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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 TigerBlue
作者 cl3ru6ai48 (cl3ru6ai48)
標題 [創作] 我的奶奶 5-10【最終篇 上】
時間 Thu Jun  6 21:58:53 2013


因為發現此篇過長,所以分成上下兩篇,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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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原來到九鵬是要看核彈的試射!?

馬英九和眼鏡仔會看到甚麼樣的場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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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子試爆非常複雜,需要極為龐大的物力、財力、人力,

這也是小蔣公建造九鵬的原因之一,根據阿義的說明,

核子試爆的目的在於,觀察爆炸後的效應參數,

以及測量瞬間的各種射線的強度、能量分布等等。



藉此可以研究其規律,以及推算未來實戰時的各種可能的狀況。

作為被核武器攻擊或是攻擊別人時的參考。


馬英九和眼鏡仔都不是理工背景,

突然知道要核子試爆當然有點緊張。


這時,我忍不住突然插嘴,打斷奶奶的回憶,


(奶奶,所以當時台灣已經製造出原子彈了嗎?)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公布?如果不是的話,

那麼當時要試爆的原子彈是從何而來?



奶奶回答,這就要從二次大戰後說起了,

美國在二次大戰後,有鑑於原子彈的威力巨大,希望可以量產,

但是很多時候只是想做戰術型的攻擊,並不是想要全面性的殲滅敵人,

在這個時候如果投射巨大當量的原子彈的話,對方會直接GG。



國家發動戰爭或是接近戰爭邊緣,都是因為利益。

沒有一個國家只是因為喜歡逞兇鬥狠而去招惹其他國家的。

所以,直接把敵人、敵國滅掉,並不符合美國的國家利益。


在這種需求之下,美國開發出超小當量的戰術型超小原子彈,

原理甚為簡單,威力也只有當年廣島原子彈的千分之一,

美國在冷戰初期,總共量產了上千顆這類型的原子彈,

代號:戴維克洛。


但是後來因為技術的進步以及戰略的變更,

美國不再需要這類型的砲彈,於是在70年代初期就逐漸裁撤,

而當時阿義負笈去美國就學時,

剛好就是戴維克洛被大量裁撤的時候,

他透過各種管道以及自己的天賦,

終於拿到數顆退役的戴維克洛,

而部分的設計草圖,也被當時在美國念書的馬英九,藉由比爾的幫助拿到。

當年的新世紀福音海運,就有數次將戴維克洛運回台灣的經驗。



而美國在不知道自己情報外洩的情況下,在50年代,

也有給予台灣幾顆舊規格的鬥牛士戰術核彈以供研究。


這些事情,當時的馬英九當然不知道,

小型戰術核子彈引進台灣,除了阿義的貢獻之外,他居功厥偉。



倒數十秒....五..四..三..二..一!


小蔣公按下一個紅色的掣鈕,遠處一個飛彈突破天際。

一個轉彎後,在海與地面的交際爆炸,

遠在數公里之外的眾人都感受到些微的震動

一個蕈狀雲在遠處綻開,竄升,然後消散。



馬英九和眼鏡仔,第一次看到核子試爆,

從當年他們認定台灣需要有核武不過十幾年,雖然餘悸猶存,

但是看到此次的試爆威力,更讓他們都確信,

這樣的戰略型武器在台灣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聽奶奶講古到現在,讓我在心中更加懷疑,如果事情那麼順遂,

那麼又經過了快三十年,怎麼台灣甚麼鳥都沒有生出來,

在國際政治經濟局勢都對台灣日益不利,且中國的崛起,

以商逼政的力道越來越強的同時,台灣似乎束手無策,坐以待斃。



這二三十年,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張上校..請教一下,現在是正午時分,

  難道不擔心如此明亮的環境被偵察衛星發現嗎?」


眼鏡仔提出了這個疑問。



阿義似乎對同為本省籍的眼鏡仔頗有好感,他和顏悅色的解釋,

原來,當日的所有各國的衛星,通過的時間都在十點十七分,

到十一點二十一分之間,九鵬方圓十公里都已做人員進出管制,

杳無人煙,除非有內鬼,否則在這個時候做試爆,

幾乎是最安全的時機。


馬英九在一旁看著阿義不停的錯動雙手,搓著手指,

突然想到這是他自小極為緊張或是焦慮的時候的習慣性動作。


不禁想到,小蔣公全力栽培台灣本省籍的人才絕對是好事,

但是他心裡暗自擔心,過去幾十年來的省籍衝突,

在這些人事布局中是否會有甚麼影響。



算了,也許是自己多心吧,馬英九心想。



小型核子試爆圓滿落幕,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氣氛十分輕鬆,

時間已過正午,小蔣公告知大家,將在地下基地設宴款待。



以慰勞這一天的辛勞奔波,說完小蔣公就先行告退。

大家知道,整天的奔波,最折騰的就是患了嚴重的糖尿病的小蔣公。

據說他時常需要跑醫院,睡覺也睡不好,

如今先行離開沒人覺得他無禮。



眾人只是希望這個優秀的領導人可以好好休息一番,補充體力。

「台灣的領導人,沒有時間生病。」

中共每每提到台灣的總統,都用台灣當局領導人稱之。

小蔣公也時常用這句話自嘲以及勉勵自己。



每個人也都知道,小蔣公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對於自己的病體十分在意。

「現在他就是燃燒靈魂,用意志力來過每一天了..」


當時的奶奶嘆氣道,眾人都沉默不語。


走到餐廳之前,阿義與眼鏡仔並肩而行,他們交談的聲音不大,

但是可以聽到是用台語來對談。馬英九到後來當了總統,

才勤學台語,在當時他幾乎是鴨子聽雷,完全摸不著頭緒。


他們對談的表情頗為生動,阿義時而興高采烈,時而專心聆聽,

時而蹙眉深思,看的出來,他對黨外人士的政情頗為關心。


今日居然在KMT!巨頭的領軍之下看到反對勢力最明亮的那顆星,

當然要把握機會,反正對方都已經來了,應該都是自己人吧。


據眼鏡仔回憶,當時兩人先互相寒暄,阿義說自己家在台中開一個麵攤,

非常好吃,眼鏡仔則說自己老家在官田採的菱角也是十分美味。



阿義在職場難得用台語與人暢談,不禁感到十分開心。

「陳議員,我是個科學家,很多政治上的東西我不懂,想請教您一下。」

阿義非常禮貌地提出要求,


「那有甚麼問題,剛剛聽你說明了很多軍事的知識,

  讓門外漢的我受益良多!」


眼鏡仔一邊說,一邊好奇阿義想問自己甚麼東西。


「嗯..是這樣子的。」阿義把聲音壓低,馬英九本來試圖偷聽。

後來發現阿義似乎有在留神四周,

索性直接快步往前走以降低阿義的戒心。


反正眼鏡仔應該會找時間告訴自己吧,

好久沒跟好友暢談了,馬英九心想。


「這只是我個人意見,我覺得台灣現在發展核子武器,

  以台灣那麼小的面積來說,毫無戰略縱深可言,

  如果在台灣打熱核戰,誇張一點來比喻,我們假想敵是中共,

  但是真的打起來的話,簡直是傷敵三百,自損一萬,

  他們可能丟了一兩個省份,而我們卻是舉國全滅!」


眼鏡仔靜靜的聆聽,示意他繼續說,


「再來,以目前來說,跟剛剛我提出的有關係,台灣發展的已經晚了,

  無論從攻擊能力或是核子彈規模、當量來看,

  其實已經落後一大截了,我知道政府每年大半的稅金都通通投資在此,

  我也知道我負責的計畫花錢花很兇,但如果省掉這些預算,

  其實,在教育、社會福利和經濟發展上上,台灣可以做得更好。」


阿義說得興起,但眼鏡仔心裡暗自驚駭,

堂堂台灣核武計畫的主持人居然反核!


擁核反核沒有對錯,但是在這個高階的職位,洞見觀瞻,

他不禁為張上校的心理素質以及政治判斷感到擔心。


如果..有外來勢力誘導張上校的話..眼鏡仔憂心了起來。



阿義話還沒說完,他最後提到,世界各國都在倡議廢核公約,

如果公約發布,一旦台灣成為擁核國家,

將不再受到未來公約中可能會有的條款【禁止對無核國家使用核武】的保護。



「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您可以幫我跟小蔣公說說!請他三思!」



思想問題是最嚴重的,眼鏡仔在應諾之餘,

也思考未來任用人事該考量的特質。

等等要告訴馬英九,他心想。


準備回程,到了恆春飛機場已是傍晚時分,

眼鏡仔也同樣要回台北洽公。


但為了避嫌,他不能乘坐這班飛機,小蔣公另外安排了一台車,

送他到另外的軍用機場後,再乘坐另班飛機飛回台北。



登上飛機之前,眼鏡仔抓緊時機與馬英九敘舊,

原子彈的製作一片樂觀,看來沒甚麼問題。



「尊夫人沒事吧..」馬英九關心的問道,

當年他在台大校門,看到范曉萱幫眼鏡仔擦汗的一幕,印象深刻。

時隔多年,大家都老了,那次在報紙上看到范曉萱坐輪椅的樣子。


發現他消瘦了許多,歲月是把刀,女人的嬌媚,

男人的豪氣都在時針指針的顫動中逐漸消逝。


馬英九的提問觸及了眼鏡仔的傷心處,他眼眶泛紅,

講著這一年多的辛勞,他現在必須每天定鬧鐘,

半夜起來抱起下半身癱瘓的范曉萱去上廁所。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往後的一輩子都要如此。



「有曾經想請過專職看護嗎?」

馬英九知道眼鏡仔有財力可做這樣的選擇。


眼鏡仔搖頭,

原因是因為范曉萱當時是因為幫落選的眼鏡仔謝票而受傷,

從政這條路,范曉萱二話不說全力支持,

沒有這個賢內助,就沒有現在的眼鏡仔。


所以眼鏡仔對范曉萱充滿了感激、不捨以及虧欠,

情感上他根本不允許自己以外的人去照顧他。


「嗯...」


馬英九這邊也不好過,他和周美青的PR,也產生很多身分切換的問題。

馬、眼兩人這十餘年,都是從報章雜誌,別人口中得知對方的近況,

今日相見,彷彿話題永遠聊不完一樣,非常投機。


「馬秘書長,要起飛了。」小蔣公的隨扈過來提醒。

「嗯,那我走了,你保重。」

兩人互相祝福,今日英雄一別,不知何日再相見。



眼鏡仔目送著飛機的離開,接應自己的車來了在車上,

眼鏡仔才猛地想起來,他忘記把阿義的事情傳達給馬英九了。

應該沒事吧..眼鏡仔望著窗外,些微的疲倦襲來,眼鏡仔閉起眼睛假寐。



接下來幾年,台灣的民主巨輪迅速往前滾動,



1986年九月,DPP在圓山大飯店組黨,

當時所有的情治單位全部如臨大敵,

飯店附近肅殺氣氛非常的濃,但是最後沒事,

台灣第一個在野黨成立。



1987年7月,世界最長的戒嚴令解除,一夕之間,

一些長期不合理的制度宣布廢止,

民眾們歡欣鼓舞,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而敢於如此大器的小蔣公,當時的身體狀況已如風中殘燭,

連醫生都說不準可以活多久。



戒嚴令解除後,小蔣公又一個階段性任務達到,

但是病魔毫不留情的對他的身體展開攻擊,

有時只要動一下,就會痛不欲生,醫療團隊需要隨時待命,

劇烈的牙疼,腸胃不適,以及糖尿病引起的許多併發症逐一冒出。



七海官邸內,大家憂心忡忡。



而在政治江湖上,KMT各山頭摩拳擦掌,

準備在後小蔣公時代逐鹿台灣。美國在台灣的情報單位,

也蠢蠢欲動,他們懷疑,台灣的原子彈研發已接近尾聲。



眼鏡仔那時在台北擔任范曉萱的立院助理,

台北耳目眾多,幾乎沒有機會可以與馬英九、小蔣公聯繫,

眼鏡仔也耳聞小蔣公的健康不佳,

透過奶奶的居間聯繫,他與馬英九做了許多的情報交流的資訊。


小蔣公知道,KMT的腐敗是從根爛起,

要拯救這個號稱百年老店的政黨不能只由內部改革做起,

更重要的是還要外力的刺激,他吩咐厚道老李與馬英九,

迅速與眼鏡仔、奶奶編篡一套用報紙文章即可做出的暗碼,

便於情報的交流。


奶奶說:後來眼鏡仔在國會屢屢揭弊,

更成為第一個在野黨的國防委員會召集人。



立委任期之內,許多KMT的將領及官員都驚訝的發現,

眼鏡仔身邊擁有的資訊極為大量,

不時會對KMT做出嚴厲批判,偏偏這些批判都符合事實,

KMT對眼鏡仔簡直是恨的牙癢癢的。



而眼鏡仔這邊,也跟馬英九傳達,

阿義似乎有思想上不穩定的傾向,值得關注。



他們都記得,小蔣公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台灣的原子彈研製成功。



「我們並非想要成為流氓核武國家,

  但唯有如此我們在國際上才有話語權。」



奶奶說,就拿現在北韓來做比喻,北韓民不聊生且極度專制,

在軍事或是商業上幾乎沒有可取之處,

但是他憑藉自己的地理優勢,政治地位以及最重要的核子武器,

讓他可以左右逢源,在俄羅斯、中國、南韓、日本以及美國之中周旋。



如果沒有核武,他的政權根本不可能延續那麼久。



「美國帶頭呼籲各國廢核也是一個假議題,

  他本身的核彈頭是全世界其他國家加起來的十倍以上,

  其他國家如果順從聽話,如果自己國家的戰略位置不夠重要,

  或是沒有產戰略性能源例如石油、天然氣等,

  幾乎就是把自己的生命線給割除。」



奶奶說,車臣,非洲許多國家,

以及前幾年獨立的東帝汶都是如此,



(奶奶,但我東帝汶也獨立走出自己的一片天啦?這個例子是..?)



奶奶說東帝汶在獨立之前,已經因為被印尼的的強行併吞成省,

在20年的抗爭期間死了超過二十萬人。



我聽得非常寒心,原來國際上政治是這麼玩的啊..

馬英九輾轉透過幾層的聯絡,

以周美青的身分和阿義約了見面。

阿義也還記得當年的這個在美國暢談的短髮女生。



馬英九這十年來預先留一個伏筆,曾阿義回國之後,

每一年的過年和阿義生日都會派人送禮以及祝福賀卡,

以顯示情誼的延續。



阿義在台灣主持核武研發計畫,十分繁忙,

但偶爾會回信或是回送禮物字裡行間總是透漏著感謝,

但絕口不提自己的工作內容。


闊別十餘年後,兩人於某家咖啡店聊天敘舊。


阿義也知道周美青已為人妻,周美青回台灣後,

為了配合馬英九,行事特別低調。

所以阿義對於周美青的老公是誰完全不了解。


兩人見面,坐下仔細一看,馬英九發現阿義顯得老了許多,

應該是工作的巨大壓力,讓他十分焦躁,

他搓動雙手手指的動作一直持續,雖然偶爾會自己發現而暫停,

但過不了多久又會開始亂動。


以周美青外表現身的馬英九先述說這幾年回台灣的履歷,

結婚了,生了兩個女兒,而在KMT中,他捏造了一個小謊,

他說在幫忙KMT的黨產和國庫的預算統籌和擬定,

但這也不算完全虛假。

因為馬英九的確有參與相關的工作,

所以說起來倒也臉不紅氣不喘,


而他也故意說,這幾年許多大量的資金都投資進去國防預算裡,

尤其是高端核子試驗,這個幾乎是釣魚的話題,讓阿義打開自已的話夾子,


他敘說這幾年研發核武的壓力,也說至多一年,原子彈就可以成功,

馬英九聽到只剩下一年,一方面十分高興,

回去一定要跟小蔣公稟報,


因為研發進度,阿義從來沒有向官方高層具體說明最後的時程。

但同時也一邊納悶,為什麼他選擇不想透漏具體的時間表。


「小青啊..你真的覺得台灣需要原子彈嗎?」阿義問。

終於等到自己想聽的東西了,馬英九試探了幾句,

看這個樣子即使是家人,阿義也非常保密,

應該都沒向外人提過。


他提出的對於原子彈的疑問,

跟對眼鏡仔當初在九鵬聽到的所差無幾。


而馬英九因為眼鏡仔的提醒,

也有心裡準備可預期阿義會說些甚麼。


但是他提出來的疑問,著實還是讓馬英九驚駭莫名..


「最近美國的橡樹嶺..說要成立一個民間的核能公司,

  一直希望我去薪水很不錯..我是沒有想啦,也不大可能出的去。」


這句話讓馬英九更為震驚,

因為橡樹嶺是美國國家級的核子實驗室,

在二戰時就是曼哈頓計畫的一部分,

也就是第一顆原子彈的誕生地。


以此來看,現在美國的情治滲透居然如此深了。


美國中情局在台灣為求情報蒐集順利,

分別有了明、暗的手段交叉運用。


明,就是利用AIT美國在臺協會,外交人員的名義來台灣,

組員通常是國語標準的美籍華人,

他們負責和台灣的國防及情治單位的聯繫,

有時甚至可以越級,

直接要求與參謀總長、陸海空司令及國防部長面會。



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雖然美國憑藉強大的政治軍事力量,讓台灣不得不低頭當小弟。

但是相關的人員至少也知道對方的來頭,

甚麼該講甚麼不該講了然於心。


最麻煩的是,深藏暗處的情報人員。



這類人員,非常的廣泛而且更加難以管控,

他們大多都是台灣本省人,而吸收的時間點,

都是在美國留學期間被接觸收編的,也因為是本省人,

過去數十年KMT在他們的成長歷程中,

就跟阿義一樣或多或少留下一些陰影,

他們回國後,有些在公家機關上班,有的則在私人企業任職。


更有甚者,有些時候,也會有情報人員以其他的身分掩護,

假裝是來台交流的專業人士,有些是連台灣的AIT也不知道的。


馬英九一邊聽,一邊思索這部分的國安問題要怎麼處理,

他也安慰阿義,不用想太多,

完成這個重要計畫後可以好好放個假休息。


「現在解嚴了,可以出國去看看,

  你可以帶著老婆小孩一起去歐洲玩啊,很美的。」


馬英九邊說,邊為自己捏了把冷汗,

因為他不知道阿義有沒聽進自己的話。



阿義面色明顯舒緩,有個人可以放心宣洩壓力總是好事,

而時間也差不多了,兩人相約下次一起在吃飯,



馬英九已經事先結好帳了,阿義非常的歹勢,

他說一定要找時間回請一頓。


回到辦公室後,馬英九聯繫了厚道老李告知此事,

他們覺得事情刻不容緩,

一定要在美國持續滲透之前找到誰是接觸的對象,

也派人繼續監視阿義。



但是數周數個月過去了,卻沒有發現任何人接觸的跡象,

這讓馬英九覺得更毛,明明有人在搞鬼啊!


當年的國慶日,大家都勸小蔣公慎重評估是否要親自出席,

因為這種大型活動即需體力和專注力,

且電視台會全程播送,海外媒體也十分關注。


對於急需好好休養的小蔣公來說,絕對是耗費心力的艱苦行程。


但是小蔣公還是堅持出席,「絕對..不能讓人看嘸!」

小蔣公用台語講出了他的信念,他這幾年台語越來越好了。


1987年的國慶演講,只有一百多字,是史上最少,

小蔣公靠著年輕時培養起來的背稿演說功力,

拖著病體,硬是全部記下來演說。



而國慶兩天後的大型軍事演習,他也親自到新竹出席,

連著兩個活動接連考驗著小蔣公的身體,

讓他到年底以前,都必須好好的完全休養,



而小蔣公的繼承人是誰,這個議題也開始浮上檯面,

但是對外小蔣公都沒有正面回應。



「總統,元旦還有一次公開露面,醫師建議可以不用出席,

  真的要出席的話,這幾個月請務必好好休養。

  隨侍在側的幕僚都非常關心地說。」



這時,九鵬傳來好消息,過年以前,原子彈應該可以順利研製成功!

太好了!眾人十分喜悅,還剩下幾個月...

馬英九在心中暗自祈禱,這之間千萬不要出甚麼差池啊。


除了醫師群全力24小時照護小蔣公之外,各種政務也大量的釋權。

馬英九預計明年會接任行政院研考會主委,

以及大陸工作會議的執行秘書。



責任重大,他必須提早做一些準備。


而厚道老李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這時候的備位元首的地位相形重要,

除非有政變或是巨大情勢更動,

否則按照憲法,小蔣公過世後,

在任期結束以前,他都會是接任的總統。



1987年底,強烈的東北季風來襲,寒流造成全台灣溫度大降,

小蔣公的病情更形惡化,有時甚至會出現昏迷的狀況。



周美青和馬英九也都得了重感冒,甚至發高燒。


「現在..只能跟時間賽跑了!」

馬英九忍著39度的高燒,打起精神努力工作



在此同時,馬英幾也拼命嘗試聯繫阿義,

原子彈研發已經到最後關頭,他是不可能離開九鵬了,

但是這幾個月,九鵬勢必回加強封鎖人員管控,

雖然也許美方的情報員無法跟阿義接觸,

但同時,如果我方的監控人員層級不夠,

也根本無法進入這軍事要地。


馬英九知道事態緊急,

為了達成小蔣公最後的心願以及國家的長久安全,

在找不到美國情治人員現身的情抗之下,

他必須要確保一切都處在可以HOLD 住的狀態。

他決定自己跑一趟九鵬。



奶奶說到這邊的時候,我突然有奇怪的感覺。

但卻說不出來哪邊奇怪,這種感覺解釋不了,

一直梗在我腦海中。

但一時也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只好繼續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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