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美親《落雨彼日》卷四之八:稱花 - YouTube
呂美親台語詩集《落雨彼日》,2014年7月,前衛發行。 欲聽愈濟美親念ê詩,請來呂美親台語詩集《落雨彼日》粉絲頁鬥鬧熱!  ---------------------------- 拗一蕊詳和與向望的花 (文:呂美親) 構思以賴和小說〈一桿...











   
 


◎ 一起唱賴和

1.          〈稱花—寫予秦得参〉詞:呂美親,曲:吳易叡

妻:「參啊!賰的錢khiām起來,kā阿嫂彼枝金花贖轉來毋是較要緊」

 

三頓藏無門,按怎通有賰?過勞閣帶病,景緻迷茫一四界。

浮輕的性命,沉重的社會;贌幾坵田,贌幾坵田,才會種出稱花?

 

妻:「參啊!官符過煞,明年定著真緊會出運,kā心肝放予較開咧。」

 

日夜攏算計,欲做人無欲做畜牲。改途兼換路,無貪只有向望公平。

熱紅的心血,青草的補皮;坐幾日監,坐幾日監,才會開出稱花?

 

妻:「參啊!只賰銀紙備辦,拗作蓮花代替稱花,送你去極樂世界。

你著khoaⁿ-khoaⁿ-á行khoaⁿ-khoaⁿ-á行~」

 

新時代的制法,佇人間聽好創啥?明瞭的度盤,繼續運轉奴隸拖磨。

甜蜜的會社,艱澀的人家;

借問大人,借問大人,稱花幾圓才會通糴?

2.          〈河〉(靈感來源:賴和〈獄中日記〉)詞、曲:吳易叡

我生不幸,淪落監牢,身犯何罪,代先犧牲?

時代困苦,若行山路,高低爬崎,崎嶇難行。

每一工,我面對鐵窗,三日坐,親像面壁九年人;
這身拼,面貌與世相違,心成灰,舉目人事全非。

何時才有,自由平等?何時才會,見著光燈?
人對地獄,才會成佛,我到監牢,才相信天。

誰知咱,逐人相爭塊看,親像戰士光榮倒轉;
無奈風雲,變化多端,遙望日沒,墜落西山。
歷史,親像一條長河,流過世事,渡過眾生;
無奈風雲,變化多端,遙望日沒,墜落西山。
 















https://zh.wikisource.org/zh-hant/一桿稱仔

 
一桿稱仔

作者:賴和
	


1925年12月4日完成,次年2月14、21日《台灣民報》第92、93號刊登

  鎮南威麗村裡,住的人家,大都是勤儉、耐苦、平和、順從的農民。村中除了包辦官業的幾家勢豪,從事公職的幾家下級官吏,其餘都是窮苦的占多數。

  村中,秦得參的一家,尤其是窮困得慘痛,當他生下的時候,他父親早就死了。他在世,雖曾得幾畝田地耕作,他死了後,只剩下可憐的妻兒。鄰右看她母子倆的孤苦,多為之傷心。有些上了年紀的人,就替他們設法,因為餓死已經不是小事了。結局因鄰人的做媒,他母親就招贅一個夫婿進來,他的後父不太能體恤這個前夫的兒子,而且把他母親亦只視作一種機器,所以得參,不僅不能得到幸福,又多挨些打罵,他母親因此和後夫就不十分和睦。

  幸他母親,耐勞苦,會打算,自己織草鞋、畜雞鴨、養豬,辛辛苦苦,始能度那近於似人的生活。好容易,到得參九歲的那一年,他母親就遣他,去替人家看牛、做長工。這時候,他後夫已不大顧到家內,雖然他們母子倆,自己的勞力,經已可免凍餒的威脅。

  得參十六歲的時候,他母親教他辭去了長工,回家裡來,想租幾畝田耕作,可是這時候,租田就不容易了。因為製糖會社,糖的利益大,雖農民們受過會社刻虧、剝奪,不願意種蔗,會社就加「租聲」向業主爭,業主們若自己有利益,那管到農民的痛苦,田地就多被會社租去了。若做會社的勞工呢,有同牛馬一樣,他母親又不肯,只在家裡,等著做些散工。因他的氣力大,做事勤敏,就每天有人喚他工作,比較他做長工的時候,勞力輕省,得錢又多。又得他母親的刻儉,漸積下些錢來。到得參十八歲的時候,他母親唯一未了的心事,就是為得參娶妻。經她艱難勤苦積下的錢,已夠娶妻之用,就在村中,娶了一個種田的女兒。幸得過門以後,和得參還協力,到田裡工作,不讓一個男人。又值年成好,他一家的生計,暫不覺得困難。 得參的母親,在他二十一歲那年,得了一個男孫子,以後臉上已見時現著笑容,可是亦已衰老了。她心裡的欣慰,使她責任心亦漸放下,因為做母親的義務,經已克盡了。但二十年來的勞苦,使她有限的肉體,再不能支持。亦因責任觀念已弛,精神失了緊張,病魔遂乘虛侵入,病臥幾天,她面上現著十分滿足、快樂的樣子歸到天國去了。這時得參的後父,和他只存了名義上的關係,況他母已死,就各不相干了。 可憐的得參,他的幸福,已和他慈愛的母親,一併失去。     翌年,他又生下一女孩子。家裡頭因失去了母親,須他妻子自己照管,並且有了兒子的拖累,不能和他出外工作,進款就減少一半,所以得參自己不能不加倍工作,這樣辛苦著,過有四年,他的身體,就因過勞,患著瘧疾,病了四五天,才診過一次西醫,花去兩塊多錢,雖則輕快些,腳手尚覺乏力,在這煩忙的時候,而又是勤勉的得參,就不敢閒在家裡,亦即耐苦到田裡去。到晚上回家,就覺得有點不好過,睡到夜半,寒熱再發起來,翌天也不能離床,這回他不敢再請西醫診治了。他心裡想,三天的工作,還不夠吃一服藥,那得那麼些錢花?但亦不能放他病著,就煎些不用錢的青草,或不多花錢的漢藥服食。雖未全部無效,總隔兩三天,發一回寒熱,經過有好幾個月,才不再發作。但腹已很脹滿。有人說,他是吃過多的青草致來的,有人說,那就叫脾腫,是吃過西藥所致。在得參總不介意,只礙不能工作,是他最煩惱的所在。

  當得參病的時候,他妻子不能不出門去工作,只有讓孩子們在家裡啼哭,和得參呻吟聲相和著,一天或兩餐或一餐,雖不至餓死,一家人多陷入營養不良,猶其是孩子們,猶幸他妻子不再生育……


  一直到年末。得參自己,才能做些輕的工作,看看「尾衙」到了,尚找不到相應的工作,若一至新春,萬事停辦了,更沒有做工的機會,所以須積蓄些新春半個月的食糧,得參的心裡,因此就分外煩惱而恐惶了。


  末了,聽說鎮上生菜的販路很好。他就想做這項生意,無奈缺少本錢,又因心地坦白,不敢向人家告借,沒有法子,只得教他妻到外家走一遭。一個小農民的妻子,那有闊的外家,得不到多大幫助。總難得她嫂子待她還好,把她唯一的裝飾品──一根金花──借給她,教她去當鋪裡,押幾塊錢,暫作資本,這法子,在她當得帶了幾分危險,其外又別無法子,只得從權了。


  一天早上,得參買一擔生菜回來,想吃過早飯,就到鎮上去,這時候,他妻子才覺到缺少一桿稱仔。「怎麼好?」得參想,「要買一桿,可是官廳的專利品,不是便宜的東西,那兒來得錢?」她妻子趕快到隔鄰去借一桿回來,幸鄰家的好意,把一桿尚覺新新的借來。因為巡警們,專在搜索小民的細故,來做他們的成績,犯罪的事件,發見得多,他們的高升就快。所以無中生有的事故,含冤莫訴的人們,向來是不勝枚舉。什麼通行取締、道路規則、飲食物規則、行旅法規、度量衡規紀,舉凡日常生活中的一舉一動,通在法的干涉、取締範圍中。──她妻子為慮萬一,就把新的「稱仔」借來。


  這一天的生意,總算不壞,到市散,亦賺到一塊多錢。他就先糴些米,預備新春的糧食。過了幾天糧食足了,他就想,「今年家運太壞,明年家裡,總要換一換氣象才好,第一廳上奉祀的觀音畫像,要買新的,同時門聯亦要換,不可缺的金銀紙、香燭,亦要買。」再過幾天,生意屢好,他又想炊一灶年糕,就把糖米買回來。他妻子就忍不住,勸他說:「剩下錢積積下,待贖取那金花,不是更要緊嗎?」得參回答說:「是,我亦不是把這事忘卻,不過今天纔廿五,那筆錢不怕賺不來,就賺不來,本錢亦還在。當舖裡遲早,總要一個月的利息。」


  一晚市散,要回家的時候,他又想到孩子們。新年不能有件新衣裳給他們,做父親的義務,有點不克盡的缺憾,雖不能使孩子們享到幸福,亦須給他們一點喜歡,他就剪了幾尺花布回去。把幾日來的利益,一總花掉。


  這一天近午,一下級巡警,巡視到他擔前,目光注視到他擔上的生菜,他就殷勤地問:

  「大人,要什麼不要?」

  「汝的貨色比較新鮮。」巡警說。

  得參接著又說:

  「是,城市的人,總比鄉下人享用,不是上等東西,是不合脾胃。」

  「花菜賣多少錢?」巡警問。

  「大人要的,不用問價,肯要我的東西,就算運氣好。」參說。他就擇幾莖好的,用稻草貫著,恭敬地獻給他。

  「不,稱稱看!」巡警幾番推辭著說,誠實的參,亦就掛上「稱仔」稱一稱說:

  「大人,真客氣啦!才一斤十四兩。」

  「不錯罷?」巡警說。

  「不錯,本來兩斤足,因是大人要的……」參說。  這句話是平常買賣的口吻,不是贈送的表示。

  「稱仔不好罷,兩斤就兩斤,何須打扣?」巡警變色地說。

  「不,還新新呢!」參泰然點頭回答。

  「拿過來!」巡警赫怒了。

  「稱花還很明瞭。」參從容地捧過去說。巡警接在手裡,約略考察一下說:

  「不堪用了,拿到警署去!」

  「什麼緣故?修理不可嗎?」參說

  「不去嗎?」巡警怒叱著。「不去?畜生!」撲的一聲,巡警把「稱仔」打斷擲棄,隨抽出胸前的小帳子,把參的名姓、住處記下。氣憤憤地回警署去。


  參突遭這意外的羞辱,空抱著滿腹的憤恨,在擔邊失神地站著。等巡警去遠了,才有幾個閒人,近他身邊來。一個較有年紀的說:「該死的東西!到市上來,只這亦就不懂?要做什麼生意?汝說幾斤幾兩,難道他的錢汝敢拿嗎?」

  「難道我們的東西,該白送給他的嗎?」參不平地回答。

  「唉!汝不曉得他的厲害,汝還未嘗到他青草膏的滋味。」那有年紀的嘲笑地說。

  「什麼?做官的就可任意凌辱人民嗎?」參說。

  「硬漢!」有人說。眾人議論一回,批評一回,亦就散去。

  得參回到家裡,夜飯前吃不下,只悶悶地一句話不說。經他妻子殷勤的探問,才把白天所遭的事告訴她。

   「寬心罷!」妻子說「這幾天的所得,買一桿新的還給人家,剩下的猶足贖取那金花回來。休息罷,明天亦不用出去,新春要的物件,大概準備下,但是,今年的運氣太壞,怕運裡帶有官符,經這一回事,明年快就出運,亦不一定。」
  參休息過一天,看看沒有什麼動靜,況明天就是除夕日,只剩得一天的生意,他就安坐下來,絕早挑上菜擔,到鎮上去。此時,天色還未大亮,在曉景朦朧中,市上人聲,早就沸騰,使人愈感到「年華垂盡,人生頃刻」的悵惘。到天亮後,各擔各色貨,多要完了,有的人,已收起擔頭,要回去圍爐,過那團圓的除夕,償一償終年的勞苦,享受著家庭的快樂。當這時參又遇到那巡警。

  「畜生,昨天跑到那兒去?」巡警說。

  「什麼?怎得隨便罵人?」參回答。

  「畜生,到衙門去!」巡警說。

  「去就去呢,什麼畜生?」參說。

  巡警瞪他一眼便帶他上衙門去。


  「汝秦得參嗎?」法官在座上問。

  「是,小人是。」參跪在地上回答說。

  「汝曾犯過罪嗎?」法官。

  「小人生來將三十歲了,曾未犯過一次法。」參。

  「以前不管他,這回違犯著度量衡規則。」法官。

  「唉!冤枉啊!」參。

  「什麼?沒有這樣事嗎?」法官。

  「這事是冤枉的啊!」參。

  「但是,巡警的報告,總沒有錯啊!」法官。

  「實在冤枉啊!」參。

  「既然違犯了,總不能輕恕,只科罰汝三塊錢,就

算是格外恩典。」官。

  「可是,沒有錢。」參。

  「沒有錢,就坐監三天,有沒有?」官。

  「沒有錢!」參說,在他心裡的打算:新春的閒時節,監禁三天,是不關係什麼,這是三塊錢的用處大,所以他就甘心去受監禁。


  參的妻子,本想洗完了衣裳,才到當鋪裡去,贖取那根金花。還未曾出門,已聽到這凶消息,她想:在這時候,有誰可央托,有誰能為她奔走?愈想愈沒有法子,愈覺傷心,只有哭的一法,可以少舒心裡的痛苦,所以,只守在家裡哭。後經鄰右的勸慰,教導帶著金花的價錢,到衙門去,想探探消息。


  鄉下人,一見巡警的面,就怕到五分,況是進衙門裡去,又是不見世面的婦人,心裡的驚恐,就可想而知了。她剛跨進郡衙的門限,被一巡警的「要做什麼」的一聲呼喝,已嚇得倒退到門外去,幸有一十四來歲的小使,出來查問,她就哀求他,替伊探查,難得那孩子童心還在,不會倚勢欺人,誠懇地,替伊設法,教她拿出三塊錢,代繳進去。


  「才監禁下,什麼就釋出來?」參心裡正在懷疑地自問。出來到衙前,看著他妻子。

  「為什麼到這兒來?」參對著妻子問。

  「聽……說被拉進去……」她微咽著聲回答。

  「不犯到什麼事,不至殺頭怕什麼。」參快快地說。

  他們來到街上,市已經散了,處處聽到「辭年」的爆竹聲。

  「金花取回未?」參問他妻子。

  「還未曾出門,就聽到這消息,我趕緊到衙門去,在那兒繳去三塊,現在還不夠。」妻子回答他說。

  「唔!」參恍然地發出這一聲,就拿出早上賺到的三塊錢,給他妻子說:

  「我挑擔子回去,當鋪怕要關閉了,快一些去,取出就回來罷。」


  「圍過爐」,孩子們因明早要絕早起來「開正」各已睡下,在做他們幸福的夢。參尚在室內踱來踱去。經他妻子幾次的催促,他總沒有聽見似的,心裡只在想,總覺有一種不明暸的悲哀,只不住漏出幾聲的嘆息,「人不像個人,畜生,誰願意做?這是什麼世間?活著倒不若死了快樂。」他喃喃地獨語著,忽又回憶到母親死時,快樂的容貌。他已懷抱著最後的覺悟。


  元旦,參的家裡,忽譁然發生了一陣叫喊、哀鳴、啼哭。 隨後,又聽著說:「什麼都沒有嗎?」「只『銀紙』備辦在,別的什麼都沒有。」

  同時,市上亦盛傳著,一個夜巡的警吏,被殺在道上。


【後記】
  這一幕悲劇,看過好久,每欲描寫出來,但一經回憶,總被悲哀填滿了腦袋,不能著筆。近日看到法朗士(Anatole France)的克拉格比(L』Affaire Crainquebille),才覺這樣事,不一定在未開的國裡,凡強權行使的地上,總會發生,遂不顧文字的陋劣,就寫出給文家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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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sk1492.pixnet.net/blog/post/347303186-(一桿「稱仔」)-作者課文補充講義



(3)賴和在一桿「稱仔」中,也運用了諧音雙關的寫作技巧,「秦得參」即以諧音雙關命名,意指閩南語「真的慘」之意,透露其一生悽慘的遭遇,隱含無端遭到欺凌、監禁的悲慘命運,在命名用意上頗具巧思。

◎寫作背景
賴和出生於中日甲午戰爭發生當年,直至賴和去世後兩年,臺灣才脫離日本殖民統治;亦即賴和成長過程中,臺灣均屬日本的殖民地,一生眼看著臺灣人在政治、社會、經濟上所遭受的苦難。一九二○年代是臺灣新文學運動萌芽期,在北大受過五四運動洗禮的張我軍影響下,賴和也開始聲援新文學,從事小說、新詩、隨筆等新文學創作。

一九二五年十月二十二日,賴和三十二歲時,彰化二林蔗農長期受到林本源製糖會社的壓榨剝削,因此拒絕會社採收甘蔗,會社便在大隊警力下強行採收甘蔗,警民發生嚴重衝突,警察拔刀相向,蔗農以石頭對抗;翌日警方全面逮捕滋事者,拘押的九十三人飽受嚴刑拷打,最後二十五人被判有罪,史稱「二林蔗農事件」。二林事件激起了賴和感同身受的體悟,於事發當晚便寫下生平第一首新詩,藉以歌頌此起農民抗爭運動,題為覺悟下的犧牲──寄二林的同志。在抗爭精神的牽引下,賴和於十二月四日便寫下他第二篇白話小說一桿「稱仔」,並於一九二六年二月四日及二十一日分兩次發表在臺灣民報,以凸顯臺灣人民在日本殖民下的真實處境,表現對弱勢者的關懷及對殖民強權的批判。

◎ 臺灣新文學介紹

臺灣新文學運動乃是受到中國五四運動的刺激而孕育發展,一開始就有強烈的民族性格。日據時期從一九二○年代到一九四○年代,大約二十五年的臺灣新文學,以其作品的時代性意義而言,約有下面幾個特色:

1.反帝、反封建:新文學運動始終是反帝、反封建文學,是中國文學的一個環節,民族性格濃厚,是抗議和抵抗的文學。

2.全民性的文學:臺灣新文學是屬於全民性的文學,它代表及反映了臺灣一般民眾的心聲,有強烈的平民性,並非專屬於某一階層的遊戲文章,它具體地描寫臺灣民眾的各個生活層面,充分表達出臺灣民眾被殖民、被剝削、被欺凌的現實生活狀況。

3.寫實創作方式:採用寫實主義的寫作方式,排除過於浪漫的無病呻吟,言之有物。它的表現工具是根據北平官話的白話文,冀求能以簡潔易懂的白話文以便滲透廣大的群眾,喚起他們的民族靈魂。儘管後期的作家甚多為日文作家,但文字只是表現的工具,無損於新文學運動的民族風格,而後期日文作家的作品,更深化了新文學運動的各項特色。

4.臺灣本土色彩:臺灣新文學不但表現了傳統民族文化,同時具有堅強的本土性格,把臺灣的特殊歷史命運帶來的地方性色彩,強烈地表現出來。

5.世界性的規模:臺灣新文學以中國文學為基礎,廣泛地吸收了來自日本或歐美的新思潮,及近代文學的表現方式,逐漸具有世界性的規模。它不但是屬於臺灣的,更是屬於中國的、人類的文學。(節錄葉石濤為什麼賴和先生是臺灣新文學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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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ott 時間: 2019-08-30 13:34:48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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