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賤種常常騙到自己都信,曾經連路有餓莩了,支那賤畜還以為自己「畝產萬斤」大豐收,真是有夠厲害,能自欺欺人到這種地步。當時還有打油詩:
肥豬賽大象,只是鼻子短,全村殺一頭,可以吃半年。
前年賣糧用蘿挑,去年賣糧用船搖,今年汽車裝不了,明年火車還嫌小。
一粒米,煮一鍋,一個玉米拉一車;高粱稈架電線,坐著瓜皮過黃河。
這種民族性令人啼笑皆非,直到現在仍是相同醜態。例如,許多的所謂「功夫」大師,也不曉得是吃了什麼藥壯膽,怎麼不看看自己中年大叔的肥肚,再看看對手精壯的青少年體格,居然會有勇氣上台,然後快速躺平。這種智障就是平常騙人騙慣了,自己聽多了自己的謊言,居然相信了,以為自己真的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