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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時候有個曖昧對象，是同系隔壁班的女孩。

當時出去約會都是牽著手，只是對外都說只是好朋友。



想著自己是不是一文不值，是個延畢的廢物

我大哭，心裡也淌著血，直到心裡變得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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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延畢到入伍前這段時間大概一年，

當時就找了一份打工的工作，

當時入伍時間不知道要等到何時

每天就渾渾噩噩的沒有目標，只知道打卡上班下班，

公司的一位前輩就在抽煙的時候找我聊天，

「阿毛，你每天都結個屎面，是怎麼了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抽菸。

「我看你這樣也不是辦法，
下班我帶你去鬆一下要否？」

前輩非常熱情的說要帶我去放鬆，我也沒拒絕，

一直到現場我才知道是樓鳳，

當天我從處男畢業，在昏暗滿是煙味的房間

沙發黏黏的，我記不起那個女人的長相

但是我確實感覺到真的放鬆了，

往後發薪水，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樓鳳

有時候快沒錢了，就去找便宜站壁的

大概都五六十歲，噴著廉價香水，但是很便宜

三百五百就能解決，

入伍之後，我放假就去找附近的越南店、手工店

有次手工工作室的小姐大概六十歲，

桌上還有三代同堂的照片，她幫我打出來之後

問我要不要加錢做全套，五百，我也說好

我沈浸在性的快感中，人生很乏味

人生也很痛苦，尤其在軍中，

被那種苦悶壓得喘不過去

性 卻讓我很快樂也很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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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後找了個小型科技公司，當了碼農



當時靠著tumble找到群交的訊息

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去報名，繳了六千

到現場才驚訝到真的是群交，十男三女

第一次就瘋狂的做了好幾小時，

幾次聚會後，

現場一名攝影師問我有沒有興趣當他的模特兒

因為剛退伍，身材還不錯，體力也比其他人好

之後就約了幾次拍大尺度的照片，

那個攝影師靠著這些照片賺錢，

也賣一些情趣用品跟壯陽藥物，

到他被抓之前，也聚會了二十幾次。

一些跟我交流過的女孩覺得我表現很好

還會私約我，甚至介紹給姐妹，

那時我覺得人生好像多了一點成就，

只是是建立在齷齪下流的事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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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一樓有間全家，

有次結帳排在我前面的大叔對著店員咆哮

「為什麼沒有優惠，上面有寫兩件8折！」

「不好意思那個活動明天才開始…」店員不斷道歉。

我實在等得不耐煩於是掏出了一百元，

「大哥還差多少？我幫你結吧」

大哥一邊罵店員一邊收下我的一百元，

連找的零錢都全部拿走。

我結完帳之後，女店員跟我說了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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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把我叫進辦公室，

「大毛，公司的電腦都被電腦病毒感染了」

「喔..那怎麼辦」

「經過追查是你的電腦」

「不可能吧？」我聽到後開始裝傻

「而且你的電腦裡全是a片，
瀏覽紀錄都是色情網站，你上班都在幹嘛？」

主管語重心長，語氣嚴肅但也沒有責怪我的感覺。

「…」

「我看你工作表現都還好，你的同事都很讚賞你，唉」

主管大嘆一口氣，拿下眼鏡揉了鼻根。
「這件事我不會往上報，你自己不要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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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我在全家結帳後，店員遞給我一張紙條

「你好，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好好謝謝你
上次真的謝謝你，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這是我的line」

我對她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想了好久還是加了她的line

但也只是傳了貼圖打了聲招呼，

盯著手機想著要傳什麼話題，想了好久

最後卻都沒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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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跑去跟別人交往的曖昧對象透過FB找到了我

她約我出來吃個飯，

不熟僵硬的寒暄了幾句，

我發現她變了，沒有那種純真也沒有當年那種青澀

雖然我也變了。

沒多久她就開始跟我聊起她在做的事業，

說她在賣的產品很好，說著也許我可以加入她

一起賣這個產品。

我心思不在她的產品，

眼神一直盯著她那快爆掉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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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開了三小時房間，進行了交流，

我終於，跟當年那個讓我傷透心的女孩做愛了

內心卻感到無比的空洞，沒有一絲性愛後的愉悅

退房前一小時她趕忙收拾，說有客戶要見，

我一個人在床邊抽著菸，

我看著手機想著要發什麼訊息給女店員

打了幾個字，卻又沒發出去任何一條

我哭著抽著菸，直到退房的電話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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