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瑞蒙‧卡佛（Raymond Carver）的那個短篇〈當我們討論愛情，我們討論的是什
麼〉（what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love）。之所以有這個念頭，因為聽到
吳育昇針對宇昌案的一些意見。

其實是聽到吳育昇談「道德」。是的，這個拿自己陰莖在外頭亂插一通，然後控告我用「
逾越」的筆法諷刺他的這個馬英九身邊道德重整委員會會長，他在談道德。「當我們討論
道德，我們討論的是什麼」，瑞蒙‧卡佛小說標題的名詞換一下，就成了我心裡想的事。

吳育昇告我的理由之一是，我批評他的內容太過「逾越」，當初在庭上聽到他的律師講出
這詞時，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我愉悅？愉悅的應該是你吳育昇吧？你那根寶劍在
孫小姐體內橫衝直撞的時候，我愉悅個屁啊，是我們之間有心電感應還是怎樣，你打砲，
我愉悅？」當然，後來反應過來他的律師講的是「逾越」，不禁莞爾一笑。

吳育昇告我，選舉投票日接近的時候，他突然撤告，我就告他誣告。記得有回開庭，他跟
他的律師都還沒來，法官坐在他的位子跟大家一起等，我跟法官大眼瞪小眼很無聊。在等
待時，法官好像想到什麼，微笑問我，介不介意講為什麼吳育昇撤告，我說，真正理由我
也不知道，不過每開一次庭，他通姦的事情就在網路、媒體上幫大家又複習一遍，也許會
因此減少個五千票，相信任誰都不想再打下去了吧。

然後就是這兩天宇昌案的新聞，特偵組以查無犯罪事實為由簽結，很多人都認為，馬團隊
應該為此事道歉，吳育昇此時倒是說話了。他說，宇昌案就算法律認定沒有違法，不代表
沒有道德瑕疵的問題。他還說，宇昌案是總統大選前合理的政治評論，宇昌案裡頭講的，
都是屬於可受批評之事，所以儘管（宇案）沒有違法，「但我認為怎麼可以跟她道歉？」

吳育昇，幾件事你又惹到我，一是，「道德」一詞從你嘴巴裡出來，就好像「清廉」一詞
從馬英九嘴巴裡出來，都讓人作嘔，因為看到一陀大便從人家嘴裡出來不可能不作嘔的。
我剛吃完一個三明治，聽你講「道德」，如果因此吐得一地，你要賠我三明治嗎？哪天，
如果你在薇閣開記者會談道德，那我還聽聽，可是你衣冠楚楚在立法院談道德，你臉前的
麥克風我怎麼看都像一根陰莖，真的。

還有，你這道德大師去旅館通姦，我糗你，難道不是「合理的政治評論」？更不要提還不
是在大選之前。我諷刺你，你還告我，浪費一堆司法資源跟錢，難道你也覺得不必跟我道
歉嗎？我操～～～場跑五圈才能把氣跑掉。

要知道，你吃完高檔日本料理，開車帶著孫小姐在薇閣附近繞個幾圈，以為沒有人跟蹤，
然後在精蟲衝腦陽具充血的狀態下，把人家帶到旅館插個痛快，這事是我指使你去做的嗎
？不是嘛！所以我寫的，也不過就是跟你前面講的，「都是屬於可受批評之事」罷了。「
他，馬的」你吳育昇覺得需要的時候，可以大肆批評（有的時候則是放肆摳插），我覺得
需要的時候，卻得悶不吭聲嗎？你這邏輯太下流了吧？

我不是說，你吳育昇這個人不能講道德，你的問題是，為什麼每回講道德，都要用那種道
貌岸然的德行呢？你又不是「有品運動」的代言人，假仙什麼呢？用我這種嬉笑怒罵的方
式不是很好嗎，是不是？

總之，你當初執意告我，顯然你沒有做功課，不知道我是誰，如今有事沒事我給你上課，
你虛心受教就是了，不要多想。〈當我們討論愛情，我們討論的是什麼〉這短篇很好看，
不過一來應該已經絕版（時報出版約十年前出的），二來Raymond Carver的境界你應該不
懂，所以這篇小說你不一定要找來看。馮老師常常削你，也是為你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