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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 P_qman
作者 cuteman0725 (Q麵)
標題 [超自然] 1947年羅斯威爾 外星人訪談文件公開分享(下)
時間 2013年02月20日 Wed. PM 02:38:17



第十四章 艾羅校閱會談記錄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我結束向速記員敘述前一次會談內容的不久後,基地指揮辦公室緊急召見了我,並由四名全副武裝的軍警進行護送。當我到達時,我被要求坐在一間非常寬敞的臨時辦公室裡,而且裡面已經佈置了一張會議桌和一些座椅。在辦公室中有幾位我曾經在「旁聽席」見過的高官,我之所以能認出他們,是因為他們都是有名望的人。

  我被介紹給的那些人中包括:

  空軍部長(Stuart)Symington,空軍參謀長 Nathan(Farragut)Twining,空軍上將 Jimmy Doolittle(吉米‧杜立特),空軍上將(Hoyt)Vandenberg 和上將(Lauris)Norstad。

  出乎我意料的是,查爾斯‧林德伯格(Charles Lindbergh)也在其中,空軍部長 Symington 向我解釋說,林德伯格先生在這裡作為美國空軍首席官員們的顧問出席會議。在房間中還有其他幾個人並沒有加以介紹,我推測那些人是這些軍官們的私人助理或一些情報部門的工作人員。

  所有這些突如其來的關注,不僅來自部長和空軍上將們,而且還有如此聞名世界的人士,諸如林德伯格先生和吉米‧杜立特,這情形使我認識到我作為艾羅的「翻譯員」角色是多麼的重要,同樣從其他人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來。到那一刻為止,我除了有一些膚淺的認識之外,並沒有真正意識到這些,我猜想可能是由於我太全神貫注於這種特殊情況的細節所致。突然間,我領會到了我這一角色的份量,我想,從某種程度上講,那些人出席會議是為了使這一事件在我心中留下印記。

  部長指示我不要緊張,他說我並沒遇到任何麻煩,他問我是否認為這個外星人會願意回答他們已經準備好的問題清單。他解釋說,他們非常渴望獲得關於艾羅、飛碟和同領地以及其它艾羅在會談記錄中所透露主題方面的更多細節資訊。當然,他們主要想就有關軍事安全和飛碟構造方面進行提問。

  我告訴他們,由於可以使艾羅信任旁聽席人們的意圖的徵兆毫無改變,因此我十分確定艾羅也不會改變她拒絕回答你們問題的決定。我重複說了一遍,艾羅已經交流了每一件她願意並可以自由討論的事情。

  儘管如此,他們仍堅持認為我應該再去問艾羅,看看她是否會回答問題,而且,如果她的回答仍然是「不」,那麼我需要問她是否願意閱讀我在會談中記錄的「翻譯內容」副本。他們想知道艾羅是否可以核實我對這些會談的理解和翻譯的準確性。

  由於艾羅可以非常流利地閱讀英文,部長請求在艾羅校閱記錄內容並確認其準確性的期間,是否可以允許他們在場觀察。他們想讓她在記錄內容副本上寫下「翻譯」是否正確,並且對任何不準確的記錄內容做註釋。當然,我除了服從命令別無選擇,我完全按照部長的要求做了。

  我得到了一份將要交給艾羅的包括簽名頁的記錄副本,在艾羅結束校閱之後,我也將奉命向艾羅請求在封面頁簽名,以證明所有經她校正的翻譯記錄內容是正確的。

  大約一小時過後,我進入了會談房間,按照指示,在包括空軍上將們(我猜測也包括林德伯格)和其他人的旁聽席成員透過旁聽席房間的玻璃觀察的情況下,我將翻譯的副本和簽名頁轉交給了艾羅。

  我坐在平時的座位上,距離艾羅對面 4 或 5 英尺遠。我向艾羅遞送了那個副本信封,並用心靈感應的方式將剛剛得到部長的指示傳達給了艾羅。艾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副本信封,並沒有接受它。

  艾羅說:「如果你已經閱讀過這些內容,而且如果你自己對它們的判斷是準確的話,那麼,也就不需要由我去校閱了。這些翻譯內容是正確的,你可以告訴你的長官,你已經如實地轉達了我們之間交流的記錄內容。」

  我向艾羅保證我已經閱讀過它們了,而且記錄的內容正是我向記錄抄寫員所陳述的那樣。

  「那麼,你願意在封面上簽字嗎?」,我問。

  「不,我不想簽。」,艾羅回答。

  「我能問為什麼嗎?」,我說。我對為何她不願意做如此簡單的事情而困惑不解。

  「如果你的長官不相信自己的下屬可以誠實並準確地向他匯報,那麼我在這一頁上的簽名又會給他帶來什麼樣信心呢?如果他連自己的忠實職員都信不過,那麼他為何會願意相信由一位同領地的軍官在一張紙上留下的墨水印記呢?」

  我不太清楚面對這一情況應該怎樣去說,我既不能用艾羅的邏輯去辯解,也不能強迫她去在文件上簽字。我坐在我的椅子上呆了一會兒,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我向艾羅表示了感謝,並告訴她我需要向我的上司詢問進一步的指示。我把會談記錄的紙袋放到了制服外套胸口的衣兜中,開始起身離開座位。

  就在那一刻,旁聽席房間的門突然砰地被打開了!五名全副武裝的軍警衝進會談房間!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緊隨其後,他們推著一個小型的手推車,上面放著一個盒子形狀的設備,在它的表面裝有許多刻度盤。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兩名軍警就將艾羅牢牢地按在那把加有厚坐墊的椅子上,艾羅自從我們進行會談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做在那上面。另兩個軍警抓住我的肩膀並將我按回到座椅上,使我動彈不得。剩下的一個軍警直接站在艾羅的面前,用步槍對著她,距離她的頭部不足六英吋(15.2 公分)。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立即把小車推到了艾羅椅子的背後,他熟練地將一個圓形的頭帶綁在了艾羅頭上,然後又繞回到推車中設備上。突然間,他大喊道「可以了!」

  這些一直按住艾羅的軍警們放開了她,在這一瞬間,我看見艾羅的身體變得僵硬並顫抖起來。這一情形持續了大約 15-20 秒,這個操作設備的人在上面轉動了一個旋鈕,接著,艾羅的身體無力地跌回到椅子上,過了幾秒鐘後,他又一次轉動了那個旋鈕,而艾羅的身體就像剛才一樣的僵硬,他又重複了多次同樣的步驟。

  我坐在我的椅子上,一直被軍警們按住。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我被正在發生的一幕驚呆了!簡直難以置信!

  幾分鐘後,另外一些身穿白大褂的人進入了房間,他們簡要地檢查了艾羅的身體,此刻的她正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他們相互間喃喃而語了幾句,其中一個人向旁聽席的窗戶揮手,接著,一張醫用輪床立刻被兩名服務人員推進房間。這些人把艾羅癱軟的身軀抬上了床,並且交叉地捆綁了她的胸部和手臂,然後將輪床推出了房間。

  我立即在這些軍警的護送下被直接帶到我的宿舍,由軍警在門外站崗,而我則被封閉在房間裡。

  過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有人敲我的房門,我開了門,空軍參謀長 Twining 和剛才穿白大褂的設備操作員一同走進來。參謀長向我介紹此人為威爾考克斯醫生(Dr. Wilcox),他讓我陪同他和這位醫生工作。我們在軍警的尾隨下離開了房間。在建築群中經幾經周轉之後,我們進入了一個小房間中,艾羅已經被輪床運送到房間裡了。

  參謀長告訴我,艾羅與同領地被認為是對美國非常重大的軍事威脅,艾羅已經被「固定不動」了,這樣她就無法像她在會談中說的那樣離開並返回她的基地。如果允許艾羅去匯報她在此期間對這個基地所做的觀察,那麼,這將嚴重危及國家的安全。所以,為防止它發生,我們決定採取這樣的行動。

  參謀長問我是否理解這樣做的必要性,我說我知道。儘管我肯定不會同意這種做法是必要的,而且我當然不會贊同這種對艾羅和我在會談房間進行「突然襲擊」的行為!然而,我並沒有對參謀長說出這些想法,因為我非常害怕一旦我斷言抗議,不知道對我和艾羅會發生什麼。

  威爾考克斯醫生讓我靠近輪床並站在艾羅身邊,艾羅完全一動不動地靜止躺在床上,我無法確定她是生還是死。其他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床的另一邊,我猜測他們也是醫生。他們已經在艾羅的頭部、手臂和胸部連接了兩片監測裝置。以我受過的外科護士培訓經歷判斷,我認為其中一個設備是用來探測大腦電波活動的腦電圖機(EEG machine)。另一個設備是我認為毫無用處的一個普通的生命體征監測儀,而艾羅擁有的並不是生物軀體。

  威爾考克斯醫生向我解釋說,他已經對艾羅實施了一系列「輕微的」電擊療法,企圖將她懾服足夠長的時間,以使我們的軍方對這一情況進行評估,並決定下一步對艾羅的措施。

  他讓我嘗試與艾羅進行心靈感應交流。

  我進行了幾分鐘的嘗試,可是並沒有感知到任何來自艾羅的資訊。我甚至無法感知艾羅是否仍然存在於這個軀體中!

  「我認為你很可能已經將她殺死了」,我對這位醫生說。

  威爾考克斯醫生對我說,他們會繼續觀察艾羅,而且我可能在稍後被要求返回,並再次嘗試與艾羅建立溝通。

第十五章 對我的審訊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第二天早上,我在四名軍警的護送下,從宿舍被帶到了會談房間。艾羅的厚坐墊椅子已經被搬出了房間,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小桌子和幾把辦公椅。有人要我坐下來等待接受他人接見,幾分鐘過後,威爾考克斯醫生同一位身穿普通西裝的男士一起走進房間,此人介紹自己是 John Reid(約翰‧里德)。

  威爾考克斯醫生向我解釋說,里德先生在我上司的邀請下,從芝加哥乘飛機來到這裡,並對我用測謊儀進行測試!我對這種交待的吃驚反應是顯而易見的,在我有可能對任何事情說謊的暗示之下,威爾考克斯醫生注意到我明顯地受到了驚嚇並遭到了侮辱。

  雖然如此,里德先生還是在我椅子邊的桌子上開始設置他的測謊儀,於此同時,威爾考克斯醫生用一種平靜的口吻繼續解釋說,這個測試結果將對我的自我保護方面進行管理。由於所有與這個外星人會談的過程都是透過心靈感應進行的,而且艾羅也拒絕了去閱讀並證實記錄內容的準確性,這意味著記錄內容中所包含陳述的事實與準確性,都完全取決於我個人單方面的陳詞。因此,從「專家們」的主張來看,意思是他自己,除了使我透過服從於一種毆打測試和心理檢查進行測定的方式之外,他們沒有任何其它可靠的方法去檢驗記錄內容的準確度,無論記錄的內容是否應該受到重視,他的語氣表達得很清楚,「或者就當作一個單純女子妄想說大話的行為,以消除顧慮!」

  里德先生用一根橡膠管纏繞在我的胸部前後,同時還包括在我的上臂纏著的血壓計袖帶。然後,他在我的雙手和手指表面放置了一些電極,他解釋說,他在會談過程中將表現得非常客觀,因為他已經徹底在科學性的審訊中通過了培訓。這種培訓目的應該是使他的審訊從人類的過失中獲得解脫而已。

  里德先生向我解釋說,針對他和威爾考克斯醫生將向我所提問題的反應,實際的心理變化過程將透過一個小型儀表板傳達出來。儀表的讀數將在桌上儀器旁邊的曲線圖紙中被跟蹤記錄,紙上的相似曲線圖將由里德先生與威爾考克斯醫生「專家」的協助下,進行關聯與解釋,以決定我是否一直在說謊。

  里德先生與威爾考克斯醫生以一系列無傷大雅的問題開始,而在關於我與艾羅的會談方面,則進入了一種更直截了當的審問形式。

  以下是我回憶起的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我回答。

  「你的生日是哪天?」

  「1924 年 6 月 12 日」我說。

  「你的年齡是?」

  「23 歲」。

  「你在哪裡出生的?」

  「加利福尼亞,洛杉磯」,我說。

  (以此類推的問題。)

  「你會使用心靈感應交流嗎?」

  「不會,我從來都無法與任何人這樣做,除了艾羅。」我說。

  「你向速記員陳述的內容中有任何偽造的情形嗎?」

  「沒有」,我回答。

  「你是否有意無意地虛構了任何你與艾羅之間傳達的資訊呢?」

  「沒有,當然沒有了」,我說。

  「你在有意地試圖欺騙任何人嗎?」

  「沒有。」

  「你在試圖阻礙這個測試進行嗎?」

  「沒有。」

  「你的眼球是什麼顏色?」

  「藍色」。

  「你是天主教徒嗎?」

  「是的。」

  「你會在天主教堂的懺悔室中對你的教區牧師講述與對基地速記員訴說的同樣的故事嗎?」

  「是的。」

  「你在試圖向我們隱瞞什麼嗎?」

  「沒有,什麼都沒有。」

  「你相信這個外星人與你交流的每一件事嗎?」

  「是的。」

  「你認為你自己是一個容易受騙的人嗎?」

  「不是。」

  像這樣風格的提問持續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我脫離了測謊儀的連接線,被允許回到我的宿舍,而且依舊由軍警看守著。

  後來,到了下午,我回到了會談房間,這一次桌子的位置被一張醫用的輪床替換了。威爾考克斯醫生這次由一個護士陪同,他讓我躺在這張床上,他說他被要求向我提問與測謊過程中由我回答的同一系列的問題。

  然而,這一次我所回答的提問,是在能使人吐露實情的麻醉藥(truth serum)作用下進行的,也就是眾所周知的硫噴妥鈉,作為一個受過培訓的護士,我很熟悉這種巴比妥酸鹽的藥物,因為它有時侯被用作麻醉劑使用。

  威爾考克斯醫生問我是否對這樣的測試存有異議,我告訴他說,我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我無法記起關於這次會談的任何事情了。由於那些使我頭昏眼花藥物的作用,導致我虛弱得無法行走,所以我猜想當我回答完這些提問的時候,就被那些軍警們護送回宿舍了。不管怎樣,那晚我睡得非常安寧。

  由於我在那之後沒有被再次提問過問題,因此,顯然這些盤問沒有獲得任何可疑的結論。謝天謝地,在餘下的時間裡,我可以獨自留在基地了。



第十六章 艾羅起程了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威爾考克斯醫生使艾羅「喪失能力」後又過了 3 個星期,這期間我繼續留在基地,主要限於我的宿舍中。我每天一次被護送到艾羅的房間,我猜測威爾考克斯醫生和其他人仍然在繼續監視著躺在床上的艾羅。每一次我進入房間,都被要求嘗試再次與艾羅進行交流,而每一次都沒有任何反應,這樣讓我感到極度的悲傷,時間一天天地流逝,我對艾羅的「死」越來越確信與不安,如果「死」是一個合適詞彙去描述這情形的話。

  每天,我都重新閱讀我與艾羅交談的記錄,尋找一種可以提醒或幫助我重新建立起與艾羅交流的線索。我仍然保留著那個紙袋與那些等待艾羅簽字的記錄內容副本,直到今天,我都不明白為何沒有人曾提出過要我歸還它們。我猜想,他們可能是在所有受刺激的過程中忘記了記錄副本的事情。我並沒有主動提出歸還它們,在我呆在基地的全部時間裡,我一直把那些記錄副本藏在床墊的下面,而且自那時起,就一直將它們保留在我的身旁。你將是第一個看到這些記錄內容的人。

  由於艾羅的身體不是生物學軀體,除非它發生移動,否則醫生無法探測該軀體的生死狀態。當然,我知道艾羅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如果沒有在意識上賦予這個軀體生機,那麼它將不會移動。我向威爾考克斯醫生這樣解釋好幾次了,而每一次他只是給我一個領情的微笑作為回應,拍拍我的胳膊讓我再繼續嘗試。

  在第三個星期結束時,威爾考克斯醫生告訴我將不再需要我參與此工作了,因為軍方決定將艾羅轉移至一個更大更可靠的軍事醫療機構,那裡具備更好的設備去應對這樣的情況。他沒有提任何有關這個機構所在地的資訊。

  那是最後一次我看到艾羅的替身。

  第二天,我接到由(空軍)參謀長 Twining 簽署的書面命令,那個命令說我已經完成了對美國軍隊的服務,正式地撤銷了我更進一步的任務職責,而且,我將獲得光榮退伍以及充裕的軍人養老金。我也將被軍方重新安置,並給予一個新的身份和相匹配的文件。

  伴隨這些命令而來的,還有我收到的一份要求我閱讀並簽名的文件,這是一封保密宣誓文件,文件中的文風充滿了「法律術語」,可是,其要點十分清楚,就是要我永遠不與任何人討論有關我在軍隊服役期間,看到的、聽到的或經歷的任何事情--背叛美利堅合眾國的行為將遭受死亡的懲罰。

  作為處理結果,除了我將受到由政府實施的來自政府的保護之外,還被納入了聯邦政府的保護程序之中。換句話說,只要我依然保持安靜,就可以一直活著!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到一架小型軍用運輸機上,飛往一個重新安置的目的地。在短期內穿梭了幾個特定區域之後,我的行程最後終止在了格拉斯哥(Glasgow),在蒙大拿州的佩克堡附近。

  在我被安排登上運輸機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沉思整個的事件,想知道對我和艾羅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艾羅的「聲音」,我在床上直起上身坐了起來,並打開了床頭櫃上的燈!我在幾秒鐘內瘋狂地環顧著房間四周,接著,我認識到了那就是艾羅,這位『現在–成為者』。她的身體並沒有同我呆在這個房間裡,當然,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她說「你好!」。她想法的語氣顯得平和、友好,那是艾羅,不會錯的,我甚至都沒有絲毫的懷疑!

  我用思想傳遞說,「艾羅?你還在這裡嗎?」她說她還在「這裡」,可是並沒有在地球上的某個軀體中,當醫生和軍警們在會談房間中對我們動手時,她已經返回到她在同領地的崗位上了。得知我現在很好,而且將被平安無恙地釋放,她很高興。

  我想知道她是怎樣從他們那裡逃脫的,我曾擔心過艾羅可能遭到了他們使用電擊設備的損害,艾羅說她在電擊處理之前得以脫離身體,從而避免了電流運行通過身體。她想讓我知道她很安全,不用我擔心。我感到非常安慰,至少可以這樣說!

  我問艾羅,我是否將再也見不到她了,艾羅的回答使我恢復了信心和勇氣,我們都是『現在–成為者』,我們不是物理的軀體。而現在,她已經在時空中將我定位了,我們可以一直保持溝通。艾羅希望我一切都好,我與她之間的交流暫時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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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cuteman0725 時間: 2013-02-20 14: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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