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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qazijn (oh yes)
標題 [新聞] 這位法官告訴你,法官為什麼老是被罵恐龍
時間 Fri Jun 17 14:10:42 2016


這位法官告訴你,法官為什麼老是被罵恐龍
http://www.nextmag.com.tw/breaking-news/people/20160615/40727177
這位法官告訴你,法官為什麼老是被罵恐龍|Next Magazine
[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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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06月15日 21:31 壹週刊

    凌亂的桌,令人昏昏欲睡的法學叢書、期刊…,視線再轉,一套《怪醫黑傑克》
漫畫赫然出現,沙漠中長出奇花般,讓這辦公室頓時有了生趣。

    「我小時候有夠愛看漫畫,像怪醫黑傑克,他醫術高明卻被同業所妒,被吊銷執
照,可是大家碰到難治的病還是要靠他,他表面上唯利是圖,開刀很貴,剝削有錢人
,可是他會幫助窮人。手塚治虫的漫畫都有很深的人文關懷。」四十九歲的錢建榮穿
著短袖襯衫搭米黃色休閒褲,「我最討厭打領帶,偏偏選了一個需要打領帶的工作。
」權宜之計是只在開庭時繫領帶。他話多笑容多,與我在法庭所見過、嘴角多半呈拱
門狀的法官,很是不同。


水晶球

    錢建榮任職桃園地方法院的行政訴訟庭,近年最著名判決是判關廠工人勝訴,「
社會常覺得關廠工人是耍賴、吵贏了,時效過了不必還錢,可是,勞動部當年沒有監
督雇主提撥退休準備金,十幾年沒去盯,工人才領不到退休金,這筆錢是勞動部應該
賠償工人的退休金,不是借款。」判決書是驚人的七萬多字,他遲交十多天。


    凌亂的辦公室藏不住秘密,個性喜好都大剌剌攤開來,桌上另有一樣與理性法律
人格格不入的物事:香瓜般大小的水晶球。朋友送的。「希望我的案子轉得動,我開
庭比人家多次,判決書又寫得慢,案子都轉不太動,所以我搬到哪裡就把水晶球帶到
哪裡。」但隨後又說,司法不該只求效率,例如將人民告政府的案件通通駁回,快又
簡單,「可是這不是人民要的司法,所以我會開很多次庭,司法的正確性、妥適性更
重要。」聽起來十顆水晶球也救不了他。


    這年頭法官難當,採訪前不久,某項民調出爐,法官、記者分別奪下最不受民眾
信賴之職業的冠、亞軍。他自嘲:「我們還『贏』你們咧。」笑中一絲苦澀。但法界
極低調,先前我們約他多次都被拒絕,他說,若非此刻是司法改革契機,實在不願受
訪。


    法官真的恐龍嗎?我們不妨從一則官司談起。竊賊帶鐮刀去偷香蕉,被主人發現
,「當場丟下鐮刀下跪,可見他不會拿鐮刀傷人。偷一串香蕉最多判二十天,帶鐮刀
要判六個月,可是不用鐮刀怎麼摘香蕉?」原來,過去曾有判例:行竊時攜帶的工具
若客觀上具殺傷力,不論主觀上有無行兇之意,皆可視為「攜帶凶器」,六個月起跳
。未必合理的舊判例框架了後來的無數法官,逼得年輕法官也成「恐龍」,有人帶鏟
子偷挖竹筍也被視為帶凶器,罰金加律師費共數十萬,最後小偷去借高利貸。


黑巨塔

    若說醫界像白色巨塔,那麼穿黑袍的法界便像難以撼動的黑色巨塔。判例,是帶
有重要法律見解的最高法院判決,編入判例後可供類似案件依循。法官不一定要遵循
判例,潛規則卻是,若不遵循,做出的判決極可能被上級法院撤銷;又或者錢建榮的
遭遇是:判決書被評不及格。那不巧是他剛當法官的前五年,只是候補法官,滿五年
後需將判決書送審,及格後再一年,方能成為有終身保障的實任法官。判決書不及格
者鮮少,若第二年再不及格,永遠無法再當法官。


    最初幾年怎麼不先裝乖?「當你前六年都是這樣判,到第七年會有個問題:你怎
麼面對過去六年的自己?而且人會習慣,然後就會算了,聽話了。我怕被馴化而不自
知。」


    通常,年輕法官從地方法院做起、接著到高等法院、最高法院,因此上級法院都
是學長姐甚至老師,不免衍生這樣的文化:少有人敢挑戰上級法院。這也是三審定讞
後的冤案總難以翻案的主因,從蘇建和、徐自強到鄭性澤皆是關了十幾二十年才獲釋
,人生盡毀,後二人至今仍與官司博鬥。救援冤案的律師們就常諷:「最高法院永遠
不會錯,如果有錯一定是你看錯。」


    不過,法官們自己也是有含冤之時。這得談到民眾的誤解,例如刑案是由檢察官
偵查,決定起訴後(有時會具體求刑),再交法院審判。「可是民眾搞不清楚檢察官
跟法官不同、求刑與判刑也不同,例如檢察官求刑二十年,最後法官判五年甚至根本
無罪,民眾就罵法官恐龍。」檢察官求刑,普遍偏重?「檢察官都認為法官會打折,
所以求刑時自己加重。」


    錢建榮說,以前法官的問題是貪汙,現在其實很少了,問題在於判決無法貼近社
會脈動。

    更大問題是先入為主。「說是偵查不公開,可是檢、警常放消息給媒體,民眾會
認定就是他!例如媽媽嘴兇殺案,一開始大家都認定是老闆那幾個人和謝依涵,檢方
聲押後,法院卻發現老闆涉案的證據不足,沒押老闆,大家就罵法官恐龍。」而相較
於檢、警放話,法官們仍普遍遵循「法官不語」的自制,這或許也是他們常被罵「恐
龍」卻鮮少自我辯護的原因。


    錢建榮笑稱自己出身「另類司法世家」,父親是法警,母親曾在司法大廈的地下
室餐廳負責膳食,錢建榮從小幫忙父親送報紙到每一間辦公室,司法大廈混得熟透。

    這是台灣多數法官的典型:法律系、法律研究所、考上司法官。單純順遂,又稱
人生勝利組。而一心按著那條精緻牢固的主流軌道攀爬成社會精英者,通常也習於遵
循體制,除非另有際遇。錢建榮說,當兵時一件事影響他甚鉅。


假筆錄

    他在憲兵隊,當時仍有《檢肅流氓條例》,「憲調官每個月都要呈報流氓,不能
是零。但哪有那麼多流氓,所以我就看過一個警務士被憲調官叫去做假筆錄,假裝自
己是店家,被某流氓白吃白喝。原來筆錄可以造假!」依《檢肅流氓條例》,秘密證
人毋需出庭,衍生無數冤案。


    錢建榮當上法官時,《檢肅流氓條例》已有幾項條文被宣告違憲,錢建榮繼續蒐
集手上流氓案例,拖了兩年終於屯積到二十五個(自然,又被唸積案),一次聲請釋
憲,最後大法官宣告《檢肅流氓條例》又有三條違憲。隔年整部條例終於廢除。


    即使流氓,也不該多揹一條無辜之罪。而真有犯案,又該如何判刑?剛退休的台
大法律系教授黃榮堅便曾說:「人生有多難,刑法五十七條就有多難。」五十七條規
定,犯罪動機、手段、犯罪時所受之刺激、犯罪行為人的智識程度…,皆是衡量刑度
的標準。量刑,實是刑事庭法官的最艱難功課。


    錢建榮待最久的便是刑事庭,審理殺人放火搶劫竊盜…,他也花最多心力在量刑
。「人都有小時候,你看過有人小時候就很殘暴的嗎?人之所以走到法庭、到我們面
前那個樣子,他當然有錯,可是一定還有家庭因素或階級、世代不正義等社會背景,
導致他自暴自棄、鋌而走險。法官有責任找出原因。」


    他自己就曾差一點遇上轉捩點,讀國一時遇到恐怖導師,動輒痛打學生,「他還
開家教班,找了全班功課好的十幾個同學,包括我,但我跟另一個同學最後沒參加,
家裡窮,他就常找我們的碴。幸好國二沒有再分到他那班,不然我一定逃學,我不知
道我會變成怎樣。」


三千元

    他試著了解每一個被告。男子持刀搶了超商三千元,錢建榮調查後發現,那人後
來後悔,偷偷回超商想還錢,可惜警察已在店裡,他不敢。「可以看出他沒那麼可惡
,可是持刀搶超商最輕七年,最重十五年。」他試圖以「情堪憫恕」減輕刑度,合議
庭其他法官不肯。最後,男子因三千元被判七年。


    也有男子懷疑妻子外遇,憤而殺妻。按媒體用語,簡直「冷血人魔」。錢建榮傳
訊小孩,兒女一致表示爸爸每天叫他們起床、帶他們上學,反倒媽媽不太照顧他們,
小孩懇求法官別判爸爸死刑。


    他也曾對被告失望。父母離異、父親再娶的少女逃家、偷竊,少女哀求不想進收
容機構,錢建榮最後把少女送回父親那裡。孰料,隔幾天少女與男友又搶劫計程車,
男友還將司機砍成重傷。原來,少女返家後,父親只在大門口塞幾百塊給她,沒讓她
進門。「我好難過,不該心軟送她回家的。但你問我會不會對人失去信心,原則上沒
有,我還是抱持救一個算一個。」


    法庭充滿惡與謊言,信或不信都難,實如陷阱、深淵,曾有法官說,數十年來不
曾認為哪個被告值得同情。波蘭導演奇士勞斯基的遺作《紅色情深》裡,那位老法官
也對人充滿不信任,慢慢的,內心灰化成一座廢墟。


    法律都在保障壞人?「檢察官永遠是打擊被告,法官能不做這些嗎?我們是保護
全國人民,你不會知道哪一天你突然變成被告坐在法庭,這時只有公平公正的審理,
你才可能平反。刑事訴訟法本來就是保護被告。」只因法官也是人,先入為主加上正
義感驅使,內心不免朝被告有罪的天平傾斜。無罪推定原則,是唯一矯正之道。他說
,若真的無法確定,寧可錯放也不冤判。


    錢建榮並說,現行制度下,受害者家屬的心聲極少被傾聽,「所以我都會傳家屬
,花時間問他們的想法。」他的經驗是,當家屬在法庭上被充分傾聽、也傾聽了被告
,即使殺人案仍可接受不判死刑。


瑕疵品

    錢建榮讀大學時曾參加死刑辯論,抽到反對死刑,只好惡補廢死理論,最後仍輸
。「可能我本來就不贊成廢死,當然輸,因為我在講違心之論。」他現在卻是著名的
廢死法官。他說,以前視死刑理所當然,那次辯論雖輸,多少埋下種子。


    「人民不可以殺人,為什麼國家可以?我們說尊重生命權,但如果國家都帶頭不
尊重生命,人民當然跟著不尊重生命。而且死刑從來無法嚇阻犯罪。」但國家跟人民
不一樣呀?「我們很習慣認為政府一定是好的,不會做壞事,事實上不是如此。像每
次政府民調低,就執行死刑,把人當成挽救聲望的工具。」於是槍聲一再響起,最近
的是那位年輕人,槍響後,屍體推去火化成一罈骨灰,舉國喝采,社會的瑕疵品被消
滅了,人們再不必費心探究一個優秀大學生為何瘋狂殺人。


    廢死論者其實不喜歡只從「冤獄」角度反對死刑,偏偏這是民眾較能接受的,錢
建榮也說:「百分之八十幾的民眾不信任司法,可是又有百分之八十幾的民眾願意把
死刑交給司法,不是很荒謬嗎?」因為反對死刑,他還幾次接獲民眾寫信咒他絕子絕
孫。


    錢建榮的臉書照片,是薛西弗斯費力推著一塊巨石上山。希臘神話中,薛西弗斯
必須把大石頭推上山頂,之後巨石滾落,再推一次、再滾落…永無止境的徒勞無功。
「司法改革就是一直沒有辦法…我一直在做徒勞無功的事。」妻子曾勸他轉行律師,
不必再被體制折磨。他仍猶疑。「只要我還在當薛西弗斯,表示我對司法還沒死心。


(撰文:簡竹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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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1:分了吧 他不適合你     XXXX2:小心被水桶
            XXXX1         XXXX2       水桶一個月
     "因為 再不好 再不正確得言論都應該存在 只要他沒人身攻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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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gineer1: .....1F 06/17 14:11
iXXXXGAY5566: END2F 06/17 14:11
Jin63916: 好長XD3F 06/17 14:11
rufjvm12345: 說重點4F 06/17 14:12
zero09107: 久了就當駝獸5F 06/17 14:12
dreamnook: 除了巨塔外還是沒解釋為什麼一些案件判決很奇怪=.,=6F 06/17 14:12
Sugiros: 法匠7F 06/17 14:13
cmbyts: 看特偵組教唆偽證都不用被關就知道有多恐龍了...........8F 06/17 14:13
armay: 恐龍發新聞9F 06/17 14:14
Aywin: 可是新聞上都是重判 三、五萬塊保釋耶10F 06/17 14:14
jyekid: 一邊罵恐龍法官 一邊罵吼死啦 死刑催下去啦 真奇怪@@11F 06/17 14:14
jay111101: 司法改革有一部分也要改改愚民的腦袋12F 06/17 14:14
ted4158: 錢法官絕非法匠 聽過他幾次分享 是有認真在判決的人 常因為跟判例不同所有沒辦法升等13F 06/17 14:14
g8330330: 沒有法官退場機制  就有亂判的法官15F 06/17 14:14
blowchina: 感覺有心推,可是若發現不妥,不能用傳統當藉口16F 06/17 14:15
nakayamayyt: 他評論鄭捷的投書才是奇文 可以跟長生不老藥齊名17F 06/17 14:15
jyekid: 如果服役是義務 我想法院旁聽應該也可以弄一下18F 06/17 14:15
nakayamayyt: 搶了3千元還回去就沒事 那就是馬英九的大水庫啊19F 06/17 14:15
Tattoo: 看過就知道這些垃圾法官是怎麼想得了20F 06/17 14:16
Miule: 威權時期的恐龍判例還要繼續用喔21F 06/17 14:16
jyekid: 沒事?! 這篇哪裡講到還錢沒事啊22F 06/17 14:16
fallheart: 法官退場機制太難,亂判不受懲處,當然常出恐龍23F 06/17 14:17
nakayamayyt: 都判最輕刑度 他還要再減 不然勒24F 06/17 14:18
myloso: 先姑且聽一聽25F 06/17 14:18
chihchuan: 推26F 06/17 14:18
jay111101: 台灣愚民真的很奇怪,只會相信智商低於一般人的記者27F 06/17 14:19
jyekid: 沒有判7年 或許判個5年 3年 這叫沒事?28F 06/17 14:19
IMfine3Q: 反廢死但支持司法改革@@29F 06/17 14:19
jay111101: 反而把國家考試最難考的司法官視為恐龍30F 06/17 14:19
kingcallme: 講得很中肯呀?不知道其他人在噓什麼?31F 06/17 14:20
machiusheng: 自由心證32F 06/17 14:20
freakclaw: 臺灣媒體很有問題33F 06/17 14:20
kingcallme: 如果法官真的那麼爽,幹嘛會有一堆法官檢察官辭當律師34F 06/17 14:21
guitarvolley: 這篇講得很明白,怎麼還有人看不懂?35F 06/17 14:22
csboy500: 重判「三個月」36F 06/17 14:22
Tattoo: 用考試來徵選法官是根本的錯誤37F 06/17 14:23
jonestem: 好法官推38F 06/17 14:24
Sodium: 不用考試要用什麼?39F 06/17 14:25
Myfun: 重點是要依據前例判,可是以前很多前例的結果都是用錢判出來的!所以司法改革刻不容緩40F 06/17 14:26
aimgel: 判決遲交十多天 呵呵  誰要幫他扛呢?42F 06/17 14:26
nakayamayyt: 搶錢想要還回去就可以再減 那跟大水庫有8成7像43F 06/17 14:27
www8787: 所以恐龍多R 這文就是在告訴你恐龍怎麼那麼多 因為自己人44F 06/17 14:27
gabin2000: 最高法院裡面還有那些威權時期就在的法官,所以說...45F 06/17 14:27
nakayamayyt: 你又知道他是想判5年 3年  他連鄭捷都反對死刑
他也沒種對判例制度釋憲啊 釋字530出來這麼久 最高法院還是活得好好的 誰敢動46F 06/17 14:28
cheetahspeed: 偷砍香蕉那段真爛 小偷關十年以上差不多49F 06/17 14:30
wt7410: 錢法官真的是非常好的法律人50F 06/17 14:31
goal770711: 推錢法官51F 06/17 14:31
j23932: 他是說其情可減輕其刑,不是還回去好棒棒無罪好嗎?52F 06/17 14:31
redblue9999: 請支持陪審團制 讓鄉民去公審罪犯53F 06/17 14:31
j23932: 司法改革不只改體制,真的也要改愚民54F 06/17 14:31
gag565: 講的這麼正義,其實出過幾次庭就知道這些王八蛋的樣子,有證據跟證人又怎樣,有沒有罪他說了算,案例怎麼不講頂新,編編故事你他媽唬誰啊55F 06/17 14:32
LoveSEP: 支持陪審團..有罪無罪交給人民過個水,法官就不用背恐龍罵名了。58F 06/17 14:32
gyqmo: 文章是寫的清楚,但還是改變不了法律系難以被信任的事實60F 06/17 14:33
ted4158: 頂新又不是他審的 人家也是想改革的 結果也被你們打成恐龍 呵呵61F 06/17 14:33
j1o2s3e4p5h6: 推錢,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他的作風,但無可否認他63F 06/17 14:34
jay111101: 講到頂新案怎麼不問問我們立法委員在幹嘛??64F 06/17 14:34
j1o2s3e4p5h6: 是個擇善固執的人65F 06/17 14:34
gyqmo: 而且竟然支持廢死……唉66F 06/17 14:34
LoveSEP: 支持廢死就支持廢死啊,有何問題?67F 06/17 14:34
piliwu: 信記者不信法官真的很奇葩68F 06/17 14:35
cancer26: 推69F 06/17 14:36
ken5566: 支持廢死就噓70F 06/17 14:36
nakayamayyt: 固執應該是很固執 善不善就另回事情71F 06/17 14:38
piercingX: 法律人的菁英如果有良心 其實壓力真的很大 要忍千夫所72F 06/17 14:38
magic1104: 關七年 三年半就出來了73F 06/17 14:39
piercingX: 指 本來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夠討好所有人74F 06/17 14:39
jay111101: 壓力大是大在法官的良心都是由媒體決定的巴....75F 06/17 14:39
piercingX: 鍵盤判刑很容易 自己把自己關在房裡保證三天就受不了76F 06/17 14:40
jay111101: 要怎樣對得起自己的判決又要討好媒體才是兩難77F 06/17 14:40
piercingX: 要剝奪一個人的自由 數字又豈是隨便喊喊就能決定78F 06/17 14:41
ken955130: 推,人真的很難完成神才能做到的事79F 06/17 14:42
haworz: 根據puma的說法 最初最高法院都是批連法律都不懂的外省人80F 06/17 14:42
yangcain: 推81F 06/17 14:42
haworz: 而在種花冥國體制下 違背上級法院你就升不上去82F 06/17 14:43
drigo: 法官與記者一起取暖的報導83F 06/17 14:45
qwop8765:84F 06/17 14:46
hiimjack: 這法官我很有印象 關廠工人案判決太經典85F 06/17 14:47
silentence: 偵查公開是屁吧  要搞你每天都有一堆新聞餵給記者86F 06/17 14:49
andante6851: 支持廢死就推87F 06/17 14:49
aynak: 這一篇的內容沒什麼好挑的,我給推~88F 06/17 14:49
x17cvbnm: 把法律人的難處都說出來,但看前幾樓就知道,根本對牛彈89F 06/17 14:50
j62warmb: 推91F 06/17 14:51
rial: 支持廢死就推92F 06/17 14:51
lindx: 推一個93F 06/17 14:53
vikingman: 特偵組跟法官又不一樣94F 06/17 14:56
fdd545: xdddd一堆人莫名噓欸 還不是只會跟媒體起舞95F 06/17 14:56
vykxtoz: 搶劫超商想還錢然後呢!?歹徒說了算?那個少女砍司機不就是因為法官輕易的相信加害人說的話而造成的嗎?難怪現在還有寫悔過書就算可教化Zz96F 06/17 14:59
sgi9: 給推,看了挺難過的99F 06/17 15:00
lazur: 噓267F 06/21 01:08
afhc0813: 真的把法律人的心酸講出來了QQ268F 06/21 02:26
chung74511: 還真是會挑判例...269F 06/21 03:25
qq204: 垃圾就垃圾 還一堆藉口270F 06/21 03:31
bleat: 好文271F 06/21 0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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