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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慢，
直到12月才稍稍有寒冷的感覺。
我坐在客廳的駝色沙發上，小口啜飲著剛泡好的熱紅茶，
這是上次帶Penny回娘家，岳母給我們的茶葉。

我盯著灰色磚牆上的復古大鐘，
距下班至今已經足足過了40分鐘，
筆挺的白色襯衫在一天忙碌後，下擺已微微皺起，
疲憊的身心隨著放寬的皮帶稍稍得到一絲舒緩。

陳老師待會要來做家庭訪視，這是上禮拜和她約好的，
主要是來談談兒子在學校的學習情形，
想到就令人頭痛，上課愛講話的個性和老爸如出一轍。

「叮咚。」我再次望向牆上的大鐘，六點整。
還真準時，應該是個一絲不苟的正經老師吧。我心想。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陳老師。」
推開門扉後，初次見面的陳老師送上一個禮貌性的微笑。


這一笑讓13億人都驚呆了。


映入眼簾的年輕女子，顛覆了我對國小老師的刻板印象。

細黑框眼鏡底下是一雙如貓咪般的大眼，
高挺的鼻子，秀氣的小嘴上掛著飽滿豐潤的雙唇，
左臉頰上深深的酒窩煞是迷人，五官端正的她有點神似樂團佛跳牆的主唱，
玲瓏有緻的苗條身形，深粽色長髮柔順地垂落在微微鼓起的胸前，
但最迷人的莫過於她那療癒的甜美笑容，
眼前這位老師，儼然就是個美人胚子。

「老師…您好，請進。」

我像傻子般在門前足足愣了兩秒，才補上遲來的問候，
剛剛失態的模樣實在有些丟人。

陳老師輕輕點了頭，優雅地走進玄關，
她左手扶著木製鞋櫃，右小腿向後勾起，
側彎著身子，有條不紊地用右手脫下短靴，
怡然自得的模樣，好像對我家非常熟悉似的。

灑落的髮絲半遮著白皙的臉蛋，
一旁的我忍不住偷偷打量著她，
黑色及膝的針織連身毛衣，領口露出內搭的白色襯衫衣領，
毛衣和咖啡色短靴之間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清新素雅的妝感，恰如其分地襯出她優雅脫俗的氣質。

「老師請坐，我去倒杯水給您。」


「謝謝……噗疵…哈哈哈哈哈…對不起…」

「才剛開始妳就笑場…」

Penny笑場了。沒錯，陳老師就是Penny，

角色扮演真的不是一件這麼容易的事情。

這得從一個禮拜前的悲劇說起。


某個晚上Penny趁我不在的時候，把我A片全部刪光了。



我的心如同趙二虎看到龐青雲下令屠城時的那樣悲痛萬分，

我呆滯地望著電腦螢幕，一臉悵然若失。

「哈哈，你發現囉？哈哈哈…」
 剛洗完澡的Penny用毛巾搓著頭髮，同時不停地笑著。

「妳這是何苦？」
「怎樣？你現在是很難過嗎？」
「還好。」
「還好就是有囉，你也很奇怪欸，單身的男子看才需要A片不是嗎？」

 我單你老母！想到我珍藏的中西里菜全集！我強掩怒火，內心不停嘶吼著。

「所有男人都會看A片好嘛，這跟單身與否沒有關係。」
 我勉強從口中擠出理性的字眼。

「欸！你有我這麼可愛的老婆，還要看A片是怎樣？嫌我無法滿足你嗎？」

「A片是我們的精神糧食，我已經跟妳說過…」

「我就是不喜歡你看別的女人！某種程度上這也算精神出軌。」

「拜託，像我這種不菸不酒、不喝茶吃魚、只會待在家裡看a片、幹老婆的男人
  已經快絕種了好嗎？你還要剝奪我唯一的樂趣？」

「你哪有不吃魚？」
「那不是重點…」不懂正好，我也懶得解釋。
「反正你要怎麼玩我都可以配合，但我不准你意淫別的女人！」
 我腦中霎時閃過了Amy的模樣，忍不防地抖了一下。

 不知道Penny為什麼對A片有這麼多偏見，
 我只知道Penny的小固執一發作，說再多也是白費唇舌。

「好好好，我答應你不看A片，但是…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不要！」
「…妳先聽我講嘛。」
「你又想幹嘛？」
「可以試試角色扮演嗎？」
「扮演什麼？要我換服裝嗎？」
「不只是換衣服，要設定角色。」
「是要我演戲的意思嗎？很 尷 尬，我 不 要 。」
「妳剛不是說我要怎麼玩都可以配合嗎？」
「我剛哪有？」

 這婆娘實在有夠青歡。

「這是種情趣嘛…滿足一下我的幻想，又可以增進我們之間的熱度。
  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

「唉…」Penny輕嘆了口氣。

「你想要我扮演什麼？」

「我想想…先從簡單的開始好了。嘿嘿。」我不懷好意的笑著。

「不能太誇張喔。」

「個性嚴謹卻愛吃肉棒的國小老師；

  秀外慧中卻愛吃肉棒的賢淑人妻；

  拜金無腦卻愛吃肉棒的援交少女；

  如何？夠簡單了吧。」

「………」

「怎樣？很難理解嗎？」
「你腦袋…到底…都裝些什麼東西啊？」
「除了援交少女你需要揣摩一下，國小老師只要擺出妳平常在學校的姿態就很到
  位了，人妻其實就做妳自己啊，這安排很貼心吧。」
「我還是覺得有點白癡。」
「拜託妳試試啦，當作提前送我的聖誕禮物。」我哀求著。

自從蜜月結束後，我們夫妻倆的親熱次數愈來愈少，
每天早上的口交例行公事有時也是草草了之。
工作繁忙雖然是原因之一，
但我們對性事逐漸消退的熱情卻是不爭的事實。

從交往至今已經整整8年了，
Penny從學生少女一路被我幹到人妻少婦。
保守估計，我的肉棒少說也在Penny的嘴巴和小穴進出了上千次 ，
馬刺三巨頭一起上場打球的次數可能都還沒有我們來得多。

要如何保持對彼此的渴望和性趣，應該是每對夫妻都會面臨的課題吧。
這也是我為什麼一再絞盡腦汁想花招的原因，
我很害怕一成不變的生活會讓我們的婚姻提前枯竭。

好在Penny配合度頗高，在我不停的鼓吹下，還是參與了這次的特別企劃。
扣掉人妻Penny這個不用準備的無聊角色，Penny要挑戰的角色分別是：

國小老師Miss Chen，還有援交少女萱萱。

首先登場的是由Miss Chen擔綱主演的「家庭訪視-禁斷的親師關係」。

為了揣摩老師到家裡造訪的情境，我當天還請她自己騎車上下班，
外頭氣溫驟降，我卻還提出這種要求，實在有點禽獸，
比較早下班的我便坐在客廳裡，好整以暇的等待Penny回來。

該回到主線劇情了。

我端著熱茶放到Penny的面前，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
我們中間隔著一個實木茶几。

「欸…剛剛的氣氛都被妳破壞了。」
「哎喲，演戲太白癡了，我會想笑啦！」
「我也沒當過爸爸，但我也是很盡力在揣摩，
  頭都剃一半了，妳不要半途而廢好嗎？」
「好啦…」

Penny細白的小手捧起熱呼呼的馬克杯，小嘴湊上杯緣啜飲了一口。

「呼。」熱茶入喉，一陣暖意湧上心頭，Penny吐了口氣。
「外頭很冷吧，老師您還特地過來，真是辛苦了。」
「不會啦…只是」Penny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
「只是我還是很想笑...哈哈哈哈...」

「…」

看來得激激她才行，我突然想起她蜜月前遇到的一個白目家長。

「陳老師，你說我們克維在排擠別人是什麼意思？」克維是她班上的學生。

Penny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似笑非笑的喵了我一眼，
看來這是一個很好發揮的題材。

「嗯…這件事其實我已經觀察很久了。」冰雪聰明的她很快就進入了情境。

「觀察？克維是個問題學生嗎？不然妳為什麼要特別盯著他？」

「嗯…也不是這麼說。」

「不然怎麼說？」我提高語調努力裝出一副怪獸家長的態勢。

「克維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他的成績在班上一直都是名列前茅，
  作業也都按時交，人緣又好，所以我才讓他擔任副班長。」

先稱讚學生的優點似乎是親師溝通的SOP。

「只是…克維有些觀念可能需要我們一起導正他。」

「我們？學生在學校的問題也要家長處理喔？現在老師這麼好當嗎？」
 我的語氣連我自己都覺得厭惡。

「克維爸爸，學校是孩子的學習場域之一，
  但孩子的學習不能用場域來劃分，
  他今天在學校的言行舉止和價值觀，
  並不會因為離開學校而有所差別，只是有沒有察覺而已。
  解惑和引導是老師的責任，但畢竟我們能教導他們的時間非常有限，
  到了下個班級，下個學校，我們就無法耳提面命地在一旁指引他，
  真正要跟著孩子一同成長的是你們，
  家長的支持和陪伴對孩子會有深遠的影響，
  所以我希望你也能了解克維在學校的事情。」Penny語重心長的說著。

「嗯…」突如其然的長篇大論讓我一時語塞。

靠北，Penny來真的，
我沒料到她會如此認真的回答我，這大概是職業病吧。


我起身斟滿Penny的茶水後，隨即在她旁邊的沙發坐下。


「咳…謝謝。」Penny臉上流露一絲尷尬。

「我們班上有一個棒球隊的孩子叫家呈，克維好像對他有點成見。」

「喔？」我凝視著她稍厚的粉色下唇，褲檔裡開始有了點反應。

「例如每次上課分組的時候，他都會煽動男同學孤立他，最後不得已才由老師指
  定分派家呈到其中一組…」

「妳怎麼知道是克維煽動的？說不定家呈自己的問題阿。」

「不，我起初也以為只是湊巧分組不均，
  但是，孩子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克維的表情不時流露出對家呈的厭惡感，
  不只是抗堂上的分組活動，連下課玩耍時，
  也很明顯地看到克維總是會刻意忽略家呈的存在。

  我也說過了，克維人緣很好，可說是班上男生的領導者，
  他的言行舉止會影響其他男生對家呈的態度。
  其他科任老師也有發現這個現象，家呈在球隊是非常開朗的，
  但回到班上後卻總是一臉尷尬困窘的模樣。」

「那妳希望我怎麼做呢？陳老師。」

「雖然克維這樣的行為不大好，但我不認為全都是克維本身的問題，
  孩子們在學校所表現的偏差行為或價值觀，很可能是源自於他內在需求的不滿足。」

「對不起，可以白話一點嗎？」

「也可以視為一種求救訊息。例如功課不好的學生，


「他很羨慕家呈能夠打棒球。
  再確切一點，應該說他很羨慕家呈能發展自己的興趣。
  克維其實對唸書沒有太大的興趣，但他頭腦很好
  所以隨便念念就能維持好成績。
  可是他真正有興趣的領域，卻始終缺乏爸媽的注意和支持。
  就我的觀察，他在運動方面的天賦是不亞於家呈或其他球隊的孩子。」

「喔…像妳這麼用心的老師還真是少見。冒昧請教您結婚了嗎？」
  是時候結束克維的話題了，我想。

「嗯…還沒…」Penny大概沒料想到劇情會這樣急轉直下。
「那總該有男友吧？」我色瞇瞇地盯著她。

「我目前單身。」Penny端起熱茶緩緩地喝著，低頭避開我的眼睛。
「妳這麼漂亮怎麼可能單身？」

「我剛分手，因為前男友太愛玩角色扮演。」她強掩著笑意說道。

「這麼巧？我也剛跟老婆離婚，因為她瞞著我和學生家長有一腿。」

「噗。」Penny差點把口中的茶全部噴出，還偷瞪了我一眼。

「慢慢喝，別燙到了。」我抽了幾張衛生紙，作勢要幫她擦拭嘴巴。

「謝謝。我自己來。」

「欸~不用這麼客氣。」
 我左手繞過她的背後攬住她的腰， 右手強行擦拭她的嘴。

 Penny雙膝緊併，雙手交疊平放在大腿上，
 被家長騷擾而慌張失措的模樣，表演的倒是維妙維肖。

「我該離開了…」Penny聲音微顫地說。

「陳老師…別急著走嘛…」我左手緊緊地摟住她，

  我把沾濕的衛生紙丟到地上，隔著針織毛衣溫柔地撫摸她的雙乳。

「克維爸爸…我們不可以…」


 入戲好深阿這女人。


 我將她的長髮撥到耳後，湊上嘴巴輕輕地含住她的耳垂，

 我的右手從連身毛衣的下襬伸進去，手指沿著大腿內側慢慢向上撫摸，
 中指隔著內褲輕柔地按壓著外陰，在兩片陰脣間不停刷動著。

「嗯…」Penny輕哼一聲，神情有點陶醉。

眼見機不可失，我起身拉開拉鍊，亮出我的肉色光劍，

"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我在心裡默念著。


「很久沒吃了吧？」
我握著肉棒頂了一下她白嫩的臉頰，然後在她的嘴角來回磨蹭著。

Penny緊閉著雙唇別過頭去，無謂地抵抗著。

「陳老師，應該不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肉棒了吧？」

我輕輕捏住她的鼻子，不消片刻，Penny就張嘴大口喘息。
我順勢把肉棒送進她的嘴裡，側轉下半身讓龜頭頂住她口腔內壁，
她左邊臉頰微微向外突起，嬌小的嘴巴被我硬撐到最開，
白皙的臉蛋在我的作弄下扭曲變形，口水不停從嘴角溢流出。

那畫面太美，我差點不敢看。

「嗚…呼…」Penny緩緩吐出肉棒，大口喘著氣。

「陳老師，妳有感受到我的求救訊息嗎？」

「像你這種變態家長，我是該好好導正你的價值觀。躺好！」。
 她突然用老師訓學生的口吻大聲斥喝著。

我懾服於她的淫威，只能乖乖地躺在沙發上，
她撩起毛衣下擺到腰際，將紫色內褲褪下，
背向著我跨坐上來，讓我的肉棒慢慢沒入在渾圓的蜜臀裡。

「阿…」這下體的溫暖是多麼地熟悉。

陰道和口腔雖然都是溫熱濕潤的環境，但肉棒的感受卻全然不同。

「竟然敢覬覦老師的美色。看我怎麼教育你。」
「陳老師，我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
「請妳坐好，坐滿。」
「閉嘴。」

Penny雙手向前撐住我的大腿，以背向騎乘的姿勢，
很有技巧性地扭腰擺臀，每當她抬臀時，
我就能清楚地看著我的肉棒從小穴中慢慢抽出，再隨著她沉坐而隱沒。
雖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想而知有多麼淫蕩。

當Penny摸索到一個可以持續刺激G點的節奏後，
便開始緊咬著不放，全力向高潮邁進，肆無忌憚地放聲淫叫著，
我只能繼續像個廢人般躺著，任由她擺布。

「陳老師…我好像快不行了…」

「啊…我快了…啊…等一下…」Penny嬌嗔著。

「啊…」我的精液在她體內如101煙火般地綻放。

但Penny似乎早我一步抵達高潮，

抬起頭後定格不動了好幾秒，像獅子王辛巴一樣的姿勢。


「妳還好嗎？」

Penny沉默不語，慢慢地抬起屁股，濁白的精液整個倒流在我的肉棒上面，
參雜著Penny淫水和汗水，我的下體一片狼藉。

「陳老師，我們還有機會再碰面嗎？」我笑著問道。

 閉上雙眼癱坐在沙發的Penny還是不發一語，
 臉上的表情判讀不出她是累壞了還是不高興。

「妳生氣了？」

「我不喜歡角色扮演。」

「怎麼了？」

「總覺得…有種身心不一致的感覺。而且…雖然是假裝，
  但對於和別的女人上床你好像樂在其中。」

「別鬧了...那只是角色扮演，那只是...」

「雖然身體是我的，但你的腦袋是想像著和別人做愛。我不免會覺得…你是不是
  膩了…所以才要這樣。」

「老婆…我的動機只是很單純地想要製造一些情趣，
  利用角色扮演解放妳平常矜持的一面， 還有嘗試一些新的造型而已。
  況且…我剛剛也不是扮演我自己啊…」

「但你最近真的對我比較冷淡啊。」

「本來就不可能一直像蜜月夫妻一樣吧。而且說到蜜月…妳也沒在鳥我…」

「哪有…」Penny滿臉心虛的模樣。

「就算我真的膩了，至少我也願意花心力去找回我們的熱情，
  口爆大作戰、角色扮演啦，這些有的沒的，
  都是我為了增添生活情趣所做的嘗試和努力。
  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愛妳。妳在我心中可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

.....

..

我掏心掏肺地說完後，換來的是20秒的沉默，恍如20年般的煎熬。


「我去洗澡。」Penny率先打破沉默，
 但簡短無情的口吻，還是令我感到無比心碎、懊悔。

面無表情的Penny拿起地上的內褲後，便轉身上樓。

顯然我的說詞完全打動不了她。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看來又是難熬的一夜。


「欸！」Penny走到一半，駐足在樓梯轉角間。

「幹嘛？」愁容滿面的我抬頭望著她。


「萱萱問你，她要穿什麼？」Penny的嘴角微微上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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