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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標題 [新聞] 人渣文本:秒退林鳳營也許「合法」，但是「道德」嗎？
時間 Sat Dec 12 22:26:38 2015
作者
標題 [新聞] 人渣文本:秒退林鳳營也許「合法」，但是「道德」嗎？
時間 Sat Dec 12 22:26:38 2015
1.媒體來源:
商業週刊
2.完整新聞標題:
秒退林鳳營也許「合法」，但是「道德」嗎？一個哲學老師這麼說...
3.完整新聞內文:
因為Costco（好市多）有無條件接受退貨的服務，因此部份抵制頂新的網友，發動「秒退
」味全鮮奶（味全是頂新關係企業）的抵制戰術，在購買後立刻辦理退貨，這些奶品就會
被立刻銷毀，並造成頂新企業的損失。
」味全鮮奶（味全是頂新關係企業）的抵制戰術，在購買後立刻辦理退貨，這些奶品就會
被立刻銷毀，並造成頂新企業的損失。
雖然真正跑去「秒退」的人多處Costco分店都有，但其造成的頂新損失，整體來看並不多
。
對於這個計劃的道德合理性，網路上有多方面的探討，但一直沒出現能說服大多數人的說
法。不少網友表示雖感覺此行動「怪怪的」，卻也說不出什麼道理。
因為這其實是個非常複雜的倫理學議題，不論是支持或反對這種行為，都不容易提出健全
的論證。那我們應該怎麼看待這個手法呢？難道這種行為是對是錯，在道德上沒有標準答
案嗎？
的論證。那我們應該怎麼看待這個手法呢？難道這種行為是對是錯，在道德上沒有標準答
案嗎？
很可能沒有。以下我就來慢慢談應該如何思考這個問題。
「秒退」林鳳營鮮奶的三個道德判斷層次
對於此事的道德判斷，可以分為三個層次。
第一個層次是「道德直覺」，多數國民的道德判斷只停留在這一級。
層次一：道德直覺上，對秒退「覺得怪怪的」
許多主張抵制頂新的人看到「秒退」的戰術，仍會覺得怪怪的，認為這做法不妥當。有些
人則相反，覺得「太晚才知道這招」，認為此舉可以重創頂新。
若要進一步指出這種行為到底「不妥」在哪，反對者通常會主張這是「浪費」了食物。
而支持「秒退」行動的人，則抱持幾種辯解理路，像是指出那些牛奶可能是黑心食物，因
此倒掉不算浪費；或認為這種犧牲是為了更崇高的目標，是「戰鬥過程」中無法避免的損
失，現在不犧牲牛奶，以後就是犧牲自己的性命。也有人將之比喻為「鴉片」、「核彈」
之類的道德負面物品。
此倒掉不算浪費；或認為這種犧牲是為了更崇高的目標，是「戰鬥過程」中無法避免的損
失，現在不犧牲牛奶，以後就是犧牲自己的性命。也有人將之比喻為「鴉片」、「核彈」
之類的道德負面物品。
這些論述引用了諸如「類比」的哲學方法，因此就
進入道德判斷的第二層次：「批判思考」。受過批判思考訓練的人通常會處在這個層次，
並主動進行論辯。
層次二：對「秒退」行為進行批判思考
不妨舉個實例。普及哲學作家朱家安認為「拒買」和「秒退」都可能造成相同數量的食物
被棄置，當你主張「秒退」是浪費的時候，就要接受「拒買」也會造成浪費。
朱家安的這種說法接近倫理學上的「目的論」。倫理學家常把行為區分成「動機」，「手
段」與「結果」三個層次，目的論者比較看重「動機」或「結果」，而朱家安的說法基本
上是從「結果」來切入。
段」與「結果」三個層次，目的論者比較看重「動機」或「結果」，而朱家安的說法基本
上是從「結果」來切入。
其他支持「秒退」的論述也頗有目的論的味道。像是認為「以小搏大的戰爭中，為達目的
可以採用一切可行手段」或「合於道德標準的手段已無法達成屈服頂新的效果，因此可以
採取非常手段」等等。
可以採用一切可行手段」或「合於道德標準的手段已無法達成屈服頂新的效果，因此可以
採取非常手段」等等。
這些說法都可以進一步的質疑，像是由誰決定現在已進入「戰爭」狀態？又為何在「戰爭
」中可以不擇手段？真正的戰爭手段，都還有軍事倫理學的規範呢。
而且其他合於道德的手段是否已完全用罄，也是有待確認的事。
相對於目的論者，義務論者認為「手段」的道德價值比「結果」還關鍵。我雖然不是義務
論者，但上述的目的論式說法，的確忽略了「手段」的道德價值。
這可以從兩個角度來分析，第一個角度是「責任因果關係」。
不同的「手段」可能讓相近的「結果」（浪費的奶量一樣）產生重大的道德差異。你拒買
，可能造成一定數量的牛奶因賣不出而被倒掉，但行為責任會落在過量生產的「生產者」
身上，即頂新集團管理者要負責。
，可能造成一定數量的牛奶因賣不出而被倒掉，但行為責任會落在過量生產的「生產者」
身上，即頂新集團管理者要負責。
不過，你買了之後立刻退掉，這是為退而退，不是購買後發現品質有問題而退貨的一般情
形，因此就算有與拒買相同數量的牛奶生產後被倒掉，但行為責任的焦點會從「生產者」
轉移到「你」的身上。
形，因此就算有與拒買相同數量的牛奶生產後被倒掉，但行為責任的焦點會從「生產者」
轉移到「你」的身上。
這種細微的差別，就是許多人覺得「秒退」做法「怪怪的」、「不妥」的原因。我若拒喝
、杯葛頂新集團產品，那我是將頂新排除在我的生活圈與責任關係鏈之中，只要夠多人拒
絕與頂新有連結關係，他們就只能退出市場。
、杯葛頂新集團產品，那我是將頂新排除在我的生活圈與責任關係鏈之中，只要夠多人拒
絕與頂新有連結關係，他們就只能退出市場。
但我去「秒退」牛奶，就是和頂新進入一種新的責任關係中，我以傷害他們的方式，來回
應他們對我的傷害。這種類似於「報復論」的態度，在我們的社會中的確有很多人支持，
但也有不少人反對。
應他們對我的傷害。這種類似於「報復論」的態度，在我們的社會中的確有很多人支持，
但也有不少人反對。
第二個切入角度是「對於超義務行為的認知」。
你覺得「怪怪」或不願意從事的行為，除了「錯的行為」這一選項外，也可能代表這是「
超義務」行為。
超義務行為的定義是「你可以不做，但若你做了，大家都會稱讚你」。這類行為通常是崇
高的勇氣表現，因為其難度很高（像是跳到海中救溺），多數人不太敢做，或因此猶豫。
高的勇氣表現，因為其難度很高（像是跳到海中救溺），多數人不太敢做，或因此猶豫。
部份支持「秒退」行動者，就是以超義務行為的角度看「秒退」戰術，認為真的這樣去買
來退貨的人，是道德上的英雄，為人所不敢為。
但相對來講，也有人反對超義務行為。像是跳到海中救溺，雖然很勇敢，卻常是有勇無謀
，可能把命都丟了，從掛一個，變死兩個。應該採取更安全的方法才對。
反對「秒退」行動的人之中，不少就採取類似的看法，認為這種行動有勇無謀，可能壞了
大事。因此在這邊又再次出現對於「手段」道德價值的認知對立。
為什麼從兩個角度切，都會發現有價值觀對立的狀況？
這是因為對於「手段」的道德價值判斷，可能涉及了多種「各有其理」的道德原則。我們
每個人腦中道德原則，通常有多重來源（來自東西方不同的文化傳統），每個原則之間可
能自相矛盾，也很難找到腦內想法完全相同的兩個人。即便是一家人，即便是雙胞胎，都
可能因生活經驗而有道德原則上的差異。
每個人腦中道德原則，通常有多重來源（來自東西方不同的文化傳統），每個原則之間可
能自相矛盾，也很難找到腦內想法完全相同的兩個人。即便是一家人，即便是雙胞胎，都
可能因生活經驗而有道德原則上的差異。
不妨就以我自己的想法來作為分析的起點。
依我個人的看法，就算「秒退」當事人把自己的目標設定為「抵制頂新」，行為也合法，
但這種行為在各種抵制中，也屬於較「超過」的一種。「量」太超過了，不合於和我平常
的行事風格。
但這種行為在各種抵制中，也屬於較「超過」的一種。「量」太超過了，不合於和我平常
的行事風格。
我說的「量」太超過，指的不是退牛奶的數量，而是「程度上不太適當」，屬於「過」與
「不及」中的「過」。
要達成特定目的（像趕走頂新），我們通常有很多手段可以選擇，在道德上我們必須選擇
背景脈絡下「最適合」的手段，而不見得是「最強烈」或「最有力」的手段。
為什麼呢？不妨來進行個思想實驗。
很多支持「秒退」者主張，如果法律無用，那就該在道德面採取最有效果的手段來達成目
的。那有什麼樣的「有效手段」可以選擇呢？
像是發動革命，打進頂新味全總部，把董事階層全抓起來，召開人民法院公審，然後槍斃
？
或許真有人這樣主張，但我想多數人不會贊同這種作法。應該還不用到這種共產黨的作法
啦，這有點「太超過了」。
但這些革命黨人的「目的」，卻和「秒退」、「拒買」的人是一樣的。那為什麼不採取革
命這種更直接、更有效、更猛的方式來達成「目的」呢？
「要合法呀！退奶是合法的！」
所以你在「結果」之外，就額外加入「合法」這個標準了。
在與主張抵制頂新的大眾討論過後，你可能會發現要加入「抵制手段」的道德標準非常多
。有些人認為要加上「合法」，某些人認為要有「禮貌」，還有些人認為要符合「善良風
俗」，更有人認為要「不傷及無辜」；同樣，也有人認為「快速有效」最重要，當然也可
能有人反對上述各種說法，認為應該「不擇手段」。
。有些人認為要加上「合法」，某些人認為要有「禮貌」，還有些人認為要符合「善良風
俗」，更有人認為要「不傷及無辜」；同樣，也有人認為「快速有效」最重要，當然也可
能有人反對上述各種說法，認為應該「不擇手段」。
那要聽誰的？每個人都可能把上述任一條主張視為其「根本原則」，不能放棄。
這當然就很難產生共識，也很難產生具體的行動了。或許這一大群人在手段方面所能得到
的最大公約數，就是「拒買」這種做法。甚至稍微「激烈」一點點點的「勸想買頂新商品
的人別買」，也會有人認為不妥。
的最大公約數，就是「拒買」這種做法。甚至稍微「激烈」一點點點的「勸想買頂新商品
的人別買」，也會有人認為不妥。
因此，之所以多數人採取「拒買手段」，而支持「秒退」的人相對較少，就不難理解了。
我們不是單一文化的社會，台灣人常見的道德原則有多種來源，而且隨時都在學習新的原
則，因此我們不太可能找到道德手段上的「標準答案」，只有「某種手段」可以獲得較多
支持，看起來比較像社會共識。
我們不是單一文化的社會，台灣人常見的道德原則有多種來源，而且隨時都在學習新的原
則，因此我們不太可能找到道德手段上的「標準答案」，只有「某種手段」可以獲得較多
支持，看起來比較像社會共識。
如果主張「秒退」的人較少，那他們就要更花心思說服社會大眾，逐步改變社群價值觀。
許多「秒退」的支持者現正熱情的從事這類工作，我認為他們的努力的確在某種程度上改
變了許多只停留在「直覺」層次的人。但這還不夠。
許多「秒退」的支持者現正熱情的從事這類工作，我認為他們的努力的確在某種程度上改
變了許多只停留在「直覺」層次的人。但這還不夠。
當我們認知到價值多元的現況，我們的
道德判斷就進入第三個層次：「包容多元」。從順從自己的直覺，到建構批判，進而體認多
元性，並且學著包容價值觀之間的差異，努力與其他人持續溝通，思考最適當的行為模式。
層次三：接收社會有對「抵制頂新」有不同想法，願意包容多元
元性，並且學著包容價值觀之間的差異，努力與其他人持續溝通，思考最適當的行為模式。
層次三：接收社會有對「抵制頂新」有不同想法，願意包容多元
透過溝通與對辯，我們會越來越瞭解彼此的立場，並推論出更好、更能搏得群眾認同的行
為模式。因此，透過不斷的討論，也許「秒退」會在將來成為主流的抵制模式，許多企業
將因此中槍；但也有可能倒退回個人拒買抵制。
為模式。因此，透過不斷的討論，也許「秒退」會在將來成為主流的抵制模式，許多企業
將因此中槍；但也有可能倒退回個人拒買抵制。
不過，當你經過了「革命？」「秒退？」的爭辯與思索，最後選擇再次回到「拒買」時，
你也與之前不同了。你透過自己的大腦，找到一個最適合你的行為模式，而不是盲信什麼
「先知」或「社會賢達」。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也與之前不同了。你透過自己的大腦，找到一個最適合你的行為模式，而不是盲信什麼
「先知」或「社會賢達」。這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別期待倫理學家告訴你的解決方案，因為那方案很可能是基於倫理學家個人價值觀
的偏見。就像我前面對於「秒退」的批判，那也不是真理，你應該試著挑戰我的說法。
你要做的，是參與建構並維護一個開放的討論空間，因為只有集體智慧可以帶領我們的社
群往更理想的方向前進。我們的身邊總會出現新的破壞者，只有大腦清醒且不斷提升自我
的公民，才有辦法對抗並驅逐這些敗德者。
群往更理想的方向前進。我們的身邊總會出現新的破壞者，只有大腦清醒且不斷提升自我
的公民，才有辦法對抗並驅逐這些敗德者。
4.完整新聞連結 (或短網址):
http://goo.gl/ZsHs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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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幹你娘1F 12/12 22:27
噓 : 人渣跟人講道德…？2F 12/12 22:27
→ : 看標題猜說反對的低能3F 12/12 22:27
噓 : 貼新聞前都不會/一下？ 通篇廢話的文章是要貼幾次?4F 12/12 22:27
→ : 我猜對了嗎5F 12/12 22:27
推 : 人渣6F 12/12 22:28
噓 : 好市多都說可以了7F 12/12 22:28
→ : 一樓看好快8F 12/12 22:28
→ : 人渣說的話可以信?9F 12/12 22:28
推 : 鄉民太壞了，違反道德，好壞好壞，真是太壞了10F 12/12 22:28
噓 : 好市多都說可以還在道德三小? 道你老木11F 12/12 22:28
推 : 大家有看內文嗎？12F 12/12 22:29
噓 : 是商周在斷章取義13F 12/12 22:29
推 : 寫的順鄉民的意就被推爆 寫不順就被噓人渣14F 12/12 22:29
噓 : 標題15F 12/12 22:30
→ : 自古以來，推翻政權的都是違反道德的，像推翻大清帝國16F 12/12 22:30
噓 : 民意如流水 董?17F 12/12 22:30
→ : 炸IS的油田道德嗎？18F 12/12 22:30
噓 : 真的是廢文19F 12/12 22:30
→ : 那頂新的道德呢20F 12/12 22:30
推 : ㄧ堆看標題噓的 頗呵21F 12/12 22:31
噓 : 啥22F 12/12 22:31
→ : 有人，推翻大清帝國，這是體制外的，違道德的，大逆也23F 12/12 22:31
推 : 簡單說他覺得不需要 有人覺得需要 不過換個角度如24F 12/12 22:31
推 : ( ′﹀‵)／︴<>< <>< <>< <>< 又一堆沒看內文的25F 12/12 22:31
推 : 真的有人看內文嗎26F 12/12 22:31
噓 : 手段有效就是正義 法律道德在台灣有個屁用27F 12/12 22:32
推 : 一堆只看標題就噓吧，內文根本沒說秒退不道德啊28F 12/12 22:32
→ : 果 真的達到目的(他也認同？) 會不會free riding29F 12/12 22:32
推 : 覺得寫的蠻好的阿 把反對者的優劣都列出來了30F 12/12 22:33
推 : 內文講的很好阿？31F 12/12 22:33
推 : 看內文好嗎 0.0 習慣閱讀 習慣思考32F 12/12 22:33
→ : 他覺得手段過分了 有人覺得不會 保留溝通的空間才是33F 12/12 22:33
推 : 真的只看標題 ..34F 12/12 22:33
推 : 鄉民說這篇文反秒退就是反秒退 不需要看內文 懂?35F 12/12 22:34
→ : 昨天不是有po了 然後只看標題不看內文?36F 12/12 22:34
推 : 他只是平平的把思考層次分出來而已37F 12/12 22:34
噓 : 道德問題只有妨礙到他人時才有 好市多都說沒問題了38F 12/12 22:34
推 : 文章先看完好不好XD39F 12/12 22:34
推 : 他又沒說秒退不好，只是他個人認為不需要阿40F 12/12 22:34
推 : 說得很有理但看得完的應該不多41F 12/12 22:34
推 : 看內文，他不是反對秒退42F 12/12 22:34
推 : 內文其實不錯…提供思考的邏輯43F 12/12 22:34
推 : 這文非常哲學阿= = 但是標題有點.....44F 12/12 22:34
推 : 我覺得這次不錯啊，噓屁噓？！45F 12/12 22:35
→ : 天才小釣手46F 12/12 22:35
→ : 前提不存在 論述失敗47F 12/12 22:35
推 : 文章都沒看完就在噓 XD48F 12/12 22:35
→ : 他甚至認為思考過後支持秒退是可以的啊49F 12/12 22:35
推 : XDDDDD50F 12/12 22:35
→ qqq0103 …
推 : 噓的看一下內文好嗎...52F 12/12 22:35
→ : 哲學不是隨便你說 是要有嚴格邏輯檢驗53F 12/12 22:35
推 : 我怎麼覺得這次秒退跟太陽花事件爭論要不要衝行政院很54F 12/12 22:35
→ : 內文不錯啊 真的看不出他是支持還是反對秒買秒退55F 12/12 22:36
→ : 像56F 12/12 22:36
→ : 這樣就是中立的分析了吧57F 12/12 22:36
→ : 商人沒道德 法律沒辦法判決出公平 只好用激烈手段制裁啊58F 12/12 22:36
推 : 標題殺人==59F 12/12 22:36
→ : 他這篇就沒偏哪邊 還在測風向吧XD60F 12/12 22:36
推 : 支持秒退但看完推61F 12/12 22:37
推 : 這篇文的重點就在談溝通和進一步思考才是面對複雜議62F 12/12 22:37
推 : 就是一篇滅頂的倫理學學術討論啊!"道德"本就是倫理學命題63F 12/12 22:37
→ : 題的重點，然後推文很多人就示範了何謂拒絕思考64F 12/12 22:37
推 : 其實這篇OP了65F 12/12 22:37
→ : 有刺激才能促進思考 先行動不見得是壞事66F 12/12 22:37
推 : 理組看不懂啦 先幫補血67F 12/12 22:37
噓 : 廢68F 12/12 22:38
→ radiodept …
推 : 補血70F 12/12 22:38
→ : 推CamderelaY71F 12/12 22:38
推 : 太哲學了 求翻譯米糕72F 12/12 22:38
推 : 好文推推73F 12/12 22:38
推 : Good74F 12/12 22:38
→ : 看新聞街頭訪問那一堆 還在講浪費食物就知道 根本沒思考75F 12/12 22:39
→ : 尤其在這種政治惡劣、媒體懷有各種目的和立場的環境76F 12/12 22:39
→ : 未看先猜有人會酸秒退的都沒思考77F 12/12 22:39
噓 : 就說前提不存在 毒樹毒果很難懂？78F 12/12 22:39
推 : 好像學到了什麼 推79F 12/12 22:39
噓 : 秒退...與其說滅頂不如說是吃飽撐著想拍照打卡跟風啦ROFL80F 12/12 22:39
噓 : 純噓那些道德魔人，人家對我們人民都不道德了，我們還跟他道德，道他老母，幹81F 12/12 22:39
→ : 懶得看 箭頭好了83F 12/12 22:40
推 : 不支持這位的政治論述 不過這篇還滿中肯的84F 12/12 22:40
推 : 就聊聊天的內容 有點意思 也有點無聊85F 12/12 22:41
→ : OP86F 12/12 22:41
噓 : 測風向87F 12/12 22:41
推 : 是不是臺灣人都不太喜歡思考?88F 12/12 22:41
推 : 寫得不錯耶89F 12/12 22:42
推 : 所以說理組無法與之群也 複雜一點的文字論述就不願去閱讀90F 12/12 22:42
推 : 因人廢言，更廢的是不看內文還能＂回文＂91F 12/12 22:43
噓 : 頂新無罪 是台灣人有罪92F 12/12 22:43
推 : 好文阿93F 12/12 22:44
推 : 就像,投廢票>>不投票.結果一樣,但表達更多的不滿.94F 12/12 22:44
推 : 鄉民秒退抵制靠的是滿腔熱血和愛台灣的心 不是靠思考 懂?95F 12/12 22:44
推 : 這篇真的還蠻中立的96F 12/12 22:45
推 : 有種哈味97F 12/12 22:45
推 : 內文不錯給推98F 12/12 22:46
推 : 一堆沒看內文的亂噓一通，推周老師99F 12/12 22:47
推 : 內文不錯248F 12/12 23:51
噓 : 革命也要革累了才會轉化共識，現在發這文還太早249F 12/12 23:58
推 : 內文不錯啊250F 12/12 23:58
推 : 一堆只看標題就噓文 我果然沒走錯板251F 12/12 23:59
推 : 看完內文再吵吧252F 12/13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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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 12-12 23:28賣餿水油就是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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