”“的禮物吧;我帶給他一些老家拿的特產。

· 這次的會議,也令我終生難忘。

· 關於讀本一個會,參加者有李惠斌、張廣照、席大民、楊學功、姚穎、史清竹、李義天、李百玲,張梧、白雲真等。會上,先是白雲真、張梧就自己寫作的讀本進展及具體內容進行闡述,之後是大家發言、討論。中間姚穎要去參加另一個會就先走了。不一會,局裡其餘的年輕人史清竹、李義天、李百玲悉數被叫走(被誰叫走的,我不知道)。我左左右右的座位全空了。該我說了,我說:\'\'自己目前主要從事恩格斯思想的研究。說到恩格斯研究,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他作為”““第二小提琴手”“,對馬克思主義的發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卻也因為做的貢獻飽受非議,有來自國際共產主義陣營的,有來自西方馬克思主義的,還有來自學術領域的如談到他對現世哲學體系尤其是東方哲學體系的影響,等等。我恰恰就是根據人們批判恩格斯的這些觀點,無論是來自政治領域的,還是來自學術領域的,來清理思路,找出研究的線索。現在我正在積累素材。\'\'

· 我在會上的發言,有什麼錯嗎?!

· 我手頭有一個課題論證(後來,我以”““棱鏡中的恩格斯及其原像——基於二重維度的誤解及回應”“為題目申報了第​​52批博士後面上基金項目,至少可以得到二等資助的,我有這個自信!),題目比較\'\ '時髦\'\',內容就是要為恩格斯所受西馬詬病的思想來作辯護的。問題式的研究更有價值,我是這麼想的。

· 可那天,在我的發言之後,好像會議氣氛就變了。那些人都貌似在說學術,又好像不是在說學術。我發誓,自己真是就學術而學術的,沒有什麼弦外之意。我一個工科出身的人,能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經營好就不錯了,怎麼能有能力去顧左右而言其它呢?

· 文人,中國的文人,編譯局的文人,終於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作肚裡有學問。三句話不離馬恩,但說的那些話讓你難受得要死。如李惠斌說:\'\'人家一輩子就是靠那個吃飯,誰也改變不了\'\',\'\'糾纏有什麼意思呢\'\',\'\'要是做個老師還差不多,要是專門做研究怕是不行\'\';張廣照說:\'\'誰官大,誰掌握辯證法!\'\'還有很多很多,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話。

· 一個好端端的學術討論,最後變得話語、氣氛詭異。說是晚上有飯的,我看氣氛不對,自己主動說晚上有點事情就不參加了。李惠斌說:\'\'好的,沒關係!\'\'我面帶微笑起身告辭,從內心鄙視這些人。

· 李惠斌還要給自己留條後路的(萬一對情勢判斷不准呢!)。他傲慢地斜視著我,說:\'\'啊,我們過一段要搞一個調研,你幫著在山西做點問卷調查啊!\'\'我客氣地說:\'\'李老師,沒有問題,只要不是學術性太強我能力不及,您儘管說!\'\'我接著說,\'\'具體什麼時候做,等我下次過來再說\'\'。很明顯,他馬上身子直了一下,問:\'\'下次是課題組的事情嗎?\'\'我微笑著說,不清楚啊(下次是什麼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沒有必要給他說)。帶著一顆”““驕傲”“的、無法被傷害的心,我離開了那個屋子。

· 我真的能做到不被傷害嗎?回到西西的房間,我就給衣老師發了條信息。告訴他,如果以後我再在編譯局聽到他們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就不客氣了。始終被這種詭異的氛圍包圍著,任何人都會有思想壓力的。怎麼辦?此情此境中,我只能隱藏悲傷,顯露陽光。

·  3月10號,早上9點過,衣發來短信,我在洗手間沒有聽到,回复晚了。9點多我下樓去郵局買好當日下午4:20去太原的動車票。10點鐘,他又來房間。我穿戴得整齊,以為聊會天就是了。他來後很自然地脫掉外衣外褲,然後又要開始運動。這是第5次,這次沒有帶套,中間我又出血了,幾乎每次都有血(他讓我去檢查一下)。怕他這次再射不了難受,我說用嘴給他弄出來。他去洗了後,又帶上套,最後好在是射了。接著又聊了一會天,說到局里和學界的一些八卦。\'\'兩會\'\'期間,中午他要參加黑龍江團的活動,不到12點離開的。

· 八、努力平復創傷

· 從北京回來後,去醫院作了婦科、B超以及TCT(檢查宮頸癌的)化驗。TCT要等一個星期才出結果,大夫說快速的怕不准確。

· 和衣在一起,幾乎每次都要出血,鮮紅的。在網上查了,很像宮頸癌的症狀。婦檢、B超都沒有問題。只等TCT的結果了!等待結果的這一周,我心裡充滿了擔憂。生活、生命該有多麼美好啊,我還有很多的心願沒有完成,我還年輕!

·  3月22日,天下著小雨,我去醫院取回TCT報告,沒有一點點問題,完全正常。給衣發了短信,他晚些時候回复的,說是剛在中央黨校做完報告,中間又發了幾條信息,包括黃段子。見本郵箱網盤中的圖片文件。

·  3月28日,上午上課回來後,忍不住給衣發了信息。第一條:是個段子\'\'蔬菜水果哲學\'\'。第二 ​​條,因為看到”““中共中央編譯局召開2012年期刊工作會議”“這條新聞中他眉頭緊鎖,似乎不開心的樣子。就問他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嗎?1點多,他打來電話,說沒事,那會正在思考,而照片正好捕捉了這一瞬間,沒有不開心的事情。我說,那我就放心了。因為他的幾句話,我就很開心,然後去上課。到了教室,收到他的短信,說那個蔬菜水果哲學的段子編的很有水平,說明生活中處處有哲學。一下午上課都精神百倍的。

·  3月29日,9點多,董瑩(編譯局博士後辦公室工作人員)打來電話,說辦公務卡(課題報銷事宜需要用)的事情,我說委託原室友張萌萌代我填寫單子吧。接著,董瑩又說起了有關博士後的事情,大概意思就是說我也已經把宿舍鑰匙寄給她了,並且這個學期在單位上課,檔案也沒有到了編譯局。這樣的話,可能就要轉成在職博士後,還特意說了不影響我讀,但工資可能就要停了,發了的就發了;說自己也就是個辦事人員,上邊有領導過問這個事情,她也頂不住的。我就\'\'嗯、嗯\'\'著,聽她把話說完。她說你能理解吧?(我理解什麼?按照我原來的認識,是為了衣,我才回來;但想在看來,這個理解不對)我說,我明白(其實,我說的明白是說明白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件事)。

· 接完董瑩電話,上網時又看到衣的照片,就不爭氣地哭了。覺得不能這麼稀里糊塗的啊!差不多中午的時分,我給衣和楊發了條一樣的信息,徵求他們關於轉否在職博士後的意見。衣很快回了電話,說:\'\'就是要轉也不能這麼稀里糊塗的啊,你給董瑩說,馬上說,還沒有和導師商量好,現在不能給她答复。\'\'(語氣很親切,當然百分百站在我的立場上。)問我楊什麼意見,我說楊老師沒有回复短信。衣告訴我,楊去參加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的答辯評審會了。

· 不一會,楊老師也打來電話,開口就說\'\'你回來了啊?檔案轉過來沒有?\'\'我說:\'\'因為一些事情,我這個學期在山西師大上課;檔案沒有辦妥。\'\'楊說:\'\'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需要局裡出面的就開口啊。\'\'我說:\'\'我先自己去找校長吧,哪怕我給他跪下呢。這個博士後的機會難得,我不想就這麼輕易地轉成在職的,將來局裡留不下,哪怕我自己找個二流、三流的高校也行,我就是想去北京。\'\'(其實,說給楊老師的這些話,只是表面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我被”““繞”“到現在,已是沒有退路了!)還聊了幾句有關社科評審的事情,沒有細說。

· 之後,我給董瑩發了短信,還打了手機,說了衣給我講的意思。就是現在不同意轉,沒有和導師溝通好。董瑩說:\' \'現在我們人事部門的領導(估計是說的人事部副主任牟建君)出去培訓了,等回來後與導師溝通決定怎麼辦,四月份有個說法。\'\'

·  3月31日,我發給衣:

·  【衣老師,再給你講個笑話。上午收到一條短信,讓我下午去科技處領個獎(山西\'\'百部篇\'\',還有一點獎金) 。我想這可能是愚人節要到了,有人跟我惡作劇吧!上網一查,是二等獎,看來是真的。想起來了,大概去年春天三、四月份,我在申報系統中填寫了些資料,提交了書的扉頁、目錄、版權頁等的照片,但因去洛陽開會誤過了提交書面材料的截止日期,自己也不當回事,就想著下次有機會再報吧。今天,真是個意外的小驚喜。一點感悟:凡事都得跺一腳啊,也許無心插柳就有收穫。我去年想半途而廢的事(報國家項目、評職稱)堅持走完繁瑣的程序,熬過時日,後來都成了。因此,博士後的事,我也會堅持再堅持,放棄機會就沒可能看到柳暗花明了!老天爺總會眷顧我這個暈暈乎乎的笨人。】

· 衣回复:

·  【好啊,第一祝賀,二等獎是很重的獎項;第二我完全贊同你的體會,有時人的成功就差一點努力或壓力。我等下發給你一個教育兒子的段子,也是這個道理

· 小明數學不好被父母轉學到一間教會學校。半年後數學成績全A。媽媽問:\'\'是修女教得好?是教材好?是禱告?...\'\ '\'\'都不是,\'\'小明說,\'\'進學校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一個人被釘在加號上,我就知道他們是玩真的!\'\ '】

· 我的回复:

·  【謝謝衣老師,我也從這個段子中獲得啟示啦,壓力、希望、努力、毅力都很重要。心態放平和,每天堅持做事情,必定日有所進。前幾天還有一件事:學校限額申報山西省青年學術帶頭人(文3,理3),我們學院只有我符合條件,就報了,但沒成。學校為突出理科優勢,將省里文件規定年齡放寬5歲,歷史專業成果比我好、但年長的另一人上了。我沒有一點不服氣、不高興。只要自己肯下功夫,在哪兒都不會被埋沒,很多時候事情都是公平的。我在這些事情上心態向來好,因我跨專業到現在,已是不易,要強但不能太逞強。我只有某個方面心態不好,這也是我總想去北京的原因,有時想著想著就哭了。我連續好幾天晚上了,捧著電腦看你的文章,在文檔上做標記、琢磨思路、寫法(不是拍馬屁,我才不奉承你呢;以前也看,但沒這麼認真),既當學習,又當緩解思念。不然,現在又能如何呢?】

· 衣回复:

·  【好啊,祝一切安好】

·  4月5日,給衣老師寫郵件:

·  【衣老師,先問好哦,小長假過後新的一天,陽光明媚,心情不錯。願親愛的衣老師開心幸福。

· 上次從北京回來後打聽消息,得知從2012年起山西評職稱必須得課題結項才能用,我想要2、3年破格上教授基本無可能了,正常上到了2016年。太遙遠了,我實在無耐心等到那個時候,況且我不知這麼幾年如何熬過去。

· 所以,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決心無論如何要離開師大,不惜代價,克服一切一切的困難。請求衣老師幫助,我自己也全力以赴。這學期回來上課是因為一些不愉快或者誤會,衝動之下作出的選擇。我現在以及以後都不會輕易衝動了。6月份結課後,我會回北京,並且不再打算離開。以後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留在編譯局。衣老師,你別說我出爾反爾,說實在話,在我心裡就從未放棄過。我有戀父情結,童年缺愛所致。當然,你是人中龍鳳,一等一的好男人。如果我們之間是感情,我會更加珍惜,甘願為\'\'奴\'\',愛著守著。如果我們之間是潛規則,那我也認了,該我做的都會做,遵守遊戲規則。總之,丫頭這次是玩真的了,絕不放棄。

· 今天,收到楊老師轉來的郵件,關於本月底俄羅斯專家來局的事。我會把它當成為了將來而做並且要做好的事,不是演戲給別人看。

· 昨天在衣氏牌位前虔誠地為你祈禱,後來又去一個據說很靈的道士那裡,道士這兒還要去兩次,他幫著念經。搞馬列的不該迷信,但我想有心願總是好的,心誠則靈。】

· 衣的回复:

·  【常艷,來信收到,認准的目標就一步一步努力,眼下最主要的是把學術基礎和成果夯實一些,為下一步打實基礎。我會全力支持你。有些事情,不急著在信裡談,可以見面談。這件事情是一個系統工程,要耐心一步一步落實。祝開心!】

·  4月12日,凌晨2:42臥舖到太原,轉8:40動車到北京。

· 安排好住處(洪城銘豪酒店720)1:30衣打我北京手機號,問我到沒,我說到了,不過要下樓買點吃的,他說給10分鐘。我說20分鐘吧。下樓後在一家粥店買了點粥與小菜帶回來。他到後,給我帶來一本親筆簽名的《衣俊卿自選集》,說是這是第一本送出來給學生的。做愛,未帶套,這是第6次。期間,接到一個電話。說那會催我緊,是因為怕下午單位有事。3:00多離開,國家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辦副主任姜培茂來訪。

·  · 這次,他一進門就提起魏,我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後來他說魏局長啊。他真是心細、多疑啊!只因為在會見鳳玲時,我很猶豫要不要參加,覺得不合適,也不好意思坐在主位上。是魏很熱情地叫我坐在那裡,還讓往上坐。衣就起疑了,以為我和魏有什麼。還給我說很快就要開會討論讓脫產博士後參與局里工作,要落實到部門、處室。說讓我去馬基處。可能是看到魏海生、魯路等對我印像不錯吧,怕我被別人佔了便宜呢?還是怕我有主管領導關照?事情越來越好玩了,\'\'美女\'\'就是是非多。我有耐心、也有興趣繼續玩下去。(此時,我的心態已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大難不死,我還怕什麼?我也許就是為複仇而來的!這一段的心路歷程可以參看情人吧的帖子\'\'哪裡跌倒,哪裡爬起:我回來了,不再懼怕風雨!\'\'

· 九、哪裡跌倒,哪裡爬起

·  6月13日(星期三)上午到京,收拾房間衛生,下午給衣發信息說到了,問他何時見面?他說星期四中午如何?我回复說時間可以,不過自己來好事了,還沒有利索。問他怎麼辦?他又說要不星期六吧。我說星期六肯定是可以做的了,但得隔兩天,想的不行。他說晚上再與我定時間。晚上時打來電話,定在周五中午2點到4點見面。因為周四中午他要陪光明日報來調研的人(事業發展部主任朱偉光等)吃個飯;下午有個外事活動(會見拉美國家政黨幹部及學者訪華代表團),怕時間緊。況且我身體也不方便呢。

·  14日(週四)上午給衣打一電話,問他今天能見不,他說昨天已經答應了要與光明日報的人吃飯的。(說實話,我不相信,也許中午是要與別人約會的呢)。

·  6月15日上午發信息告訴我1:30就可以。我1:15左右到了洪城銘豪定好鐘點房(一開始是719,進去後發現有個小窗戶,不喜歡;又到前台換成720;我曾經住過720,就是4月13日那次入住的房間)。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了房間號;1:29時他又打來電話,再次確認是否這個房間。準時到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我生日禮物(我5月2日過生日,那個時候他剛好不在,況且我也回家了),週生生的一條手鍊。他真細心,竟然買的那麼合適。因為我的手腕很細,一般都買不到合適的手鍊。他給我戴上的,不過在我心裡倒沒有多麼的興奮。(與他給我戴上那次送我的那個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項鍊相比,這次沒有什麼激動的。)

· 接著就是常規項目了,愛愛,第9次,可能是我例假剛過去不久,很想,很快我就高了,喊得聲音很大(不是故意叫床,是控制不住,他就親吻我想堵我的喊聲)。高了之後,就沒有勁了,他沒有射,還繼續著。我怕掃了他的興,努力配合著,可是卻沒有激情了。又做了一會兒,就讓他下來了。他笑話我嗷嗷直叫,快把服務員喊來了。我說我又不是小狗,不會嗷嗷叫喚。他說了好幾遍,這才是真正的高潮(說我很投入),那會兒不敢停下來怕打斷我。我說打不斷的,叫喊也是控制不住的,自然反應。中間休息了一會,他還想做,可是我真是沒感覺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間了(很細心地從垃圾桶裡拿出套套的外包裝,扔進了馬桶裡沖走了)。

· 兩人在一起聊天,都無睏意,一直聊到差不多3點半的時候他走了,說是去單位,下午4:30有個辦公會。聊天中,他說我們倆相差了20歲,會不會有代溝。我說肯定會有的。他說兒子96年出生的,現在16歲了,週五晚上回家,週日返校,在附中上學(我也沒有問他在哪個附中上),說周末會給孩子做點什麼(我很理解他,父親應該儘自己的責任,況且平時公務繁忙)。他說起自己的知青歲月,扛過麻袋,當過木匠(姥爺是木匠),當過電工。還說自己會做飯,很多菜都很拿手的。我說自己生活能力差,不怎麼會做飯。

· 他還說到租房子的事情。我問他:\'\'你幾天看我一次?或者一個月看我幾次?要是能總見面我才去租,不然的話,一個人出去一則不安全,二則生活起來也不方便。\'\'他說安全倒是個問題,得找個安全的小區才行。我說:\'\'宏英園的房子雖然簡陋一些,但去單位(編譯局)方便,況且只是臥室小而已,也沒什麼。原來覺得條件差,是因為沒有辦公室,成天呆著當然覺得很不舒服。以後可以去辦公室了,只是回來休息,就沒有什麼的了。\'\'他說讓相關部門的人把舊家具換掉,局裡這點錢還是有的。我說:\'\'不需要了,因為今年為新進站博士後準備的那幾套公寓是新配的家具,只有我們這裡是舊的,換的話怕人們說閒話。將就一下,一年很快就過去了。我只是將就而已,要想換,自己也早就換了。\'\'

· 還說起他在《光明日報》寫的那篇\'\'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增強理論自覺、理論自信\'\',我說我在貼吧里發帖子,發不上去。因為有\'\'李changchun\'\'、\'\'胡jintao\ '\'等敏感詞。所以,我就只是把那個圖片給發了上去。他問我網名叫什麼,我說\'\'shine堯堯\'\',看不出來是我的。他說這篇文章寫絕了,只寫了7、8個小時。李**講完話後,有好幾個人想寫,但後來光明日報特約他寫的。說發表後,首都師範大學等學校有人給他寫信;還說李**、劉yunshan等人看見了也高興,這是給他們的觀點做論證啊。他說就把我分在馬基處,江洋將來要往國外馬克思主義這邊靠,馬基處就有史清竹、李百玲、他的一個剛考公務員考進來的學生(本科學的英語、碩士西哲,博士文化哲學)等人。我說行的。

· 他還說典藏的課題準備下週二開會時,要讓楊金海領著一部分人做馬恩列著作在中國的傳播;魯路領著我和姚穎等人做在國外的傳播,把我們幾個突出出來。問我跟著魯路行不行?我說能行的,我與誰合作都沒有問題的,自己不是難相處的人。

· 他還說到杭州的司機吳斌、那個最美的女教師,還有即將飛天的女宇航員。這些都是新聞熱點,但都涉及到一個生死問題。我說:\'\'吳斌那個是飛來的橫禍;宇航員飛天有風險,但高風險高回報\'\'。他說:\'\'所以說你是烈女啊\'\'。我說:\'\'才不是呢,我其實很溫柔的。\'\'(後邊的話沒有說:人不欺負我,我絕不主動惹事;人欺負我,我忍,一忍,二忍,三忍……忍無可忍時,新帳舊賬一起算)。中間還給一個叫汪青鬆的發個信息,這人好像要去局裡拜訪他。

· 最後他說讓我開心點,這一段好好調整,下一段發幾篇文章,可以奔著社科院的那幾個雜誌如《哲學研究》、《馬克思主義研究》設計題目寫幾篇,讓楊金海推薦。衣說,\'\'我不方便推薦,楊金海啥也不干,這還不應該幫忙啊。\'\'還說最後留局時,他就會說話,說:\'\'金海不便說話留自己的學生,我替他說了。\'\'我默不作聲,這些事情他考慮就是了,不該我操心的。

·  6月19日,在1號樓三層會議室開\'\'典藏\'\'課題組會議;會後,中午時分衣發信息問我感覺咋樣,難度大不大?給我說下午要去做報告(大興,國家教育行政學院)第二天即6月20日上午,我給他打電話,說想他了,他說端午節小長假找時間見,我哼哼唧唧說等得沒有希望,還有好幾天呢,最後他就說下午4點見面。我去洪城銘豪開好房間,612。愛愛,第10次。可能才見了不久吧,效果不是太好,他射不了(只要射不了,他就會說一遍是前列腺肥大、鈣化造成的)。之後給我講了《十日談》以及在南斯拉夫看過的一些電影,還有某大學的前校長(在中國最早搞克隆技術的)說圈養的羊發情期不規律,等等,說的大抵都是些與性愛、人的慾望有關的話題。

· 因為我給他發信息說因為荷爾蒙作怪,所以想他了之類的。後來還問我魏海生和我熟悉不熟悉,讓我自己寫文章去拜訪編輯,等等。還\'\'嘲笑\'\'我說我沒有看過《十日談》。總之,最後,我就哭了。他還莫名其妙不知道我為啥哭,說\'\'以後我和你說話,還先打個草稿?你有沒有長大?\'\'反正,我就是哭了,不高興。為了氣他,我說我晚上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見一個高富帥的同學。他說:\'\'那我是什麼,對應的是窮、酸……?\'\'我說:\'\ '是高、富、帥、老!\'\'他說:\'\'領教了。\'\'後來,他走了。我在地鐵上給他發信息,說他無聊、我有病,碰到他是我命不好,等等。他回复說人與人之間怎麼會是這樣難以溝通,說他看到這條短信很難過,找時間聊聊之類的。我沒有理他。

·  6月21日,下午,收到董瑩的電話,問我是否出去租房子之類的,我說沒有想好,週一給她回复。那會,我在華宇逛,買了一堆衣服,心情不好,就得shopping。
· 這次回來,之所以不出去租房子,非得\'\'憋\'\'在這個小屋裡,就是要讓自己過了這一關。開題後的風波、情人節被離開,我的傷心與恥辱都埋藏在這間臥室中。只有在痛苦的環境中真正忘記痛苦,才能獲得重生。逃避永遠不是對自己負責任的態度。

· 十、緣何再生枝節

·  2012年7月3日,週二,上午9:00在編譯局禮堂(即餐廳)開\'\'深入推進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工作會議\'\',本來說會後吃飯、見面的。結果,散會後他來信息說中午有客人,問下午見面怎麼樣。下午2點前,我趕到了老地方(洪城銘豪商務酒店)。2點他準時打來電話問我, , ,在哪裡。我告訴他已經到了老地方,但還沒有訂房間。他說那辦手續吧,自己很快就趕到。我開了鐘點房(320)。

·  2:20左右他到的,先是聊天,就上次短信發飆生氣一事談起,說來說去就沒氣了,本來也就是因為見不到他而生氣,別的都是藉口。見他有些疲憊,我讓他靠在床頭,我則坐在床上。我給他講,如果他有很多女人,我無法做到與別人共事一夫,會離開。他說就我一個,除了妻子。我說不信。我給他講,要找也只能找比我好的,要是比我差,如某些不上檯面的剩女,我就對他的審美表示鄙視。

· 說到一些事情時,我禁不住流淚了,他哄著我。眼淚止住以後,我就躺在他腿上,這下他要去洗澡,又要開始了。見面後即使不是為了做愛,也避免不了。可惜我來例假了,雖然血並不多,但進行的並不太滿意。幾乎每次在一起我都會給親吻他,很深的那種。最後,還是傳教士體位,他很投入,我故意說話分散他注意力,就沒有做完。我是要告訴他,要是因為性,我不會和他在一起(他的年齡與精力問題),更多是因為一種心理的依戀。這是我們第11次在一起。愛愛後,我流著淚給他講了自己童年曾經遭遇家庭變故,父母一度離異,自己心理比較脆弱,童年過得很艱辛,等等。還說,假如將來留不下,我也有心理準備。我也不會讓他為難,會自己找工作。還說,自己已經和家里人溝通好了,家裡給我準備了錢,明年到了關鍵時刻,改打點的都會打點,不會把壓力放在他一個人身上。期間,他愛人打來電話,他後來告訴我說是背疼,要去醫院檢查。

· 插一個蹊蹺的事情:上午是開會,2點我們見面。當天下午局裡就找劉光毅(比我高一級的博士後,在意大利獲得博士學位)談話,說留局的事情有變故。其實,2、3天前,局領導已找過他談話。這次的談話出發點與語氣與3日前的說法截然不同。是什麼導致了這個變故?我總覺得與自己和他的這次見面和談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不留劉光毅,是為了留我?還是為了不留我?

·  7月10日晚,竟然夢到他了。第二天上午給他信息:昨晚夢見你了,場景是:你要去飯店,騎一輛有遮陽傘的自行車,是那種比較老的28的,後座像郵差用的,碰到認識的人說話,就讓我騎著走了;我們在一個飯店吃飯,你給我說了包間名,中間我問服務員那個包間在哪兒.我看到那一層全是潔白的像蒙古包一樣的包間.服務員很神秘地勸我別在這裡找人,說\'\'這裡邊的人要不高興,你賠上全部家當也抵不過,乖乖當好自己的角色(諸如吃穿玩等世俗之事).\'\'我很狐疑地回到自己的包間(在負一層,與那一層迥異的純黑色的裝修風格)。
· 他告訴我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等下週開完會找時間見面。現在要回哈爾濱,母親去世週年。他告訴我母親的離開對於他的心態影響很大,有時間再講給我聽。
· 我對這個奇怪的夢境用潛意識理論進行了一番分析(也沒法用周公解夢,像電影片段):第一場景表明,我內心渴望的是一種普通而寧靜的生活,與自己眷戀的人漫步街頭,手邊是現代都市中少見的甚至有些落伍的交通工具,可這對夢中人的幸福感未有絲毫影響,她對物質生活並不看重(儘管是金牛座);第二場景表明,現實與內心的嚮往不一樣,我無法也不能逾越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必須遵守規則.
· 我以前讀過一本小說《窗外》,講的就是師生戀。最後一幕是女主人公再去看他的老師,曾經氣宇軒昂、才華橫溢的老師在歷經感情與生活的磨難後,一蹶不振、蒼老頹廢。她再也”““不敢”“走近他、打擾他,那份震撼心靈的愛戀像雨霧、像炊煙隨風飄散。取義於此,我以”““如煙窗外”“發過幾個帖子,自己在初時便也對結局心中有些許的知曉。哪一種感情走到最後,不是歸於平淡呢!更何況我們這種還不知源於什麼的”““感情”“呢!
· 關於博士後分處室的事情。最開始,他想讓我去典藏處,在參與接待鳳玲一事後,他就變了,讓我去馬基處。脫產博士後都接到董瑩的徵求 ​​意見電話了,而獨獨我沒有。不知是誰與誰就定下了我的去向。我在段信中給他抱怨,並且說想去《現實》編輯部。7月11日,來來回回發了巨多短信,就是關於分到哪個處室的事情,因為要在博士後會議召開之前確定下來。他最後給我的態度是,我想去哪個處就去哪個,沒有那麼複雜。並且說真服了,怎麼這麼多人參與我的事。是啊,我也奇怪的很!最後,楊老師在電話裡做我工作,要求我還是就去典藏處。
· 不知是因為我在這件事情上和他鬧意見了,說董瑩擅自做主一開始直接把我分到馬基處,未徵求我意見(而之前在這個意向只有他在我們4月27日在洪城銘豪見面時,他給我說過,我當時說聽他的),不走必要的程序;還是因為我在博士後會議期間的表現讓他不滿意了,就有了會議後的一個\'\'下馬威\'\'。
·  7月15—17日,在北京會議中心召開2012年博士後工作會議。
· 在會上,我聽他在發言中費了很多口舌強調典藏處的重要性,我當時就心想,聽他的吧。在就餐時,馮雷與我說,也有其他人說了想來《現實》,而沒有來了的。我笑笑說,到哪兒都一樣。在會議期間,第一天晚上敬酒,第二天上午大會上見,下午中期開核時見,已經見了很多面了。但我就忍住沒有給他一個信息,懶得理他,心裡不高興。
· 會後,17日下午信息部召開見面會。郗衛東在會上就給張歡(衣俊卿新招的博士後,美女)和葛艷玲(魏海生的博士後)分了辦公檯,說我還得等幾天。16我當時說沒關係的,其實心裡已經倍受打擊。從信息部出來,就跑到楊老師辦公室,說要退站;也去給博後辦的人明確表態要退站。晚上,越想越生氣,給郗衛東打電話,問他是誰在授意他這麼做的?郗衛東、衣俊卿那晚都給我打電話。情緒不好,沒有接。
· 隔了一天,去給博後辦交了退站申請,牟建君剛好過來,叫我去辦公室談。我什麼實質性的話也沒有講,就說自己不想做學術了,以後做個家庭主婦就得了。後隔了一天,又打電話問董瑩,什麼時候能給我批,董瑩說要等領導們研究。
·  7月21日,衣定了文府大廚8號包房,倆人。我談了很多真心話,而他仍然是裝、推卸責任。至此,我也對這個男人徹底灰心了。
· 他慣於說謊,根本沒有真誠可言(對一個政客要求 ​​真誠,好比對著豬歌唱,對著豬講馬列)。通過一件小事可以看出來。我的室友張萌萌今年評了職稱,是他給力挺讓上的。各中內幕我通過不同的渠道知道了一些。而他,在我面前說,因為這個事情,俞可平、王學東對魏海生意見可大了。我馬上說:\'\'萌萌他爸爸好像和魏海生不是朋友吧?\'\'他一時語塞。是他親口給我講的,張萌萌的父親和他是多年的好友,萌萌上大學(吉林大學)就是他幫的忙之類的。見我這麼講,他又說,(她爸爸)都已經是退了的人了,又沒什麼用,我怎麼會幫她?
· 通過聊萌萌一事,我更堅定了自己以往對他的判斷。即便是幕後推手,他也把責任全部都推到他人身上。我開題後的那次不愉快,他是操盤手。
· 他給我講了個笑話。小狗和小貓說:\'\'要吃糖嗎?猜對了就給你吃\'\'小貓問:\'\ '猜對了都給我吃嗎?\'\'小狗笑了:\'\'嗯,猜對了兩塊都給你吃\'\'小貓咬著手指頭說:\'\'我猜五塊!\'\'小狗把糖塞到小貓手裡:\'\'還欠你三塊\'\'意在說人與人的真誠。我說:\'\'我們倆之間用真誠這個詞,是我先說的。\'\'那次他與我在短信中說,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怎麼會這麼難呢?我說:\'\'那是因為缺乏真誠,才會自說自話。\'\'\'\'我們最初在一起,你最多使用的詞便是潛規則。我不知道,我們倆到底是誰潛了誰?\'\'
· 插一段:我與他在一起的前幾次,他總是\'\'潛規則\'\'不離口。我不喜歡聽見這個詞。他還給我談到文藝圈裡的潛規則,說在山里拍戲,劇組的人沒事乾就干那個唄(做愛)。那些做飯的女的就跟劇組的打雜的在一起,等等。我從未接觸過文藝圈的人,他 ​​說什麼我就听著。有一次問我知道日本人的名字是怎麼來的嗎?給我講個段子逗樂。說是古時日本,幾乎所有的少壯男丁都被徵召去當兵打仗,根本沒有時間結婚生子,所以人丁越來越少。當時,一個國主就出了一個國策,讓所有的男人不論何時何地,都可以隨便跟任何女人發生關係,來保持人口的出生率。所以,在休戰期間,日本女人都習慣了\'\'無論何時何地\'\'的那種方式,乾脆就背著枕頭、被單出門,後來就成了現在所謂的\'\'和服\'\' 。很多女人被人\'\'無論何時何地\'\'後,對方都來不及告知姓氏,就又去打仗了,所以她們生下的小孩就出現了\'\'井上\'\' 、\'\'田中\'\'、\'\'松下\'\'、\'\'渡邊\'\'、\'\'山口\'\'、\'\'竹下\'\ '、\'\'近藤\'\'…等等的。
· 有一回,他說潛規則,我嘆了口氣說:\'\'要真是潛規則就好了,各取所需,不投入感情,就不會受到傷害。\'\'那時,我還沒有受傷。不幸被自己言中,沒有管好自己的感情,玩得有些投入、有些認真了。
· 衣老師現在與我談真誠,我想讓自己信。但無奈他做的事情太不夠真誠。我覺得用真誠一詞來形容衣老師,實在是侮辱了這個詞。
· 說到我退站的事情,衣老師巴不得我真的離開呢!其實,無論我離開與否,都不意味著我和他的恩怨有了解。不過,見他希望我離開,反倒激起了我的鬥志,不能走。留在這裡慢慢玩哦。
· 我說,局裡除了少數幾位局領導之外,剩下的人是看誰的臉色過日子,我還是知道的。一幫狗奴才!36號院誰說了算,我現在已經看明白。我以往的遭遇,他全脫不了乾系。最後,全是要算到他的頭上。
· 我說,我想走,無人留得住;我不想走,誰也攆不走。怎麼做,全看我的心情了。他說,那怎麼你才能心情好呢?我說,你的學生有什麼,我就要有什麼!
· 我說,我看不到以後能有多好,但我能看到以後能有多壞!(其實,我的意思是,無論我將來去哪個單位,都以為著從頭開始,學術、生活都會面臨許多新情況,需要適應甚至折騰一段時間。)聽到我這個話,他說”““於我也是一樣吧”“。我說,你大不了就一直在這個院裡唄(即無升遷機會了)。他說,要是連這個院裡也待不了呢!我沒有作聲。
· 這次談話,可能空間既私密又很寬敞,在偌大的包房裡,我似乎在發表演講。教師出身的本色無意間顯露出來,他似乎有些對我的口才另眼看待。至少我平時和他在一起,總是一副很柔弱的樣子,話也不太多,也沒有長篇大論過。因為每次見面有限的時間內,身體的交流總是佔據絕大部分時間。
· 飯後,他說下星期再見。我說下週我要回家。
· 這次見面,他對我的性格更了解了。我不是不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如我已經和他在一起了),但我是有原則的。而且得有一個前提,彼此要有真感情,潛規則或者玩弄是不能接受的。
· 下午在家裡,我給他發了幾條短信,內容如下。
·  18:08,發給衣:
·  【中午一番交流,彼此的了解更應勝於去年與從前吧?新歡已有,何須眷顧舊人?絕情之事自古皆如此。如無在編譯局的種種難以名狀的坎坷(真的難以名狀嗎?),也無今日冷靜無情的常艷(我最多將來能做到無情,而你已做到絕情)。應感謝命運讓我與衣老師相識一場嗎?無語,凝噎。去年或今年2月份前,你若與我話真誠道真情,我信,且會為之感動。如今,我願意以毀掉自己三十多年來的追求與幸福為代價,不再信任你。受傷多了便也無所畏懼。即使哪天我曝屍街頭,也不可惜,也早已有所準備。有人講,我需要有文學家的情懷與哲學家的豁達;我回之,更應有政治家的智慧。遺憾的是,我還差很多。但生活的喜怒哀樂已教會我用文字來表達心情,讀《佛度有緣人》來平復創傷,品世態炎涼來看一點”““政治”“。兩個至少曾經在身體上親密過的人,會心生間隙而無法再在一起,到底是誰一手造成的?對了,衣老師,忘了給你說我是民盟盟員,有一個不小的圈子,有否認識高層不作回答。所以,談到影響力,我想不止是學界吧。有時在想,你”““愛”“我就是愛你自己。一個張歡是否值得你讓我離開(或者說導致我離開)?或者,難以駁清華諸老師的盛情,你也可以有別的選擇。總之,男人應當為自己的行為有所擔當。別說我是威脅你,我只是在別人慣用外圍壓力給我施壓之後而用的一點自我防衛罷了……】
·  18:19衣的回复:
·  【我不想多解釋什麼,只希望別總是把無關的人和無關的事扯到一起。即使你不喜歡的人,起碼要給人基本的尊重】
·  18:22發給衣:
· 我從認識你到現在一直尊重並且愛著你,陷得有點深而已。互相尊重才是根本,最初你是否尊重我你是心裡有數的
·  18:26衣的回复:
· 我不想說了,你的猜疑心太厲害了,你冷靜想想吧
·  18:29發給衣:
· 正好,我也不想說了,不值得我想,吃點東西學習學習再學習……
·  18:42發給衣:
· 我現在不夠冷靜嗎?非常靜!豪豬的故事,講冬天一群豪豬在遠遠近近多次試探後,才找到既不刺傷對方又能彼此取暖的最佳距離。我不是在試探這個距離,原本兩個陌生人現在竟要扯一堆,其實很無聊……
·  7月22日,11:14,發給衣一個自編的小詩,同時,這個小詩我也貼到了他的貼吧中。
· 一顆小棋不足道,
· 用於刃處鋒芒耀。
· 舍名棄業猶可惜,
· 絲蒲柔韌難為衣。
· 晚上10點過,我給他發信息\'\'咱倆的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 很快他打過來電話,講了18分鐘。我軟他就硬,我硬他就軟。他說著說著發飆了,說:\'\'到底要咋解決,你提個一、二、三出來,我們談。你不要動不動發個這種信息!\'\'我先是聽他講,他越發厲害了。我也忍不住就火了,說:\'\'你是男人,該怎麼解決要你提方案!\'\'
· 我的聲音也是高八度的。他可真是個啥軟也能服的男人。在電話裡,我說他對我不好,他說:\'\'你要我對你咋好?該做的我不都在一步步鋪墊嗎?幾個要調的現在都沒有調進來呢。就是為了你能融入這個單位,我才下這麼大決心讓脫產博士後分到各個處室管理。這不都是為你好嗎?\'\'我說:\'\'是為了我而費這麼大的周折,安排這麼多人進處室,可為什麼偏偏在我這裡就出問題了?你對我不關心,那天在電話裡明明告訴你我扁桃體發炎了。可昨天見面,你問也不問我一句。平時十天半月也不搭理我一下。這能說是對我好嗎?\'\'
· 他說我前幾天發的那種言語惡毒的短信,在這個世界上從未有人那麼說過他。我說,那我錯了你該懲罰就懲罰吧。我說:\'\'真後悔和你在一起,這麼痛苦!\'\'他說:\'\'那咋辦呢?也沒有後悔藥。只能是往前走了。好了,不鬧心了,去給楊老師他們說說不退站了啊。\'\'我說:\'\'我才不去說,我就知道退不了,所以才敢這麼鬧騰一下的。\'\'他說:\'\'沒事,最後拿主意也得到我這裡。\'\'
· 他說:\'\'你這麼疑神疑鬼的,我不知你怎麼和別人生活在一起。\'\'我說:\'\'我平時根本不這樣,我們根本沒有生活在一起,正是因為你不關心我,我才疑神疑鬼。\'\'
· 他又解釋張歡的事情,說:\'\'我這博士生幾十個呢,漂亮的多了。要是按你想的,招一個發展成那種關係,那我成啥人了?\'\'我就說:\'\'那我都還不是你的學生呢,怎麼就淪為情人了呢?真後悔,有點啥藥吃了讓我沒有記憶就好了。\'\'他說:\'\'我對你也不是沒有好感,要是沒有好感就不會和你在一起。\'\'我說:\'\'我不要好感,光有好感不夠!\'\'
· 他說:\'\'你一天一個短信,我的心髒病都快被你氣出來了!\'\'(即追問他到底怎麼辦的這類信息)。我說:\'\'你幾天一變,我才被你氣得快活不成了呢。\'\'他說他這幾天在忙好幾個稿子,8月15日開那個國外馬克思主義的會時我就知道了,60萬的稿子他在統。我說,你不會讓薑海波他們幫著弄啊。他說,他們一人校兩章都頭疼。他說:\'\'週三見面吧,週一、週二有會(文化哲學的)\'\',他主持寫教育部的一本文化哲學方面的書。他說:\'\'喝茶、吃飯都行,\'\'我說:\'\'我不要喝茶,也不要吃飯,要你抱抱。\'\'他馬上在電話裡笑了,說:\'\'姑奶奶,求求你了,見面你打我行不?\'\'我說:\'\'我才不會打你呢!我肯定是從心裡真心關心你,但同時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恨你的人。\'\'他哄我說:\'\'捧著電腦看會電視劇吧,看會瓊瑤的\'\',我說自己早在初中就把瓊瑤的書看遍了。他就說那看《松花江上》吧,他編的,他是顧問。我說去看。最後,又哄了幾句就完事了。反正,我的心情好了。這個可惡的男人,我真是放不下,所以才會有無盡的痛苦,才會有三天一小吵。
·  7月23日,在臨汾手機上看到一個段子轉給他了。關於男女上床、戀愛之事的。
·  7月24日,19:51,衣老師打來電話,說自己今天在一直在忙一個文化哲學方面的課題碰頭會,明天上午要去弔唁丁關根,下午要參加中宣部的各省宣傳部長會議。晚上5:30—6:00的時間見面,還是讓我去開房,就在附近。問我吃飯了嗎,在幹嗎?我說吃了,在寫東西。他說在網上寫嗎?我說不是,在寫自己的課題。其實,我在寫這個\'\'一朝忽覺京夢醒,半世浮塵雨打萍\'\'。
·  7月25日,洪城銘豪816。第12次。衣老師帶來了兩盒鰻魚飯,兩杯冷飲,還給我買了幾個麵包讓我第二天早上吃。我來例假了,就外圍工作做了些。後來他想進入,且說我不愛讓他戴套套,就不戴了。我說,來例假了,怕給他沾上血,實在想做就戴上套吧。問他帶套來了沒。他說帶了,起身去另一個床上的褲兜里拿。這一折騰就有些疲軟了,也就沒有勉強。
· 做愛是要有感情基礎的,兩個人最近總在鬧矛盾,怎麼可能很投入。誰勉強誰都不好。躺著聊了一會天,又給我講他的知青歲月,拿青蛙做誘餌捕鯰魚,等等。兩個人好像也沒有了前幾天吵架的不快,我給他說自己的日本名字叫\'\'小心眼子\'\',他握住的拳頭比我的大了差不多一倍,我說: \'\'有一種說法,握住的拳頭有多大,心臟就有多大。你看你的心比我的大那麼多,就要包容我。我一生氣口不擇言講的話,你不要生氣了。我基本上是能記住大概因為什麼事和你吵,但吵的細節以及說些什麼,隔一兩天就忘記了。\'\'他說我不記仇。
· 我覺得他也很可憐,想要勃起,自己用手在努力著,可是最後也沒有成功。我說已經買了27日(週五)的票回家,他說《讀本》的會快要開了,問我的行程以便安排會議時間。我說按他以及課題組的時間定吧,不用管我,什麼時候開我都會回來的。說15日國外馬中心成立,能來一些人,讓我去聽會,等等。
· 過去的就過去了。以前的事情,也許他是有意而為之,也許是無意,即便有意而為也是有難處。我該好好做自己的事情,不給他壓力才好。愛一個人,不就應該為對方著想嗎?只要他不做個惡人,我就會安守本分。
·  8月4日晚上8點多乘動車到京,回到宿舍後 ​​收到衣的短信,問我到站沒並約第二天見面。我因 ​​心情不太好(家裡有點事情)且第二天中午2點要去河北懷來,時間確實很緊張就婉拒了。
·  8月6號晚上,我給他發信息說見聞:上午爬山,下午開會。先步行再坐纜車,再沿木台階爬到山頂,即云中草原。大自然真神奇,青草遍地,各種小花點綴其中,感覺離天很近.出了很多汗,山風很涼爽.下午開會大家很認真。你在那個鋼筋水泥城裡,費心勞神,有時間出來走走享受一下山里的清新。
· 從河北迴來是7號中午。衣說8號中午,8號我要去體檢,就改為9號中午了。8月9日,第13次在一起,洪城銘豪410房間。未帶套,感覺還好,懶得細說了。
·  8月10號(星期五)上午開會,在一起一上午,已經沒有了最初的興奮與衝動。前一天還赤誠相見的兩人,第二天就道貌岸然坐在會議室裡,在眾人面前談著學術,有時不禁覺得可笑。是我們欺騙了世界?還是世界欺騙了我們?對他的感覺也漸漸淡了,而他似乎熱度上來了。女人同樣也是有征服欲的,得到了也便覺得平淡。不知我們是誰征服了誰?那天事後問他,與我在一起是不是潛規則。他說不是。他說:\'\'我拿什麼潛規則你?\'\'(他現在極力否認\'\'潛規則\'\'一說)邊穿衣服邊說,我就拿別的話題給岔開了。討論這些沒有多大的意義了。現在,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彼此快樂就好。想多了太累。
· 開會中,張雲飛和孔明安給我提了些意見。我未回應。衣說了一大堆,我記著,有點不知所措了。就抬頭看他,心裡想,要是就我們兩個,非得和他吵,說這麼多,難不成讓我重寫啊!一直聽到最後,我才明白過來。他是在回應張雲飛給我提的意見——最後一部分視野狹窄。在我這裡他說了很多,是在告訴我怎麼做。孔明安給我提的意見,衣認為\'\'扯遠了\'\'。我看到孔明安在看到衣老師對著我說了這麼多指導性的意見後,有些\'\'凌亂\'\'了,看他的表情很困惑。是啊,笨蛋,衣老師對我好,豈是能讓每個人都知道了的。不過,總是有那麼幾個人能回過神了,知道衣對我的保護、縱容。
· 放下思念,好好寫點東西,不折騰,對我對他都好。
·  8月12日,回家火車上,給衣發信息,問他為什麼9號(週四)在洪城銘豪時,趁我洗澡時翻看枕頭及被子下面,是不是怕我藏了什麼東西?他回复說是誤會。心存芥蒂卻要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呢?!
· 十一、再續\'\'情人節\'\'
·  8月28日第14次
· 前一周多,衣在安徽、湖南帶隊調研,\'\'馬工程\'\'的國情調研組。
·  8月25日,我們用段子有意無意地表達著什麼。
· 下午,我發給他一個段子:趙本山贈劉翔上聯:賺了八年廣告費;下聯:騙了兩屆奧運會。橫批:殘奧再見。劉翔回贈上聯:大款演農民上了二十年春晚台;下聯:外籍裝土鱉騙了十三億中國人。橫批:謝謝啊!
· 他回复我的是《用吻》。丈夫在外打工,給留守的老婆寫信:親愛的老婆,全球經濟危機,收入受到影響,沒錢匯給你,就匯一百個吻吧。不久,妻子回信:親愛的老公,吻已收到,開支情況如下:1.給娃娃的校長20個,孩子上學不用交費了;2.給電工10個,家裡不再斷電了;3.給水管員10個,不交錢也可以用水了;4.給村長10個,村里沒人敢來煩俺了;5.給隔壁鄰居,牛老大10個,他每天都來幫你犁田,還陪著你老婆開心!就說到這吧,就不吻別了,能省一個是一個,如今呀,用吻的地方還多著啦!哈哈週末愉快!
· 那一段時間,本來心裡有鬧得慌,被有意無意知道的他的一堆風流韻事折磨著,卻又收到他這個揶揄的短息,我就想起曾經看到過一個可以對應的。在3G手機裡翻查段子的過程中,看到很多好玩的,就一一發給他。分別是:
· 美麗女人迷死男人;放蕩女人爽死男人;溫柔女人愛死男人;有才華女人勾死男人;有錢女人玩死男人;當官女人弄死男人;女人的天職就是整死男人。
· 靚女談報復老闆,A小姐:週二老闆車胎洩氣是我幹的!B小姐:週三我在茶裡放瀉藥,讓他拉兩天。C小姐:週五我把一桶水放廁所,他一拉繩子,成落湯雞!D小姐:週一上班時,我將老闆抽屜一打保險套全用針戳破,讓他養孩子養到瘋!D小姐話音未落,ABC三女同時驚呼,不要啊…
· 開會如嫖娼:上面的認認真真,下面的假假腥腥。上面的得意滿足,下面的等待結束。上面的嗷嗷亂叫,下面的昏昏睡覺。上面的觀察反應,下面的毫無表情。上面的高喊深入再深入,下面的嘀咕滾蛋快滾蛋。
· 某老中醫說:相思瞌睡少,暗戀心不老;調情解煩惱,花心練大腦;偷情心臟好,泡妞抗衰老。請以科學發展觀對照檢查。無則實踐,有則發展。
· 老師帶領小學生去監獄接受德育教育後,老師問學生有什麼體會。一學生回答說:\'\'現在的監獄跟解放前國民黨的監獄一樣。\'\'老師感到很驚訝,就問:\'\'為什麼呢?\'\'學生說:\'\'關的全是共產黨的干部\'\'。
· 兩性幽默:警校畢業的小張結婚兩年,近來總感覺妻子有些異樣。一日,張先生髮現妻子手機上有一則陌生人的短信,內容是這樣的:\'\'趙兄託你幫我辦點事。\'\'!晚上十點半,張先生一舉將出軌的妻子和那個正在苟合的男人擒拿。張先生大罵:太小看我了吧!你以為那短信我不懂?倒過來讀試試?
· 官場溝通秘訣:大聲說不信的,小聲說就信了;當面說不信的,背後說就信了;自己說不信的,讓人代說就信了;說正經話不信的,夾帶點髒字就信了;開會說不信的,會後透露點小道消息就信了;通過組織說不信的,通過情人就信了!
· 一段情愛的結局:在法國是喜劇,在英國是悲劇,在意大利是歌劇,在美國是鬧劇,在中國是戰爭劇。
· 有錢的人,金錢會成為他的糾結;當官的人,官銜會成為他的糾結;有學問的人,知識會成為他的糾結;有情人的人,女人會成為他的糾結。一無所有的人,怎麼活下去成為他的糾結。
· 某市長因貪污受賄被判刑。女兒探監煩惱工作安排事。該市長:不怕,以前這事我一句話,現在還是!以前我想讓誰上誰就上,現在我讓誰進來誰就得進來!
·  [幹部選用四原則]1、不想女人的干部不能用,因為他缺乏思想和動力。2、見了漂亮女人沒有想法的干部不能用,因為他淨說假話和套話。3、與女人在一起坐懷不亂的干部不能用,因為他沒有能量和激情。4、抱著老婆過一輩子的干部不能用,因為他不懂開拓和創新。
· 比地震更可怕的是餘震,比餘震更可怕的是預報餘震,比預報餘震更可怕的是預報了余震卻一直不震。某領導總結:餘震就像打麻將,如果半天沒的啥子動靜就絕對是在做大的。
·  【領導職責】股級領導主要是貫徹與落實,科級領導主要是學習與實踐,處級領導主要是計劃與總結,廳級領導主要是觀察與思考,部級領導主要是調查與研究,國家領導主要是視察與指導。祝調研愉快!
· 處長與漂亮的秘書跳舞,舞曲高潮時處長有點激動,下面挺了起來,秘書察覺後問:\'\'你下面是什麼?\'\'處長:\'\'我下面是科長。\'\'秘書:\'\'官不大還挺硬。\'\'
· 某高官追問夫人出軌幾次.夫人含羞答三次,第一次你要當處長,局長不同意;第二次你要當局長,市委書記不同意;第三次你要當市長,85位人大代表不同意!
· 終於真正要表達給他的那個段子了,也就是最後一個。此時,我真是不怕他,有時就是\'\'以牙還牙\'\'。越是回憶,心裡越是滿滿的傷痛!
·  8月27日晚上,臨近11點時,衣發來信息,說行程有變化,提前回京了,說第二天聯繫。我說,如有正事就先忙正事吧,不急著見。28日(週二)早上不到8:30,剛上班的樣子,打來電話,說初步定在中午1:00鐘見面。上午10點多,發來信息,說是計劃不變。午飯後,我去洪城銘豪定好房間,509,他發來信息說到了後給他信息。
· 他來了,說中午與黑龍江出版社的人在大悅城吃飯。這次愛愛兩個人都狀態不錯,從後來他射出來很多也能看得出。我很自覺地去洗手間坐在馬桶上,弄出來來了,沒有留在內褲上。我沒有留下他的體液做\'\'物證\'\',我不期望藉此\'\'扳倒\'\'衣老師。我從未真有此想法,但作為一顆\'\'棋子\'\',我被逼無奈走到這一步了。
· 之後,我就談起了\'\'情人節\'\'與\'\'七夕\'\'之事,他不承認是找聶與我 ​​談的,還說我與聶什麼關係,他怎麼清楚。我問他僑務幹部學校(北京華文學院)的張梅在網上寫\'\'情人節見衣老師\'\',是怎麼回事?\'\'七夕\'\'又寫一篇是怎麼回事?而且裡邊寫到的東西雖然很隱晦,但我是能看懂的,如\'\'小王子\'\'、\'\'日常生活\'\',等等。是哲學圈子裡的人,熟悉衣俊卿的人,應該知道\'\'七夕\'\'寫一篇這種東西,暗示什麼?我就質問他,和他沒有什麼關係,至於寫這些嗎?我覺得那 ​​個女生長得實在是有些不好看,就覺得他簡直是飢不擇食,或者叫良莠不分,和什麼人都可以有一腿的話,實在是讓人鄙視。他急眼了,沖我吼。我就靜靜地聽他吼,靜得出奇。
· 他說,\'\'你非要把兩個人都弄得沒有辦法過下去了,才好嗎?你非要一個個挖出來嗎?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說,\'\'我真是怕了山西人了\'\'。這次,我太靜了,靜得讓他心慌。他要走,我就\'\'溫柔\'\'地拉住他,說再陪我一會兒好嗎。他說我不能溫柔點嗎?我說:\'\'難道我不溫柔嗎?\'\'最後,給他說了自己看到了這兩篇博文,所以跟生氣,吃醋之類的。他又笑了,說給我起個名字叫\'\'小鬧\'\'。我說,有\'\'醫鬧\'\',這個鬧,那個鬧,我叫個小鬧,聽上去和小狗一樣。
· 電話是靜音,有來電他看到了,說我有電話。是局裡的,當他的面接了,武錫申打來通知我明天上午9:30從局裡出發,去北五環的\'\'北京會議中心\'\'修改馬工程的\'\'四個分清\'\'中第一個子項目\'\'經典作家關於社會發展的思想\'\'。我接完這個電話,他出門了。沒有過多久,我退房離開,開了發票(在這裡10次以上了,但只有最近的幾次可以開,以前的入賬了,前台說開不了了;之前我問過洪城銘豪酒店的前台工作人員,說監控記錄可以保存半年到一年;這次問,就說可以保存一個月,很奇怪吧?!)。
·  8月29日,按照昨天接到的通知,我早上9:10分左右到了局裡,去信息部我的辦公室(此處有事情,稍後另敘)拿上要幫陳高華(與我一屆的博士後,楊金海老師的學生)簽字的導師推薦信,去找楊老師。辦公室沒人。
· 我來到博士後工作站董瑩的辦公室,在我所申報的52批博士後面上項目的申請書上籤上了名字。
· 來到2號樓前,車已經在那裡了,人還沒有來全。此次前去北京會議中心改稿子的人員有:馬瑞、武錫申、劉仁勝、張治銀、劉長軍、我(常艷)以及楊金海、張文成。下午參會的也便是上述人員。
· 楊金海與張文成是下午過去的;上午車上的幾人一路上聊得還是不亦樂乎,時而談\'\'公平正義\'\',時而談\'\'馬恩是不是同性戀\'\',圍繞著學術開些玩笑,挺輕鬆的。
· 午飯後,在房間(北京會議中心9號樓0603房間)上網,將自己準備的一些材料梳理了一下,找武錫申老師打印出來(23號,武用辦公電話讓我去他辦公室找寫課題所需的參考書;今天中午我說去他房間打印,他說過來取,可能那會楊、張二人已經去了他房間了吧!),準備下午在會上向各位匯報。
·  2:40在北京會議中心9號樓三層第三會議室開會。因為讓我承擔\'\'社會\'\'、\'\'社會發展\'\'的概念、\'\'社會發展的主體\'\'這一部分。楊老師讓我第一個先說。我沿著那天在局裡開會的思路,匯報自己的想法。講完後,楊老師、張主任並不是很贊同,語氣與那天大不相同。
· 我在編譯局已經習慣了一個現象,即什麼事情都隨時有可能變化。明明那天楊老師講的是社會按照大社會、小社會、中社會的思路寫,而今天我照此思路一說,就不行了。問我:\'\'這些找材料好找嗎?\'\'
· 張文成也一改那天的態度,對我的陳述以及提綱提出很多質疑,這裡有我的責任。(我沒有仔細研讀他們發來的關於審稿專家的意見,有電子版,我沒有來得及看)。楊老師那天開會講的完全是讓我大膽寫,我就很幼稚地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做了。這個不重要,先按下不表。
· 後來在討論提綱的過程中,學術中夾槍帶棒的意味越來越重了,尤其是張文成主任,對我的攻擊性很明顯。當然,我們用的都是學術語言,來表述思想(我\'\'這一招\'\'是在參加李惠斌那次的會議上學習到的,我現在不但能聽懂\'\'弦外之音\'\'了,也會適時地回敬一下。感謝編譯局的學術氛圍教會了我這一點能力)。
· 張文成在不適合的時候說:\'\'判斷。。。的標準是看是否有利於人的自由和解放,是否解放生產力\'\';此外,再沒有別的標準。【暗示:我該出局,江洋與我只能一個】那天在局裡開會,楊老師很反常地把江洋\'\'調動\'\'地來來回回,去打印材料,沒有在那裡開會,過程比較尷尬,我不細說了。我們(江洋、我以及其他女人)都是棋子。
·  。。。
· 中間穿插的話太多了,記不清了。
· 我講:\'\'在某些社會形態中,不同的生產方式是共存的;包括在我們新中國成立之初,也是幾種生產方式並存;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是當時特定的生產力水平決定的;包括生產力、生產方式這些概念,馬克思本人也常常在不同意義上使用,由特定的情境與需要決定。\'\'(注:我以前真沒有用過這種學術語言來表達非學術的東西,真的\'\'回擊\'\'了一次。)
· 我很大方地講那段話的意思是:衣俊卿不止我一個女人,江洋不是他的唯一,我也不是。我們不存在誰取代誰的問題,我們背後也許有些利益代言人(如張文成肯定是力捧江洋、楊金海至少在名義上是力捧我的)。其實,我很奇怪,為什麼要這樣?楊金海與張文成倆人在會上\'\'掐架\'\',誰高誰低,似乎取決於某個女人在衣心中的受寵程度。(大家可以說我亂寫,神經敏感,我不介意)。
· ·  · 我對衣老師有感情,他對我不應該沒有。
· 他現在一再強調我們之間就是有感情,他以前用好感這個詞,現在說過去喜歡我,現在依然如此。
· 二人起於潛規則,我沒有遵守好遊戲規則,早後悔了,一步步毀了自己的生活;他也真後悔了(從安徽回來才說的,說怕了山西人了)。
· 我不適合扮演情人(抑或小三?小四?小五?情婦?)這個角色,有些人只拿自己該拿到的,而我太貪心,該要的不要(以前我也沒有問他要過什麼),竟然問他要感情,且是專一的感情。
· 他不只有我一個女人(包括與我同時的),別的是誰我現在沒有權利講。
· 他是個優秀得讓人炫目的男人,同時也是個虛偽的人,謙謙君子的外表之下是顆冰冷的心,多年的政治生涯決定的。
· 他抗拒過這份\'\'感情\'\',我也抗拒過。我不是主動獻身,起初我認為自己不配與他在一起,現在不這麼認為了。
· 現在,我們在一起有時會對著吵,很兇的爭吵,電話裡,當面;一方強硬,另一方就示弱了。
· 我們不是沒有感情,但彼此都恨著對方。
· 命運、制度毀了這一切。
· 不是我不珍惜我們的感情,我愛他,直至現在。打字打到這裡,我忍不住再次流淚。
· 我與他交往的很多細節,存在別的地方。以後有時間再寫出來,或者再提出來吧。
· 一個女人\'\'混\'\'學術圈太難了,不小心進入,還不甘心落後,為此而付出\'\'發展的代價\'\'。
· 我承認自己沒有城府,沒有大度的心胸,不可以與別人分享感情。
· 我承認自己不夠年輕,不夠漂亮,不夠性感,性子還很剛烈,但這並不妨礙很多人追求我。
· 衣老師會說我常說的\'\'傷害\'\'是因為我認識的人多,交往的人多,說不准是誰傷了我了。我已料到他會將來回應我的。
· 我想說,不愛便不會有傷害。
· 我爆出醜聞,是他逼的,他慣用外圍施壓法(屢試不爽);而我只會直接逼他,這是我們的差異。
· 就算有人說我感情豐富,我再善於聯想,也不會把沒有的事情杜撰出來這麼多。信不信由您,沒有關係。
·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 想整衣老師的人不是我,我恰好在特定的時期被作為一顆\'\'棋子\'\'了,具體誰運作,大家心裡有數(但請別扯上俞可平副局長,我不認識他,且發自內心尊重他,一切優秀的人與事,都值得我尊重。但這並不妨礙我與衣老師有一份源於潛規則的感情。)
· 衣老師某些方面是什麼狀況,圈子里人應該會有判斷。於我也一樣。我不求大家說我好,說我可憐。東北師大的仇竹妮在洛陽會議上第一次見我,就直接說你們局長是衣俊卿吧?在太原會議上,仇問我你的關係辦過來了嗎?在來我們桌敬酒時,對我講祝你永遠年輕,醋溜溜的。她對我、對編譯局比較感興趣,卻沒有上前與衣老師攀談或者說打招呼之舉動,她可是從黑龍江出來的。前一段,某一天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幫著查資料,卻問東問西,尤其是我的家人有否來京,等等。(此處有我的臆想成分)
· 清華大學的夏瑩,在太原會議上,就餐排隊時我與她聊了幾句,說\'\'夏老師,我早就听說你了\'\ '(我意思是說她學問好,我們很羨慕), ​​夏的回复讓我吃了一驚,\'\'我上學時就給衣老師寫過書評\'\'。我並沒有說是從衣老師那裡聽到她的,也還真不是他告訴我的,而夏瑩自然而然認為是衣老師在我跟前說她。
· 每一個女人天生都很敏感,大家覺得會有事情的,還真會有事情。這是宿命!
· 我不可憐,自作自受,早有心理準備。
· 我只不過是告訴大家\'\'皇帝的新衣\'\'在哪裡,以不要臉、不要命的勇氣了揭開了中國學術圈的潛規則之冰山一角。
· 哪裡都有潛規則,而我則親身嘗試一把。我已經、並且還會為此付出慘痛代價。
· 這是一個悲劇,我是個犧牲品,衣老師也是。他已經想好對策了,願他好運。
· 我把這篇東西發出去時,就是親手毀掉了自己,以一種\'\'短、平、快\'\'的方式毀了,而我已無心力被慢慢折磨。儘管我最近也在折磨他。
· 我利用假的\'\'入站證明\'\'獲取了博士後的錄取資格,即原單位的公章是我自己去作假的,因為單位不同意。這件事情衣老師知道。
· 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包括承擔法律責任。不過,我已經辭職了,雖然還未被批准。
· 圍繞著博士後、圍繞著檔案,我與衣老師都被\'\'繞\'\'進去了。這個雪球不要越滾越大了,到此為止吧。
· 我把這一切說出來了,我便也沒有利用價值了。衣老師已經想好萬全之策,應該不會影響到他吧,讓我祝福他吧!
· 沒有張文成等人的\'\'催化\'\'作用,我真下不了決心。就這樣吧,累了,走得辛苦,不想繼續走下去了。但生活還會繼續,會平靜對待\'\'出名\'\'後的一切。本身也已經夠有名了,還怕什麼呢?
· 恰逢北大鄒恆甫爆料一事剛出,他講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內,在改善中國高校、學術界的師生關係方面會有個大的轉變。我也期待!我本身就是個犧牲品(別人正常能辦的事情,我可能就得拿錢或者拿人,這些年我也沒少送出去錢),為自己的悲哀感到沮喪。而這種沮喪卻也是平靜的,可以坦言的。
· 各位就當作看個\'\'笑話\'\'吧,我為自己書寫的有眼淚有歡愉的笑話。
· 完稿於2012年8月30日凌晨6點
· 常艷
· 十三、\'\'8.30\'\'之後續
·  8月29日下午6點告訴衣,我可能要對不起他了。心中在激烈地進行思想鬥爭,要不要給彼此再留一條後路。
· 晚上8點25,我打車回宏英園,他打來電話。在電話中我給他說了那倆個條件。他講第二天上午談。
· 一夜未睡,完成了本篇稿子。早上6:30左右告訴他再給他半個小時。如果他給我一個隨便怎麼都行的態度。我會徹底放開的,將我們的事情公諸於世。
· 他在電話中要哭了。我不想和他見面,一見面我就會心軟的。我怕\'\'蛇與農夫\'\'的故事再次發生。
· 再耐心等待他到週一、週二。等著他打款。付出才會知道珍惜,想擁有很多女人必須得擺得平。看他的本事了。
· 關於官員與情人的一點感悟
· 為什麼中國的官員十個出事九個有\'\'情婦\'\'、\'\'情人\'\'、\'\'小三\'\',且有相當一部分是因為情婦反水。一般只有一個女人的官員,出事的可能性小。那些色膽包天、貪得無厭的官員,又沒有能力擺平女人的,才會招致毀滅。最可怕的是,將一堆女人\'\'弄\'\'到一塊兒的,女人天性敏感,不出事都難。要么這個男人給予女人的足以讓她滿足(包括情感的、物質的),要么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傻子,願意純純地愛著他。
· 像我這樣,被以某種條件作為籌碼\'\'潛規則\'\'的,也是一種類型。一旦上了這條船,便容不得你輕易下去。周遭的一切、自己的不甘,都慢慢讓事情越走越遠。世上沒有後悔藥。
· 關於衣俊卿、楊金海以及我的微妙關係
· 衣與我是情人關係,衣與楊是上下級關係,楊與我是師生關係。
· 楊表面上是個唯唯諾諾的人,是衣的忠實下屬,為局長效犬馬之勞。事實上,他也有自己更高的政治抱負,前一段在爭副局長之位時敗北(衣給我講的,說是魏海生幫助陳和平活動,因此,楊和魏那一段時間關係緊張,等等)。楊是個\'\'和事老\'\',但滑頭得很。我現在與這幫文人兼政客打交道,智商也被提高了,或者說,以我的這個年紀本應具有較高的情商與智商的,而我以前卻太愚笨,太直線式思維了。
· 楊知道了我與衣的關係,他一旦判斷出衣與我關係仍舊好(親密),便對我既客氣又親切,且注意保持距離。(儘管衣的女人肯定不止我一個,但秘書長也不敢覬覦局長的某女人吧,至少在她未\'局\'\'之前)。而一旦判斷出我與衣關係緊張,他便有兩個苗頭:一則希望我能鬧起來,搞臭衣;二則希望我這樣一個\'\'殘花敗柳\'\'也能讓他靠近些。
· 這次\'\'四個分清\'\'會議前後,楊的表現就極有意思:先是在局裡時,對江洋頤指氣使。頭一天沒有給江洋說讓準備會議材料(即原來寫好的稿子),開會了才說要發給大家。江洋去把別的課題組(如俞可平組的\'\'正確理解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於民主和政治文明的思想\'\'、楊金海組的\'\'正確理解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於資本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一般理論的思想\'\')的現成的稿子拿來讓大家看。楊卻要江洋去馬上打印張文成課題組的稿子(即我現在參與寫的\'\'正確理解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於社會發展的思想\'\'),江洋說現在必須要嗎?(其實不看那個也可以的。)楊堅持馬上要。江洋就去打印,把那幾個現成的稿子送來後就說還有事就不參加會了。過了一會,是徐煥送來的現打印出來的材料。江洋本來是來開會的,中間卻說還有事先走了,此時,楊老師沒有挽留,是張文成說,\'\'江洋也知道那天的會議精神,不聽也沒有關係\'\ '。
· 在最近一次開的讀本推進會上,楊老師招呼江洋往前坐。江洋是編譯局的\'\'老\'\'同誌了,又不是生人,用得著他那麼關照嗎?我的理解(這純是我的理解,對不對還需以後判斷)是:楊要以重視、關照江洋來激起我的鬥志,因為女人都愛攀比。過了一段,見我激不起來,就換個方式,激激江洋吧,所以那天江洋就在我們坐在那裡開會、討論學術時,自己穿著高跟鞋跑來跑去。我有些替江洋尷尬。其實,女人們後來 ​​也知道,彼此和平共處才是最好的模式,既然我們誰也沒有能力獨自擁有一份感情,那就相安無事吧。
· 在北京會議中心的會上,楊很多話都在\'\'點化\'\'我,我這塊在他那裡冥頑不化的頑石\'\'化\'\'與\' \'不化\'\'皆看自己的造化了。他的話,我抓不住把柄,但我能理解,我回應的,楊老師也能懂。好啊,我的智商也提高了,不是壞事情。在衣授意他某種意向後17,他據此判斷出來我要\'\'出局\'\'了,他趁機為自己撈一把,\'\'動員\'\'著我靠近他。
· 孩子多了,就是按需分配,顧不過來;孩子少,就盡心,還會有點福利。\'\'——楊金海語,在不同的地方說了兩遍,所以我印像很深刻。
·  (我的理解:衣的女人多,跟著也撈不到什麼,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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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ott 時間: 2013-01-26 10:01:25
※ 編輯: ott 時間: 2013-01-26 10: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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